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便是爭奪血刹令的時候了,穆傾心換了一身簡潔的衣服,早早的去了爭奪血刹令的擂台。
主辦擂台的人正是付風華,所以那個小毛賊該是來偷血刹令的,隻是不湊巧碰上了穆傾心,陰差陽錯成了付家姑爺。付風華受人所托讓血刹令再度出世,讓能人異士搶奪。付子戚站在台上宣布大賽的規則,大賽點到為止,不能傷及性命,設立兩個擂台,由一人守擂做擂主,其他人挑戰,比武之後勝者做新的擂主。一個派別可以派出兩個人,站到最後的兩位再做最後的比試。看台的付管家敲響鑼聲,比試正式開始。
穆傾心站在付風華旁邊,看著守擂的兩個人,一個是五大派中的第一大派劍氣派,上台的人是劍氣派的長老。另一個是三大邪宮的逍遙宮,上台的是他們的長老。
穆傾心給付風華倒了一杯茶,付無雙無心理會這場戰爭,自己躲在閨房裏半步不出,隻是宋晟玉出來了,但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穆傾心踱步到宋晟玉麵前,“妹夫,還沒問你你是什麼人。”宋晟玉沒好氣的看著穆傾心,“本王爺回王府以後一定要派人來殺了你們。”穆傾心看了看宋晟玉的麵容,王爺嗎?半夜翻進付府在付家偷東西的人竟是宋落風的弟弟嗎?“王爺?不知是哪位王爺。”宋晟玉忍住了掀桌的衝動,恨恨的看著她,聽她緩緩說到,“付風華是上一屆武林盟主,暫且不論付無雙會什麼,光是仙靈城城主的女兒和付風華的孫女就已經可以讓當今皇上畏懼三分了。殺了我們?王爺你好生糊塗。”宋晟玉的氣焰矮了一些,“哼。”宋晟玉別過頭不再看穆傾心。
擂台打了很久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現在站擂台的人換成了玉女派的掌門人李昭陽和逍遙宮的那位長老。竟然打了這麼久都不換擂主,逍遙宮的實力應該在自己的閻王殿之上。穆傾心捏捏手中的匕首,飛身上了擂台,站在了李昭陽麵前,“李掌門,穆青這廂有禮了,穆青本不是惜花之人,若傷了掌門分毫希望掌門莫要見怪。”
李昭陽捏著手裏的錦緞,朝穆傾心作了作揖,“公子盡可以使出全力。”說著便甩出手裏的錦緞纏住了穆傾心的右手。穆傾心拉著錦緞,施力往後扯,李昭陽也施力往身後扯,說時遲那時快李昭陽又祭出一根錦緞纏住穆傾心的左腳。穆傾心隻得拔出匕首,劃斷了纏在右手上的錦緞,再往後退了三步,趁李昭陽分心將她拉入了懷裏,拿著匕首抵在李昭陽後頸上。“李掌門,承讓了。”
李昭陽靠在穆傾心懷裏,可以聞到穆傾心身上的體香,唰的臉一紅,自己雖是掌門,但是也才年芳十八,從一出生便在女人堆裏打滾,並未接觸過男子,更別說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男子了。她一把推開穆傾心,“穆公子是實力至此,何來承讓一說。說著便飛身下了擂台。
穆傾心上台站在擂主位,第一個上來挑戰的人是劍氣派的大弟子,好像穆傾心還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一上台他便開口,“打第一眼起我便看上你了,隻要你從了我,我便不會傷你。”原來是有龍陽之好的人,穆傾心沒說話,“在下錢浩,是京城最大錢莊的大公子,跟著我有享不盡的富貴,你要血刹令我也奪過來送你。”穆傾心抬眼看著他,“錢公子可說完了?那便開始吧。”說著便提起匕首衝過去,錢浩抬劍抵擋,“我不想傷了小公子。”穆傾心笑了笑,一刀劃傷了錢浩的手臂,“錢公子最好拿出些本事來。”錢浩看見自己臂膀上多了一道傷口,用手指輕輕一點,放在舌尖嚐了嚐,“這潑辣性子我喜歡。”說著就揮劍砍過來。
錢浩雖為劍氣派的大弟子,出招卻並不光明磊落,招招陰毒,衝穆傾心的麵門撲來。穆傾心擋住攻擊,尋找著錢浩的弱點,捏著匕首的手有點發麻,“你從了我吧,血刹令我送你。”錢浩眼裏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輕蔑的看著穆傾心。穆傾心不言語,繼續分析著錢浩的武功。劍氣派的武功自己研究過,最大的優勢便是遠站,不能近身戰。就在穆傾心思緒不注意的一瞬間,錢浩一劍砍向穆傾心的臂膀,穆傾心用匕首去擋,隻擋住了劍的一部分力道,劍身已莫入肩膀,一下子白衣上有血液流出。穆傾心往前一推,劍順著肩膀往後劃了一大截,“你,你幹什麼。”錢浩被穆傾心自殺式的行為嚇了一跳,錢浩還想將穆傾心收入囊中,可不希望這位美公子受什麼傷害,一瞥卻看見了穆傾心臉上的微笑,等錢浩反應過來,穆傾心的匕首已抵在了錢浩的喉嚨上。“錢公子,你怕是不能將我收入囊中了,承讓。”錢浩看了看受傷的穆傾心,咬著牙狠狠的跺了跺腳,“你一定會是我的。”說著收回帶血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