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懷仁忙賠笑上前,連連作揖道:“這位道友勿怪,他年輕不懂事,言語多有得罪,我代他向你賠禮了。我是符咒門鍾懷仁,我自知功力低微,鄙門也不敢妄想與大羅宗成為盟友,我也是看在柳長青柳老哥的麵子上,才冒險一行,援手一二。”
紅袍老者審視地看了鍾懷仁兩眼,說道:“你是不是鍾懷仁,我不敢確定,你是不是二師祖認識那位鍾掌門,我也不敢確定,一切都要等我師傅江宗主來了才能確定。但是,這個小子,我要略施薄懲,讓他知道點禮數。還有,他的師傅是誰,給我叫出來,我順便也教訓一二。”
鍾懷仁一愣,嘴角抽動著,驚道:“道友,你要懲罰他?!還要教訓他師傅?!”
紅袍老者皺眉,怒道:“怎麼,不行?!我師傅是大羅掌門江天,我是他老人家掌門大弟子魏洪,我地境八環修為,難道不能教訓他們嗎?”
鍾懷仁憋著笑,對龍雲天說道:“賢侄,你說呢?”
龍雲天笑看魏洪,說道:“你想割我的舌頭,拔我的牙,還想打斷我師傅的狗腿?哈哈,紅毛老小子,你膽子真不小!紅毛,看看這個,你是否應該改變主意呢。”
“竟敢叫我紅毛…紅毛老小子,你,你個兔崽子,我要廢了你,你是天皇老子的公子,我也不會改變…”魏洪大怒,運起玄功,背後浮現出八道火焰功環,一把接住龍雲天扔過來的物件就要捏碎,再懲治龍雲天。
“啊,銀刀令,柳!”銀刀令不知為何種寶料所製,地境八環的魏洪竟沒能捏碎,他一眼就認出了何物,癡癡地看著龍雲天:“你,兔崽子,你,你怎麼有二師祖的銀刀令?!”
龍雲天氣笑了:“紅毛,我師傅是柳長青,我是他弟子龍雲天,你說我為什麼會有銀刀令?你是江天師兄的弟子,竟然叫我‘兔崽子’?還要打斷我師傅的狗腿?”
魏洪一激靈,拍拍腦袋說道:“你管二師祖叫師傅,管我師傅叫師兄,那,那我要管你叫師叔?!這,這怎麼可能?你個兔…小子,不許騙我!”
魏洪身旁,一個壯漢捅捅他,傳音道:“師傅,別聽他的,我看他們就是萬寶樓的奸細,奪了符咒門的符牌和銀刀令,來冒充的,想混進大羅山圖謀不軌,我們先叫人拿下他們,再一一審問,不能輕舉妄動,這些人的修為都不低!”
魏洪恍然大悟,說道:“對!你們都是騙子,敢騙我魏洪,我要你們好看!來呀,喊門中高手前來抓奸細,我魏洪要立大功啦!”
魏洪一嚷嚷,龍雲天急了:“紅毛,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那是真正的銀刀令!你這混蛋,不分真假人,若是奸細能自陷夢幻禁止等你們宰割嗎?你敢犯渾,我見了師傅,會讓他拔光你一身紅毛!”
“那,那除了銀刀令,你怎麼證明你是二師祖收的那個弟子?”魏洪聞言害怕了,若自己真的欺負了二師祖的弟子,那位老人家可真能將他的紅毛根根拔光!
“師傅,找人試試他是否會大羅刀法,一試便知。”一個年輕人給魏洪出注意。
魏洪拍手說道:“對,就這麼辦,我派人跟你比試一下,你要使出大羅刀法,我們才能相信你。你放心,不會欺負你,聽說二師祖才收徒不久,我就派一個修為最低的人跟你一戰,他不會傷你,隻是為了驗明正身。”
龍雲天有些哭笑不得,豈料第一次回宗門就碰到這麼一個人,當看到魏洪果然找了一個修為較低的徒孫,地境一環修為,龍雲天冷笑一下,心道:算你小子倒黴,替紅毛挨一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