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嫻穿著睡衣,從窗簾後走出來,冷冷看著鍾濤說:“別想更多人知道就趕緊走吧,你著什麼急啊,我在旁邊等你,你倒好,見到女人就上。”
“我,我。”鍾濤有口難辯,三十六計逃為上,抓起自己衣物倉皇逃走。
“孫嘉嫻,你,你真惡毒。”
“我不就是婊子嘛,讓上過我的男人都上上你,我們就平等了。”孫嘉嫻說著打電話:“小軍啊,我想你了。你現在能過來嗎?什麼,跟餘蓮在一起,你來不來吧,不來以後永遠別來。行,你馬上來,我在臥室。”
“你,你想幹什麼?”呂佩佩驚慌地叫,想坐起,但身體發軟,孫嘉嫻在她喝的酒中放了催情藥。這時,呂佩佩身體一方麵想掙紮著下床,一方麵身體被強大的欲望衝撞著身體發燙,像要爆炸一樣,臉漲得通紅。
孫嘉嫻似乎從中得到了快感,她坐到床上,撫弄著呂佩佩的身體,呂佩佩嘴裏罵著,但身體卻配合著孫嘉嫻手的撫摸,孫嘉嫻說:“你這個婊子覺得怎樣?下次罵人時先考慮後果,你老公我上了,告訴你,他可說了,我比你身體好多了,我讓他飄飄欲仙,說你身體乏而無味。”
“你不得好死,你個惡毒的女人。”呂佩佩嘴裏罵著,有氣無力,像是說悄悄話。
“我聽不見,要罵就罵難聽點,我看看你這個所謂大學畢業的女生能不能罵出新意。”
“我,我恨不得殺了你。”
聽見開關門聲。孫嘉嫻關上燈,悄悄在呂佩佩耳邊說:“我可沒時間用手伺候你,給你找了個備用的,如果身體還需要,我繼續打電話,我後麵排隊的男人多了,我甚至可以叫盧俊來幹你。”
“你,你不是人。”
劉小軍進門,喘著粗氣說:“怎麼不開燈啊。”
“別開燈。就這麼做。”孫嘉嫻在窗簾後說。
“行,我的寶貝,你說怎樣就怎樣。”劉小軍嘻嘻笑著。脫光自己上床。
“不要,不要。”聽見床上的女人低聲哀求。
“哈哈,你越來越會玩,是不是別的男人喜歡這樣啊,我也喜歡。越是反抗做起來才越帶勁。”
“不,不。”呂佩佩發瘋似地叫著,但無濟於事。而且劉小軍強悍的撫弄和猛烈的捏摸,讓呂佩佩身體達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悸和快感,藥物發揮作用,呂佩佩處於極度亢奮之中,她想著說不,但嘴裏發出的確是愉悅的叫聲。
聽著劉小軍和呂佩佩在床上一輪輪地做著,孫嘉嫻軟坐在地上,流著淚。她知道,劉小軍且折騰,這小子身體好著呢,何況相思了這麼久,孫嘉嫻捂著耳朵,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孫嘉嫻看床上沒動靜,她自己也累了,打開燈。劉小軍驚叫起來。看著身下已經幾乎隻有喘氣的份的呂佩佩,他轉身,看見孫嘉嫻坐在地毯上。孫嘉嫻無力地揮揮手,讓劉小軍離開。劉小軍恍若做夢,嚇得抓起衣服逃走。
看著四肢攤開,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呂佩佩,孫嘉嫻生出側影之心。呂佩佩因身體劇烈運動,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的興奮神經達到極致,身體顫栗著,張開的大腿下全是粘糊糊濕潤一片。
“怎麼樣?還需要給你找人嗎?”孫嘉嫻平靜地問。
呂佩佩微微張開眼,搖頭,已經無力說話。
“要不讓盧哥摸黑上一次,一定有不同的感覺。”
呂佩佩睜大眼睛,那是一種無助而要拚死的神情。孫嘉嫻歎息一聲,說:“對不起,我瘋了。真的對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
孫嘉嫻到洗手間,用熱水打濕毛巾,過來替呂佩佩擦拭身體,扶呂佩佩坐起。呂佩佩默默流淚。她慢慢身體恢複了體力。她說:“我能用浴室嗎?”
孫嘉嫻點點頭。呂佩佩扶著牆慢慢走近浴室。孫嘉嫻換好床單,忽然驚醒,她破門而進,正好肩呂佩佩拿著她的化妝箱裏的小剪刀割自己手腕,她衝過去一把搶過剪刀,抱著赤裸的呂佩佩,自己先哭了起來。
呂佩佩坐在浴巾上,什麼也不說。
半晌,呂佩佩說:“沒用的,我沒臉活著,我也不怪誰”
“答應我,別想到死,要死告訴我一聲,我跟你一起死。”
“我跟你?我恨不得殺了你,沒想到你美麗的身軀內有這麼惡毒的心。”
“不愧是讀過大學,罵人都這麼文雅。”孫嘉嫻說。
孫嘉嫻的話讓呂佩佩真是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她腦子已經完全空白。
“佩佩,其實也不用那麼要死要活的,那兩個臭男人絕對不敢說一句話。”
“真是不知廉恥。”呂佩佩沒想到有這麼無恥的語言。
“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孫嘉嫻性子起來了,“明知道不是自己男人,我看你也爽得叫床聲不低,自己身體爽了現在來充什麼聖女啊。”孫嘉嫻知道,隻有讓呂佩佩多罵自己,多說話,轉移她死的念頭,否則她是防不住的。
“你,你。”呂佩佩氣得哆嗦,可是又不好反駁。呂佩佩的生活環境和所受教育從來就沒遇到過這種人和這種事,她確實感到羞愧,明知道劉小軍不是盧俊,可身體受不了自己控製,知道孫嘉嫻在一旁聽著,她還是被劉小軍的身體激發得忘情的叫喚,那種身體的本能讓她感到羞愧和屈辱,她並不知道孫嘉嫻做了手腳。她接觸的東西和聽到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有這些。
“我都攝像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我將這些東西交給你家裏,跟你而去,算是贖罪。”
“天呐。你,你還攝像了?”呂佩佩刷地嚇白了臉,兩行淚水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