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快又回複了正常,每天總是在不斷重複著。白天閉目養神,打坐調息。晚上則用來陪伴自己心愛的女人,享受柔情纏mian。就這樣瀟灑舒服的過了幾天舒適的生活,一切都很幸福。而當我的內傷回複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決定是時候回去找哈特和代爾夫了。萊絲莉什麼都沒有話,隻是靜靜的辭掉了工作,放棄她現在的生活,義無返顧的跟著我走了。
同樣又是一個傍晚的時間段,我和萊絲莉經過一天的勞累終於趕到了曾經我和哈特到過的城鎮。不同的時間,同樣的地點,這裏還有一如既往的那麼繁華和熱鬧。我們決定在此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熟悉的找到了一家旅館,安頓好一切,我們暫且住了下來。
“萊絲莉。”我心疼的看著萊絲莉,輕聲的說道,“乖乖的聽我的話,去床上休息休息。明天我們還得趕路,我可不想把你給累壞了。親愛的,快去休息。”“你還要出去是嗎。”萊絲莉認真的看著我。我笑了笑,走過去抱著她,輕輕地吻了下她的額頭:“不用擔心,我隻是去外麵走走,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現在乖乖的去休息,我晚點就會回來。”萊絲莉點點頭。很聽話的去了。
走出旅館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漸黑。但是街道上卻還是人聲鼎沸,沒有一絲疲倦的跡象。這裏和王國簡直就是兩個時間,這裏充滿了熱鬧,充斥著熱情,洋溢著生機。沉悶,陰冷,還有冷清被遠遠的排斥在了範圍之內。也許是受到了氣氛的渲染,我決定去找個小酒館,痛快的喝上兩杯。
“嘿,傑克。這幾天去哪了,怎麼沒有看到你。”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對著我旁邊走進去的一個瘦弱的男人吼道。“哎,別提了,這幾天去忙著趕貨都快把我給累死了。”他一臉鬱悶的湊了過去。“嘿,我說你小子有錢賺總是這副臭表情。”滿臉通紅的男人顯然對他的感歎不滿。“我去了王國,你知道嗎。可是這些天那裏被戒嚴了,到處都是守衛,我哪也不敢去。”瘦弱的男人仰頭喝了一口酒,情緒有點高漲的繼續說道,“那些狗娘養的守衛,以搜捕的名義拿去了我所有的貨物,那可是整箱的金子。知道嗎,那些貨物可以換來整箱的金子。”“OH,我想你實在太倒黴了。”滿臉通紅的男人幸災樂禍的說道。“你總有一天會比我更倒黴的”瘦弱的男人拿著酒喝了一口嘴,神秘的說道:“我昨天回來的時候聽到我的主顧說關於戒嚴的事。”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關在地牢的一夥人被人救出去了,就是班道爾他們。不過他們不知道是誰幹得,王國內都已經戒嚴了好些天了。”
聽到瘦弱男人的話,本已坐定的我,悄悄地靠了過去。
“別看他們對外宣稱班道爾他們是被人給救走的,其實我偷聽到我的那個主顧和別人說,班道爾他們是消失了。”瘦弱的男人頓了頓,喝了口嘴,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聽他們說,那天晚上發生了很奇怪的事。不止班道爾他們一夥人,其實看守地牢的守衛和那天夜晚巡視的守衛都不消失了。沒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聽著瘦弱男人的話,我有點迷糊了。班道爾他們明明是被我們給救了出來,那些守衛也是被幹掉的,怎麼可能會是消失。就算是消失那也不可能把那些屍體給清理的幹幹淨淨吧。那個黑袍呢,他又去了哪裏?我的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煩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