“我隻想問你,當初為什麼拒絕我。”孫玲聲音壓低了很多,盡顯女兒態。
“我有自己的生活,況且我並不是你唯一選擇。”打鐵隻能這樣回答,他並不懂女人。
“那現在呢?”孫玲還是不死心。
“退伍軍人,身無長物。一窮二白的我養不起你這樣的大小姐。”孫玲的生活在打鐵看來非常遙遠。穿的是時尚名牌,住的是豪宅別墅,錦衣玉食,香車寶馬無不盡有。
“別看不起人,我也可以過普通人家的生活……”孫玲說著看到了打鐵手中拿著一個小本沉默了,上麵燙著金色幾個大字:軍人傷殘證。
“那麼現在,你還想著要跟我嗎,我的榮譽詮釋在這個小本上。”打鐵想,他的左眼時常的複發一天比一天痛,他感覺到總有一天他的左眼會把自己毀掉。
打鐵見孫玲沉默了,頭也不抬的轉身就走。沉迷於情事,打鐵絕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世界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幹,而且他的心早已冰冷。
也許在一刹那間,打鐵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猛然想對麵的高樓上望去。打鐵心中一驚:狙擊手。而且打鐵斷定,目標絕不是他。是孫玲,打鐵似乎聽到了槍手扣動扳機的聲音。
“危險,趴下。”打鐵奮不顧身,右腳蹬在青石板上,一個箭步,把孫玲撲倒,尖利的子彈,貫穿了打鐵的左肩。危險還沒有解除,第二顆子彈穿破空氣,咆哮將至。打鐵忍住疼痛抱住孫玲滾到一旁的草叢中,這使槍手暫時喪失了目標。
孫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僅在幾秒內,她就滾向了草叢。不過她看到打鐵按住自己的左肩膀,鮮血還在汩汩的流出,她就明白她遭到襲擊。此時孫玲的身上也沒有什麼,隻能幫忙按住打鐵的傷口。打鐵見傷口流血太多,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把自己的袖子撕下來裹住傷口,傷勢才得到緩解。小時候,老爺子就教給打鐵武學上知識,有一條很實用,就是封穴。使自己身上某處的血管暫時停止流動,避免受傷時血流不止而送命,確實打鐵就是靠這個在慘烈的邊防戰幸存。
“是狙擊手,PM狙擊步槍有消音管,周圍的人還沒有發現,這個狙擊手很高明。”
“是來殺我的嗎,我的父親好像也沒有和什麼人結仇啊!不過你的傷勢很重,很疼嗎?”孫玲大腦一片空白說話聲音有些顫抖,問了很多幼稚的問題。
“我要是那個狙擊手,我一定會殺掉你再走。現在你就呆在這裏別動,那個狙擊手就在對麵。”說完,不等孫玲反應過來。打鐵借著黑夜的掩護,離開草叢。穿行在地麵上,像個鬼魅,無聲無息。
此時,這個狙擊手。哦,殺手在靜等他的獵物上鉤,他看到孫大小姐旁邊的那個男人竟然發現的自己,眨眼之間救下自己的獵物。是同類,他嗅到了他的氣息。他的嘴縫裏露出一絲冷笑。在房頂上靜等著他的到來。
他看著屋頂上房門的開啟。他的位置選的非常好,周圍沒有任何建築依靠,而且房頂上全部用水泥澆築,通風口被他堵死了,唯一上來的路就通過這扇門。還有一條是留給他撤離的道路,沒有第二人知道。
時間有些長了,這個殺手等的有些煩躁了。不知不覺就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點起來,吐出一口濁氣。
“既然不來,讓我去和那個小丫頭談談吧。”殺手淫笑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想要轉身離開。
“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在月光的照耀下,打鐵站在房頂的屋簷,冷冷的注視眼前這個男人。
“告訴我你的組織和你的委托人。”打鐵的話十分的冰冷,冷的就像極地裏的肅殺氣息。
殺手心中想著:不可能,他怎麼上來的,我的計劃應該天衣無縫。反過來他冷笑道看著眼前這個“將死”的男人:“我們是同類,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規則吧,可你隻能去地獄去想了。”說著他飛快拔出手槍,指向打鐵。也是他剛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一柄鋒利小刀劃破了他的喉嚨,沒有一滴鮮血留下。
“殺手的規則你不懂,要是我,我有一萬種方法將獵物殺死而且毫無痕跡,哦,忘了和你說一句,別把自己的退路隻設一條。”打鐵頓了頓,“還有我不是殺手。”打鐵收起小刀,看向殺手留下的東西,心中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