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2)

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兩年後,公元310年春,這時西域和中原發生了許多變化。中原方麵,西晉八王之亂結束後,司馬越先矯詔殺害司馬覃,又誅殺王廷,罷免宿衛,誅殺昔日與他作對的各王爺和大將,集大權於一身,不臣之心日益明顯,晉懷帝對此越來越不滿。對此,眾大臣也日益不滿,許多大臣開始暗中積蓄力量,準備討伐司馬越,同時匈奴、羯、鮮卑、羌、氐等少數民族開始紛紛建國:至310春,匈奴劉淵建立漢趙國,巴氐族李雄建立成漢國,鮮卑族慕容皝建立前燕國,劉芒蕩建立蕩漢國,楊茂搜建立仇池王國。於是,西晉在西域的統治越來越弱,影響力越來越差。這樣,西域迎來了一個好的發展時機,鄯善、樓蘭、龜茲等西域各國在這幾年的發展下,經濟越來越富有,國力越來越強大。樓蘭國經過兩年的發展,經濟和軍事變法都已完成,綜合國力越居西域前列,經濟更是西域最富有的國家。鄯善在這兩年多的發展中,軍事變法全麵完成,使鄯善成為西域的軍事強國,宇豐鎧功不可沒。樓蘭國王消滅鄯善國,恢複古樓蘭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同時樓蘭國的處境越來越差。鄯善國大量宣傳樓蘭國王的野心及樓蘭國對西域各國的危害:樓蘭國王想統一西域,會逐步消滅西域各國。西域其他各國對樓蘭國的財富越來越羨慕,所以導致樓蘭國越來越孤力。西域風起雲湧,暗流湧動。

樓蘭國綜合國力越居西域前列,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那就是環境惡化嚴重:樓蘭全國粗壯的樹木都被砍光了,野生動物被幾乎殺光以致許多剩餘動物都逃到別國去了,土地沙化嚴重,沙漠開始慢慢侵襲樓蘭。這些都是地上能看見的,還有一種危害是看不見的,那就是:地下的“蚍蜉”大量繁殖,活動範圍越來越廣。

這一天,西域墨家分壇所在秘密山穀,天氣晴朗、萬裏無雲,本該是紅黃百花齊鬥豔,白綠千鳥皆歌舞的季節,現在這裏卻寂靜平淡。在綠色草地上,一對身穿樓蘭民族服裝,膚色如白玉般滑潤,一對烏黑如葡萄般的靈動大眼睛,尖鼻小口,一頭烏黑的頭發,在陽光照耀下如一對仙童。這倆孩童在草地上玩著魯智勇做的木偶玩具,兩人玩得滿臉笑容。正在這時,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姑大聲道:“文古、文情,回來洗手吃飯了”。名叫文古的趕緊答道:“回來了,姑姑”。於是,文古、文情兩孩童攜手一蹦一跳的回去了。這名道姑就是憶安道姑也就是江玉煙了,張成儉讓兩名兒女叫憶安道姑為:姑姑。張成儉、莊夢蝶和憶安道姑在兩年多前收到神僧佛圖澄的告誡後,就再也沒有管過朝廷之事了。張家一家四口和憶安道姑一起吃飯。飯桌上,王蘭花時不時給文古、文情夾菜、夾***古和文情時不時地說:“奶奶,給我講故事吧!我要聽上次你講的‘烽火戲諸侯’,奶奶繼續講,好嗎”?王蘭花還沒說話,張成儉沉著臉斥責道:“文古,記不記得爹教過你什麼”?文古害怕地答:“吃飯時不可以說話,否則要罰抄書三遍”。張成儉臉色陰沉道:“既然記得就好,這次罰文古、文情你們抄《道德經》三遍,三天後交給我。否則,加倍重罰。其他人不得求情”。本來王蘭花、莊夢蝶和憶安道姑還想求情的,但一聽此言隻得繼續吃飯。吃完飯,文古和文情開始抄《道德經》。抄了一會後,文情寫得手疼,對文古說:“哥哥,我手疼,要不找人代替我們寫吧?這樣才能快點完成”。文古一聽,立刻勸道:“妹妹,你千萬別找人代寫,否則讓爹知道我們都得加倍處罰。你先寫,我寫完後幫你寫”。文情一聽,小臉上滿是笑容,答:“好的,我聽哥哥的”。於是,小兄妹倆繼續抄寫《道德經》。三天後,在文古的幫助下倆兄妹終於抄完了三遍《道德經》,將其交給張成儉。對於兒女的教育,張成儉從小都很嚴格。有一次,文情吃飯時一見有她自己最喜歡的蒸餃時,就多要了一些超過她飯量的蒸餃而沒吃完。張成儉一見此情景,說:“文情,記得我給你說過吧:不準多吃多占,更不準浪費糧食。你既然違反了,就罰你下頓飯不準吃”。文情趕緊答道:“是,爹爹,文情知道錯了”。莊夢蝶安慰女兒道:“情兒,糧食來之不易,下次記得別多占。如果喜歡吃,娘可以給你多做幾次即可,知道嗎”?文情臉上露出笑容,說:“謝謝娘”。還有一次,文古說話時說出了“王蘭花”而沒稱呼“奶奶”,結果被張成儉聽到了,被成儉罰:抄寫《墨子》二遍,一月完成並且罰站半天。……張成夫婦對兒女一視同仁,不偏不倚,從小嚴格要求且所有要求小孩遵守的內容他們也得遵守。這兩年來,憶安道姑還是記不起任何往事,即使父母也記不起來。憶安道姑隻與張府之人和墨家分壇的幾名墨者熟悉,其他人一概不熟。憶安道姑的師傅了塵道姑為了使其多多曆練、多了解自然,使其道法增加,才允許憶安道姑經常與張成儉、安裕榮等人在一起。但是,了塵道姑堅決禁止張成儉、莊夢蝶等人給憶安道姑說起往事,更不允許讓其與父母相認。了塵道姑曾對安裕榮、張成儉解釋說:“江玉煙已經死了,現在的是憶安道姑。如果那天她自然的記起了往事,那我會允許她與父母相認。如果人為強行讓她記起往事,隻會使她更痛苦,到時她如何麵對父母啊!曾經的喜怒哀樂讓其隨風而逝,一切隨緣。這樣才符合道教的‘自然之道’。有時忘記比回憶更好”!於是,憶安道姑這幾年過得很快樂,一心求道,至於父母是誰及往事她根本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