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亭連連答道:“好好好!我一定按照你說的來!”
穀忻聞言雖然不知她是真心實意的說出來的,還是隨口一說,但麵上卻是跟著開心了起來:“那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吧!我去王的小院了!”
孟亭“嗯”了一聲,然後抱著酒壇,看著他走到門口,然後迫不及待的便拆開了酒封。
小院的門緊閉著,穀忻到的時候,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得了裏麵人的允許,他便推開門來走了進去。
棠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腳邊是那頭已經恢複原樣的白獅,她在他進來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然後便重新將視線轉到了白獅身上。
穀忻走過去在石桌邊上停了下來,將納物袋中的酒拿出來放在了桌上,他道:“王,這是我昨日剛釀的,孟亭在我那裏都喝了好幾壇了,你嚐嚐看味道如何!”
在他剛將酒拿出來的時候,棠棣原本是不打算理會他的,但聽他說到了孟亭,她便將視線落在了那酒壇子上。
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她將視線上移,看著穀忻問道:“孟亭昨日在你那裏?”
穀忻點了點頭:“午時過後便一直在我那裏了!喝了五六壇酒,將自己喝的沒了意識,我便將她送進另一間房裏,讓她休息了!”
棠棣一點兒都不關心孟亭睡在哪裏,她笑了下,說道:“好歹她也是師父叫來待在我身邊的,她在你那裏待著沒什麼事,便讓她回來吧!”
穀忻應了一聲,然後將酒壇拿了起來,拿到了棠棣麵前:“你……要不要嚐嚐看?”
棠棣抬頭瞥他一眼,又將視線落在了酒壇上,然後伸手將它接了過來。
待她喝了一口之後,笑道:“酒不錯!就是以後不要再給我送了!以前我許是喜歡喝的!但現在……我不喜歡!”
穀忻“嗯”了一聲,坐在一旁看著她將酒壇子遞了過來。
他愣了下,下意識的便問道:“說讓你嚐一口,就真的是嚐一口嗎?你好歹多喝些啊!”
棠棣一個眼神過來,他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伸手將酒壇接了過來。
在小院裏又坐了一會兒之後,他站起了身來:“不打擾王休息了!屬下告退!”
頗為正經的行了一禮,然後抬腳離開了小院。
回去的時候,孟亭還坐在院中喝酒。
雖然他走的時候,已經特意囑咐過了,但當他回來的時候,給孟亭留下來的酒,就已經所剩無幾了!
那些酒裏有酒勁大的,也有酒勁小的,喝過酒之後的孟亭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穀忻走過去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猛的便睜開了眼睛來:“怎……怎麼了!?”
穀忻放在她肩上的手下移,輕輕的在她背上拍了幾下:“沒事!我不是都說了這是你一整日的酒嗎?怎麼喝的就隻剩下這些了?!”
他將一旁剩下的酒壇聚集到她麵前,伸手指給她看了看。
孟亭強撐著將眼睜到了最大,在桌上掃了一眼之後,又再次閉上了眼。
穀忻見狀笑了一聲,隨即施法將孟亭往房間送去。
桌上的酒還剩下幾壇,他便坐著喝了起來。
“呦!左將大人,這是在一個人喝悶酒呢嗎?”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扭頭瞥了一眼,隨即將另一壇酒開了酒封,推到了對麵。
“右將大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不打算陪著司惜膩歪了嗎?”
青殊聞言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
穀忻笑了起來:“是因為我說的話是事實,所以你才沒有什麼好回答的!畢竟不管答案是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總是和司惜待在一起的事實!”
青殊在他對麵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來:“這個你倒真沒有說錯!”
穀忻:“……”
沉默了許久之後,青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他道:“方才孟亭是不是在這兒?”
穀忻點了點頭:“不僅是方才,現在都還待在我這裏!”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
“你視線下移看一下地上的酒壇子,然後就知道她怎麼回事了!”
青殊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將視線下移,然後他便看到了桌下零零散散的酒壇子。
棠棣在院中躺的都快要睡著了,她翻了個身子,看向了門口,南憂不知何時就已經站了起來,見狀便擋在了她麵前。
棠棣不明所以的看著它,開口問道:“怎麼了?擋我幹嘛?”
南憂沒有絲毫反應,就那樣擋在她麵前。
棠棣不再理會它,施法直接將它拍暈了過去。
在她回過頭去看到桌上的酒時,頭突然疼了起來,她忙施法想要緩解一下,但任憑她怎麼施法,那感覺都沒有被壓製下去,反而還越來越厲害,然後慢慢的她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