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到了,太陽爬到山坡上,露出紅彤彤臉頰,一抹抹豔麗穿過玻璃照耀在阿生的臉上,阿生眯著眼睛,伸手擋了擋陽光罵道:“我丟,昨天又忘記拉窗簾了”看了看鬧鍾已經9點,阿生急忙起闖,他住在離酒吧半小時路程一所小公寓裏,等到酒吧的的適合差不多10點了。
阿生拍了拍酒吧門:“開下門二叔,我忘記帶鑰匙哈!二叔”等了十分鍾沒人回應,阿生疑惑不已,二叔今天這麼遲到了,他什麼適合都是在酒吧的呢。阿生又喊了幾句“二叔,你在不?要不我晚會再來?”仍然沒回應。
阿生把耳朵貼在門邊,裏麵什麼聲音都沒有,奇了怪了,今天二叔怎麼會沒來上班?阿生嘟囔了幾句,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也不支喚我一聲...不過既然今天有空閑了,阿生心情一下好了起來,年輕人大多玩性重,沒一會阿生騎著摩托車,提著點酒菜找他的鄰居梁永輝搓兩把麻將。
搬到小公寓後,阿生也認識了一些鄰居,常言道遠親不如近鄰,有個在身邊的朋友去哪裏都方便,這道理阿生也是聽二叔說過,二叔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
梁永輝和阿生個頭差不多,生得高大壯實。幾年前從農村來到城市,在一家電子廠做了流水線工人,阿生搬家那天梁永輝幫了把手,兩人一聊才發現居然是老鄉,一見如故,時不時約在一起吃飯搓麻將。
敲了敲梁永輝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這女孩是梁永輝的女朋友,雖然長得普通,但一雙美麗大眼睛加分不少,阿生唯一羨慕梁永輝便是他有女朋友,而且還一起同居,作為鄰居的他可是飽受折磨。
“弟妹,今個有時間喊永輝一起搓個麻將?”阿生年紀要比梁永輝大些,仗著親近也就認得了幹兄弟,女孩叫王玲,和梁永輝一樣在電子廠上班。
王玲揉了揉還有些困乏的眼睛,說道:“永輝今天要上班呢,哥你怎麼沒上班?”
都說女孩剛睡醒時那慵懶的聲音最令人著迷,阿生聽到王玲軟軟酥酥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訕訕笑道:“今天二叔不在,哥就尋思著搓兩把麻將,那行,永輝下班後你叫哥一聲,咱們一起吃個飯”阿生揚了揚手裏酒菜,王玲接了過來順口說道:“哥,進來坐一下”。
“缶了,還早,哥得拿鑰匙去酒吧看看”說完阿生就走了,他這人有個習慣,走的時候老愛回頭看看別人,當他跨上車扭頭看了看王玲,王玲的臉色有些怪異,阿生也談不上哪裏奇怪,就是感覺很不舒服。
回公寓取了鑰匙,再來到“V1酒吧”大門,阿生拿的鑰匙居然連續掉了三次,在老家有個故事,說是如果鑰匙連續掉了三次,就不要去開門,因為門裏有“髒東西”。
這話以前阿生是信的,來到南江成後,阿生也跟上科學無神論時代,這事也就逐漸忘了,隻當做手不順。當他打開門進去後,裏麵的場景讓他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