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好像還不解恨,把詹彬右手幾個手指一下扳斷後,左手放開詹彬肘部,順勢往詹彬肩膀處狠狠轟出一拳,詹彬反應過來,想要閃躲,可距離太近無法躲開,眼看陳風那拳威勢,要是真被打在肩膀上,那他的右手絕對會被廢掉。
電光火閃之間,詹彬心中一狠,身體飛快往旁邊一挪,把胸口迎向陳風拳頭。總算在緊要關頭避過肩膀要害,運起全身功力護住胸口,暗想就算硬受你一拳,諒你也不敢真的在華山派門前殺我,頂多讓我受點內傷,總比被你斷去一臂,變成殘疾人好。
嘭,陳風的拳頭狠狠轟在詹彬胸口上,把詹彬轟出三米多遠。要不是想到還要求華山派掌門幫忙打開玉珠,取出救端木潔性命的朱果,不能現在就把詹彬殺死,硬生生把功力收回一半,詹彬這會肯定已在黃泉路上走著。
噗噗…詹彬被陳風一拳轟出三米開外,再也站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喉嚨裏冒起一股熱血,張嘴噗噗兩下吐出幾口鮮血來。
柳陽從掌門師兄蕭滿天處憤憤不平地走回住所,就看到劉子琪焦急地在裏麵走來走去,不見他的寶貝徒弟,連忙問道:“劉子琪是吧,我徒弟詹彬去哪了,怎麼隻剩你一人在此不安地走來走去。”
“回柳大師話,詹兄剛才想帶我到外麵見識見識武林裏麵跟俗世當中不一般的地方,不成想剛出到華山派大門時,居然看到先前在俗世中打傷詹兄的惡徒,出現在華山派門口,大喊大叫著。”
劉子琪說到這裏,停頓下來,想等柳陽問他“那人究竟在大喊大叫什麼。”他再編一些罵人的話,跟柳陽一說,挑起柳陽的怒火,這樣才能夠在一見到陳風後就大打出手,一舉把陳風打死最好,打不死也要把陳風打得隻剩半條命,到時就連他都可以上去結束陳風性命。
果然柳陽陰沉著臉問道:“那個惡徒究竟在華山派門外,大喊大叫什麼?”
劉子琪心裏暗喜,臉上露出怯怯的神情,吞吞吐吐地道:“他說的話,侮辱到華山派,跟您,我不敢說。”
心裏狠狠地道,哼…。陳風這會我一定要一次性釘死你,看你還能蹦躂得多久。
“你快說,我不怪你就是。”柳陽一看劉子琪吞吞吐吐的,就覺得那人大喊大叫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強忍住就要冒出的怒火,幽幽地道。
“那我可說了。”
“快說,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柳陽怒喝道。
“他在大喊大叫著,詹彬你快出來受死,別以為你像華山派一樣做縮頭烏龜我就會放過你,你再不出來,我就連你們華山派,喔,不是,是烏龜派,也一起滅了。”劉子琪說完連忙遠離柳陽一點。
柳陽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勃然大怒,一掌拍出,打爛旁邊一掌桌子,怒吼道:“哪裏來的狂徒,居然敢到我華山派撒野,我華山柳陽,不把你粉身碎骨,就不叫柳陽。”
嘴裏狠狠說著話,腳下已經用出華山派輕功絕學逍遙步,急速往華山派大門趕去。
劉子琪急忙快步跟在後麵,臉上冷笑連連,心中暗道,陳風你這次死定了。
詹彬吐出幾口鮮血,慢慢從地上爬起,可能爬起來時手上用力,右手斷指處,傳來一陣鑽心疼痛,痛得他呲牙裂嘴的,一手撫在胸口上,他用胸口去擋陳風一拳,胸口斷了幾根肋骨,吐出幾口鮮血,傷勢還不足以致命。
陳風這時已背手而立,不再打算向詹彬出手,他想等華山派掌門幫忙打開玉珠,取出朱果救活端木潔後,再把詹彬找出來結束詹彬生命,現在還有求於華山派掌門,還不能把詹彬置於死地。
“今天我暫且饒你一條狗命,先把你的命寄在你的身上,日後我必定親手來取。”陳風看著麵無血色的詹彬,恨聲說道。
由於陳風背對著大門,看不到正有一條人影高速從華山派裏麵出來,可是詹斌麵對著陳風,正對著大門方向,卻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他師父柳陽還是誰,心中不由大喜道,我師父來了,你就等著怎麼死吧!我再加多把柴,把師父的怒火燒得更旺一點,哼哼…看你死還是我死。
詹彬強行運行體內真氣,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狠狠地大聲說道:“就算你今日把我殺了,我也不允許你出言侮辱我華山派。”
說完作勢就要向陳風攻去,接著運功在手,偷偷放在後背上輕輕一擊,張開嘴巴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搖晃幾下,伸出還完好的左手狠狠指向陳風,眼裏帶著不甘,倒在地上,嘴裏再噴出小半口鮮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