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進來一次武林,要不我帶你到處逛逛?”柳陽住所,詹彬對著一旁的劉子琪說道。帶劉子琪進武林,確實費了詹彬恨大的勁,在過關卡時足足送了兩千兩黃金給守關者,才得以進來。
那可是真正的黃金啊,雖說是劉子琪的,可詹彬還是覺得心在滴血般疼。
“我剛想跟你說,讓你帶我到外麵轉轉呢,”劉子琪是第一次來到武林這個神奇的地方,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詹彬這段時間吃劉子琪的,用劉子琪的,窩在劉子琪家裏密室時,劉子琪更是每晚給他找來幾個美女,讓他覺得跟劉子琪在一起過的生活才叫生活,以前在華山派幾十年過的生活,跟與劉子琪一起過的生活一比,那簡直就像是狗活的差不多。
這會劉子琪來到他的地頭,當然會想到要帶劉子琪在武林中逛逛,找找樂子。
兩人不等柳陽回來就急不可耐跑了出來,剛到大門口,詹彬眼尖遠遠就看到陳風正在大門前,不停地走來走去。
拽了拽劉子琪道:“劉兄,你看門口那個是不是我們共同的仇人,陳風。”
“哪裏?”劉子琪連忙往門口集中精神看去,果然如詹彬所說,陳風正在門口來回踱步,看樣子好像很著急。
“詹兄,這裏是你地頭,你先上去教訓教訓他,諒他也不敢在你們華山派門前跟你動手,再說了,你師父正在這裏,他不動手則以,一動手我馬上回去向你師父求救,然後你再裝作受傷,這樣隻要你師父出來,看到你又被陳風打成重傷,以你師父對你的愛護,肯定會含怒對陳風出手,我再在一旁把陳風打你之事,添油加醋一般,對你師父一說,陳風不死都要在你師父手下脫層皮。最後你我不是可以很輕易地把他給殺掉。”
劉子琪頓時心中生出一條對付陳風的毒計,細聲地在詹彬耳旁道。
“嗬嗬…。。還是你腦袋好使,”詹彬拍拍劉子琪的肩膀,笑嗬嗬道。
說完轉身就向陳風走去,卻看不見劉子琪臉上出現享受的表情。被詹彬誇獎,詹彬還在他身上拍了兩下,劉子琪覺得心裏很滿足,很享受。
難道我被太監後,變成了女人,怎麼我開始渴望接近男人,對男人的誇獎甚至還生出幸福感來,難道我真的開始喜歡男人了嗎?
劉子琪看著詹彬的背部,心裏暗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詹彬走到陳風身前疑惑地道。
“是你?”久尋不著的詹彬,居然會在華山派門口出現,不由讓陳風大吃一驚,不過想想,詹彬是華山派弟子,身受重傷,回華山派養傷,也說不定。暗道難怪全城市民出動都找不到他,原來他身在另外一個空間--武林當中。
“不就是我嘛!”詹彬陰沉著臉道,“是不是很意外在這裏看到我。”
“確實很意外,不過還在意料之中。”陳風搖搖頭,鄙視似的看了詹彬一眼戲謔道,“想不到你傷勢那麼重,居然能夠好得那麼快,是不是傷好了,皮癢想讓我繼續幫你敲打敲打。”
這不是把詹彬好了的傷疤,再次揭開,在上麵撒鹽嗎?
詹彬隻覺肺都要氣炸了,想起剛才劉子琪定的計策,再不遲疑,大喝道:“你膽敢來我派門前撒野,我華山派也不是好欺負的,看招。”
嘴裏說著話,手上飛快向陳風前胸攻去,正是華山絕學,華山神爪,詹彬所說的抓波神爪。
詹彬臨時起意,給陳風添加一條新罪名,說陳風是來華山派鬧事的,到時師父到來把他殺了,也好有個借口。
陳風嘴角含笑,詹彬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清楚得很。隻要他袖手而立,不還手,等到華山派裏有人出來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來惹事的。可他偏偏就不可能忍受別人向他攻擊時還不還手,而且這人還是他恨不得殺掉的詹彬。
看到詹彬往他前胸抓來,暗道你耍流氓,連我的奶都想抓,不廢掉你幾個手指,哪裏能行。
慢慢把手舉起來,在詹彬的爪子就要抓到胸部時,閃電一般抓住詹彬爪子。詹彬手指被抓,暗道不好,手上繞個半圓,像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一般,逃脫陳風手掌。
陳風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飛起一腳往詹彬身上踹去,詹彬慌忙用腳去抵擋,這讓他上麵手上的動作有了半秒左右的停頓,陳風見機右手一把摸上詹彬手腕,順勢而下,抓住詹彬合成爪子一般的五指,左手抓住詹彬手肘處,讓詹彬不能把手隨意彎曲,右手狠狠用力,把詹彬五個手指往手背方向一扳。
先是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接著才是詹彬殺豬一般的痛嚎聲。他右手上幾個手指被陳風一下扳斷,十指連心,差點把他痛暈過去。
本來詹彬自知不是陳風對手,是不想獨自一人跟陳風動手的。可劉子琪說陳風在華山派門前不敢對他如何,又有毒計等著陳風上套,才上前對陳風挑釁,哪想到陳風毫不留手,一交手就毫不留情地把他右手幾個手指扳斷,這時他是又痛又恨。痛是右手幾個斷指傳來的,恨是恨劉子琪忽悠他,說陳風不敢對他怎麼樣,現在手指都被扳斷了,恨得他現在要殺了劉子琪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