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花當即拿出電話給父親打了過去,問他為什麼不給徹底辦清楚了。趙勝龍也很驚訝,在月原還有人不給他麵子?他當即把電話掛了,叫人把韓虎叫來辦公室。
“阿虎,你跟那個海哥怎麼說的?為什麼他又找陳悶麻煩去了?”
韓虎一臉驚訝,當即表示不可能,他已經很明確地告訴那個海哥陳悶是趙氏集團的人,那貨除非是不想活了,不然怎麼敢再去找陳悶麻煩?
趙勝龍也覺得很奇怪,這個海哥還能有更大的老板在背後支持他?不然明知道是他趙勝龍的人也敢動,是真活夠了?
“你給那個海哥打個電話,問他是不是真想擺出來比劃比劃。”
韓虎點了點頭,當即拿出電話給海哥打了過去,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後,跟趙勝龍彙報。
“大哥,那個海哥的說並沒有找陳悶麻煩,隻是冤有頭債有主,找的陳宇,也就是陳悶的室友。那貨把人家女人給睡了,您說人家能這麼算了嘛?”
趙勝龍一聽心裏也來火,還特麼在學校呢就睡別人的女人,還特麼睡的是這種人的女人,這種人死了都活該。
“你告訴他,陳悶不能動。那個陳宇睡了他女人,他報仇是應該的,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畢竟還是個學生,教訓一下就行了。他女人能跟一個學生睡,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叫他不要那麼認真。”
韓虎點了點頭,又給海哥打了過去,把趙勝龍的意思傳達給他。
趙勝龍撥通女兒的電話,接通後道:“花兒,人家不是針對陳悶的,是陳宇睡了人家的女人,你說人家能放過他?我已經叫你虎叔跟他說了,陳悶不能動,陳宇教訓一下就可以了,這是他該受的。”
趙如花也無話可說,她知道父親向來對江湖道義看得比較重,所以,陳宇這事他不可能再出麵徹底擺平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跟大家說,好像自己有能力卻不幫助他們一樣。但是,他們都看著她,等她的回答,不說又不行。
“我爸爸說已經跟那個海哥打過招呼了,無論如何不能動陳悶。至於陳宇,你睡了別人的女人,到哪裏都說不過去,我爸爸又比較看重江湖道義,不肯幫你徹底擺平。不過,他也警告過那個海哥了,教訓一下可以,但是不能過分……”趙如花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聲音越來越小。
吳東不樂意了,什麼江湖道義,自己人不管做了什麼都應該罩著。如果做了對的事就是自己人,做了錯的是就要說江湖道義,那幹嘛還要拜大哥?
劉力趕緊拉吳東,叫他不要衝動。陳悶還在中間呢,你這樣說趙如花父親,多不合適。
趙如花感覺很委屈,我幫你們也是看在陳悶的麵子上,不幫也是合情合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不過,她怎麼說也是掌握著一家俱樂部的人,準確來說已經是一家體育公司的老板了,這點事情就讓她亂了陣腳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
“你不懂,等你走上社會你就懂了。道義有的時候就是比自己的名聲還要重要,不然誰服你呢?越是位高的人就越是要講道義,不然你沒法管理手下那麼多人,也沒法贏得其他人的尊重啊!”
吳東搖了搖頭,道:“我不懂你說的這些,我確實是不懂,我隻知道是我兄弟我不管他對還是錯,我有能力就一定罩著他。”
“吳東!你還沒完了是不是?”劉力邊說邊捂著吳東過的嘴,不讓他說話。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愛人,陳悶夾在中間別提多難受了。他理解趙如花說的江湖道義,如果趙勝龍是一個不管什麼事情都護短的人,他也熬不到今天的地位。手下的人一定會被他慣的肆無忌憚到處橫行霸道,反正有大哥罩著,不怕。這樣一來,他不但會得罪同道中人,還會引起政府打壓,必然不會有現在的社會地位。但是,道理誰都懂,可是用在自己身上誰都沒法接受。
“行了,你們三個先回去,我送花兒回宿舍,等會就回去。”陳悶淡淡地說道,拿紙巾擦了擦嘴,端起來餐盤去倒掉剩飯,然後走到外麵等趙如花。
趙如花緊跟上去,倆人往女生宿舍走去。
“你別怪我爸爸,他也有他的苦衷。你也別太擔心,那個海哥不敢太過分,不然我爸爸就有理由出手辦他了。”
趙如花還是想著安慰陳悶,好像沒有幫到他,自己犯了很大錯誤似的。
“沒事,我隻是在想那個海哥到底想怎樣。不行下午比賽完了叫陳宇把那個妹子叫出來好好談談,搞清楚到底什麼情況!”
趙如花也比較讚同這個辦法,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那個妹子真的跟那個海哥早就分手了,那就好辦了,那他就沒權利幹涉她跟誰睡覺,再想動陳宇那就說不過去了。
倆人商定,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