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時候得走了。”萊絲莉脫離站了起來,“明天會再過來看你的,祝你好運。” “你要去哪?”“當然是去酒館。”萊絲莉誇張的表達著她的不滿,“你總不能讓一個女士睡在地板,我想這是很不禮貌的。”“呃,非常抱歉,看來是我給你造成了太大的麻煩。”我邊說著邊朝門口走去,“我想我的身體也應該沒多大問題了,是時候該告辭了。這些天來實在麻煩你了,謝謝你的照顧。”“不,不,不。你好好的待在這裏,哪都不準去。你的傷還沒好,需要多休息幾天,乖乖的聽我命令,老實的待在這裏。明天我會過來視察,OK?”萊絲莉緊張的擋在了我的前麵,“SORRY,剛剛隻是和你在開玩笑。你也知道這裏沒有休息的地方了,我必須得回酒館。”“我想也許你不介意和我睡在一塊。”我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找個理由給自己開脫:“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睡在這裏,我靠著桌子躺會就行。”
一陣尷尬的沉默,我低著頭不敢去看萊絲莉此刻的表情。我想也許她正在生氣,也許她還在想怎麼我會是這樣的一種人。“我想我還是回酒館去的好。”萊絲莉打破了沉默。“那我送你吧。”我小聲的附和著,不敢去正視她。然後誰也沒在主動說話,就這樣慢慢的朝著門口挪去。
沉默,沉默,沉默還在繼續。
跟著萊絲莉身後,踩著發響的雪路。看著走在前麵的萊絲莉背影,幾次都想開口去找她搭話,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焦急的計算著時間的流逝,我開始了試探性的問話:“你看都這麼晚了,還是別回去了。”萊絲莉沒有回答,隻是繼續的往前走。我緊張地搓了搓手,再一次輕輕的說道:“這路上還殘留有積雪和冰淩,天色這麼晚了,看不清楚實在很危險。我看你還是留下,等明天天氣轉好了再說。”仍然沒有回答,萊絲莉繼續往前走。我有了一種失落的感覺,她連回答都不肯。
眼看著路就要到盡頭了,如果再沒有理由說服她留下,我知道她會離我而去。錯過了這一次機會就要在艱熬中等待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知道我們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人,有種兩種不同的路。就好比兩條偶然交叉的直線,如果彼此錯開,那麼將成為永無交點的自由擴散的直線。激烈的心理鬥爭還在痛苦的做著選擇,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想。。”萊絲莉突然停住了前行的腳步,背對著我慢吞吞的說道。我緊張地看著她。此刻我是多麼害怕聽見她說她要離開。我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我猛地一個箭步貼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她:“聽我說萊絲莉。留下來陪我好嗎?我不想讓你回去,我甚至害怕明天看不見你。我知道自己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也許我將後悔一輩子。”萊絲莉慢慢地扭過頭,滿臉笑靨的看著我,笑道:“我本來是想告訴你,我無法說服自己有什麼理由不留下陪你。BEACUSE I LIKE YOU。”“OH MY GOD。”我無法置信,剛剛她不回答我,也是在同我一樣在下著決定。
我想我已經暈頭轉向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萊絲莉靠在我的胸膛上在熟睡。看著她一臉幸福酣睡的樣子,我愛憐地撫mo著她的頭發,回味著昨天晚上的瘋狂,不由的笑了。
“萊絲莉,也許你不知道,我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愛上了你。我總是會不經意間的想起你,隻有在想你的時候我才感到幸福。不過我還是想你得原諒我,不是我不願去想你,而是有時候我告訴自己不能去想你。”“如果你能說一些讓我哄我開心的話,我想也許原諒你不是問題。”萊絲莉眨巴著眼睛調皮地看著我。“剛剛你是在裝睡?那麼那些的話你全聽見了?”我羞愧的問道。“不,我隻是聽到你說你不願想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萊絲莉強忍住笑嚴肅的對我說,“我現在給了你一個機會。讓我原諒你,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噢,看來任何時候女人都是不得不防的人。”我暗自想著,甜言蜜語對於我來說,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問題。對於一個活在21世紀的人來說,情話隻是一個平時常用的交際語,隨時可見。想不到現在到是派上了很大的用場。
“你是我的心,你的是我肝,你是我生命中的二分之一。寶貝寶貝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挖空心思在腦海裏刨出了以前所看過,所聽過,所說過的一切情話,但最後都被我自己給一一的否決掉了。也許這些情話非常的好聽,但是那太過虛假。此刻我發現自己無法接受這種善意的虛偽。也許這些甜言蜜語是一種浪漫,是一種合適的催情劑。但是這同時也是一種慢性毒藥,一個定時炸彈。當突然有一天曾經的山盟海誓變成了一個藥引,點燃了這一切,原本深愛的兩人就會被分開。也許我該更加忠誠與我愛的人,也許平平淡淡才是她所希望的結果。
我深情地望了萊絲莉一眼,撫mo著她的麵頰,輕聲說道:“我愛你,僅此而已。”萊絲莉聽到我說的話,嬌軀明顯的顫栗了一下,緊接著湊過來她的香唇,深深的吻了我一下,“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