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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嘉嫻其實是嚇唬她的,今晚的一切本來也是見呂佩佩喝醉了臨時的惡作劇。她知道現在事情鬧過了,知道呂佩佩這種人麵子比生命還重要,所以故意嚇唬她。見呂佩佩真嚇著,她暗笑呂佩佩太天真,她倒有些喜歡呂佩佩了。
“我,我不死還不行嗎,求求你,千萬不要將那些給家人。”
“你死了我還活什麼?反正你家裏也不會饒過我,還是留給他們,省得我一死別人來家裏清理發現傳播到社會上豈不給你家人蒙羞。”
“我求你了,我說過我不死了。”
“真的?”
呂佩佩點點頭。
“好,那好好洗洗,然後再說。”
孫嘉嫻從浴室出來,快速走到一樓,隨便找了一張空白光盤,拿上樓來。坐著,等了許久沒有動靜,她怕呂佩佩又想不開,忙打開浴室門,呂佩佩慌亂地說:“我沒事,我沒事,我洗著呢。”
孫嘉嫻偷偷一笑。
呂佩佩走出來,好像也已經折騰得筋疲力盡,她軟綿綿地坐在臥室的沙發。不知道該怎麼辦。
“佩佩,你知道嗎?我一直不喜歡你,總是那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所以就這樣害我?”呂佩佩說。
“不過我現在倒有些喜歡你了。”
“因為我與你一樣了?”呂佩佩憤憤地說。
孫嘉嫻說:“嗬嗬,這可是你說的,我就是個婊子,你是被逼做婊子,不一樣,你依然做你的良家婦女,我呢,也改邪歸正,我們都不說這事,行嗎?”
呂佩佩使勁搖搖頭,敲打一下自己頭,她被孫嘉嫻那套混帳邏輯搞糊塗了,她知道不是說不說那麼簡單,現在那不是最重要的事。
“你擔憂光盤吧?”孫嘉嫻走過去,從櫃子裏拿出那張空光盤,說:“過一陣,如果你真的沒事,我當著你麵銷毀,我可不想死,也不想因為今天的事惹麻煩。”
“你真的會銷毀嗎?”呂佩佩問。
“當然。”孫嘉嫻說。走出去,隨便將光盤扔到一個角落,回到臥室,呂佩佩看著她。“要不,睡一會兒?總不會說一晚吧,天都快亮了。”
呂佩佩低頭不語。
“別想這個了,就當是被兩個臭蟲咬了一口。”
“有這麼惡心的臭蟲。”呂佩佩頂她一句。
“那怎麼辦呢,我也被咬過,便宜這兩個混蛋了。放心,我會替你報複他們的。”
呂佩佩點點頭,忽然覺得不對,自己是被眼前這個女人害的,她現在倒像個打抱不平的俠士。
呂佩佩心裏充滿了憤怒、怨恨、屈辱,感到羞恥,她心裏七上八下,她害怕見到明天的太陽。她害怕在熟人麵前,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事情一樣。等她戰戰兢兢地走出孫嘉嫻的住宅,走到街上,漸漸發現,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地忙著自己的事,誰知道?
孫嘉嫻睡了一覺,醒來,打電話給鍾濤:“你給我馬上滾過來,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鍾濤一晚沒好好睡覺,總覺得公安局的人會隨時來抓自己。要知道,那是公安局長未來的兒媳婦,他知道自己這個禍闖大了,他仔細回憶過程,覺得有可能是孫嘉嫻設計陷害,但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沒想到自己行走江湖,號稱江湖大哥,居然讓一個女人抓住了把柄,但他還真不敢鬧翻,隻要誰都不知道,這事還能蒙混過去。
聽見孫嘉嫻的電話,鍾濤馬上開車到孫嘉嫻的家。孫嘉嫻穿著薄短的睡衣,性感十足,但他一點興致和情緒也沒有。
“我敬你是個大哥,原指望還能罩著我,別人晚上想你,約你見麵,你倒好,見著女人就上,你也真敢上,你公安局長的兒媳婦都敢上。你行。”
“嘉嫻,我哪知道啊。”鍾濤說。
“**笨蛋啊。”孫嘉嫻知道,對這種**上的人不能斯文,“你又不是沒上過我,我176,她才168,長短也不同啊,也是,你個小,比你高你感覺都一樣,可我波多大,多豐滿,你不是抱著就啃過沒完嗎,她是怎樣的,區別不出來嗎?”
鍾濤被孫嘉嫻連罵帶損的弄得大氣不敢出。孫嘉嫻看著鍾濤實在是惡心,這個醜男人居然能跟自己有過身體接觸,她想起來就有氣。
“我當時不是因為興奮嘛。再說,關上燈,什麼女人不一樣。”鍾濤緩過氣來,有些耍橫地說。
“行,你要這樣說,我不說了。你狠,算我多事。反正跟我沒什麼事,你等著佩佩回家給盧俊說,然後你去對盧俊解釋,就說關上燈,他老婆跟街上那老乞婆也一樣。”
“不,不,嘉嫻,算我不會說話。這事你不能不管啊。”
“憑什麼啊?”
“我求你,行不行,妹妹。”
“誰跟你哥啊妹的。”孫嘉嫻氣鼓鼓地將雙腿挪到沙發,斜躺著。
鍾濤看著她迷人的身體又有些發呆。孫嘉嫻那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Ru房太迷人。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一定會償還。”鍾濤說。
“我試試吧。看能不能讓佩佩壓下這事,反正早上是哭兮兮走的。”
“謝謝。”鍾濤鬆了一口氣,走到孫嘉嫻身邊,用手撫摸孫嘉嫻的大腿,孫嘉嫻還從來沒在白天而且喝醉的情況下跟鍾濤有過身體接觸,她隻感到身體一陣惡心。她沒動彈,等他撫摸了一會兒,似乎手想往胸前摸,她推開他手:“你真是色膽包天,就不怕佩佩馬上帶著盧俊或公安局的人過來啊,還不到香港去躲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