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看著眼前聊得忘乎所以的兩人,不知為何,馬特那副帶著淡淡興奮紅暈的笑臉如此刺眼,馬特應該隻在和自己討論案件時,才會出現的表情,居然對著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展現出來。福爾摩斯很失禮的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兩位先生,我以為現在不適宜兩位敘舊,雖然我不認為你們有什麼舊可續。”

福爾摩斯的話還沒得到回應,就被另一位一直被忽視的先生打斷,“三位先生,麻煩,現在應該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決吧,那張類似謎語的詩歌看得怎麼樣?”

因為有馬斯格雷夫先生的打岔,三位先生停止了交談。本來讓馬特頗為感興趣的馬斯格雷夫禮典,因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奇怪心態,讓馬特失去了參一腳的興致。馬特隻是靜靜的跟隨眾人,心不在焉的聽著福爾摩斯的講解,在整個赫爾斯通莊園尋寶。

福爾摩斯最終也沒能知道食指的痕跡和職業有什麼關係。而馬特陷入他奇怪心態的困惑中,他隻是偶爾和身旁的華生對答幾句,至於內容,馬特完全沒在意。可馬特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也不在意。

福爾摩斯可算是一心二用,一邊測量著腳步,一邊聽著華生和馬特的交談內容:

“馬特,這次事件解決後,你打算去哪?”華生十分希望馬特能和自己一起回倫敦。

“噢,華生,你要知道,我四年沒回家了,我必須先回朗伯恩,然後去倫敦,見見一些舊交。”馬特回答

“是嗎?你要來倫敦?太好了,你可以來找我,順便說一下,我現在和福爾摩斯合租,在貝克街221號。”華生開心的說

“噢,我知道,我也曾和福爾摩斯同住過一段時間。”馬特隨口回答

“什麼?”華生很驚奇,“那福爾摩斯以前是不是習慣把煙卷放在煤鬥裏,把煙葉放在波斯拖鞋裏,而一些閱讀過的信件卻被他用一把大折刀插在木製壁爐台正中;有時,興之所至,便坐在扶手椅中,用他那不離身的□□和一百匣子彈,以威廉四世國王的愛國主義精神,用彈痕把對麵牆上裝飾得星羅棋布……balabala”

馬特聽著華生喋喋不休的嘮叨,第一個反應就是,那把槍絕對送錯了,福爾摩斯居然拿著自己送的槍毀壞自己的公寓,當作消遣……

“當然還有起居室裏經常塞滿了化學藥品和罪犯的遺物,而這些東西經常放在意料不到的地方,有時突然在黃油盤裏,或甚至在更不令人注意的地方出現,還有那堆積如山的文件,每個角落都堆放著一捆捆的手稿,不管是否有用,誰也不準把他們挪動一寸。”

馬特聽完,同情的拍了拍華生的手臂“華生,你要知道,四年前,我和你遇到同樣的事……你要適應

,我想。”,

福爾摩斯聽著華生向馬特說著抱怨自己的話,頓時黑了臉,想不到,華生對自己有那麼多不滿。福爾摩斯決定,以後辦案,絕對不讓兩人同時在場,看看,這兩人除了挖苦、吐槽外,沒有任何幫助。

特別是班內特,自從認識了華生後,居然對案件表現的毫不上心,這件本該是他最感興趣的案件,可居然毫不關心,一心撲在和華生的交談中……福爾摩斯覺得,讓這兩位認識,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