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第二天，張成儉與妹妹看了一天武鬥會。第三天，兩人分開看，張成儉看文辯大會，莊夢蝶看武鬥會。張成儉剛一到文辯會，隻見台上站了一個全身綠絲綢的年青人。此人一副玩世不恭，一臉的猥瑣樣子，他站在台中央大聲說：“本公子鄯善國丞相之子劉寶財，不知有沒有人敢與我比”？說完，不一會兒就有人上台與劉寶財比試了一下，結果劉寶財贏了。接著劉寶財又連贏了四場，這時，劉寶財就有點得意忘形，他想到樓蘭國人就牙癢癢。劉寶財對著台下大放厥詞：“本少爺還以為都是些了不起的人物，原來都是酒囊飯袋，連我們府的下人都不如，哈…哈！有沒有樓蘭國的，敢不敢上台與本少爺比試，難道都怕了我們鄯善國了。看來樓蘭國真是淨出烏龜”！他正說著就有一個青年上了台，對劉寶財說到：“我說姓劉的，你不就是贏了五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你那張狂樣！我與你比比書法”。“好，很好！你是樓蘭人嗎？”劉寶財問道。“是，我樓蘭國人。”那人答道。“好，那就開始吧！咱們比寫小篆吧，怎麼樣？”劉寶財道。“好！小篆就小篆。”青年答道。說完，服務人員為兩人準備了文房四寶，兩人開始寫字。不一會兒，劉寶財寫了曹操的《過滄海》，樓蘭青年寫了《宋玉對楚王問》中的“故非獨鳥有鳳而魚有鯤也”那段話。寫完後，兩名服務人員將兩人的作品拿給幾位嘉賓去看。過了一會兒，一代名儒白山盡起來評說到：“這兩人的字都寫得很好，一個雄渾有力，一個蒼勁有氣勢，但是，劉寶財的字略勝一籌，劉寶財勝”！接著又有三名樓蘭人上台，分別與劉寶財比試圍棋，象棋與書法，都輸於劉寶財。原來，這劉寶財雖然是紈絝子弟，但在琴棋書畫文化上卻被其父親逼得相當用功，要不然會受責罰。劉湘東為了自己兒子劉寶財將來能接自己之位先從西域請了許多名人教劉寶財，後來又托中原的朋友如蕭檜等請了許多中原名儒教授其學業，而劉寶財又比較聰明，所以文化有相當功底。劉寶財連勝九場後更是大放厥詞：“原來樓蘭人都不過如此，我還以為樓蘭國有什麼了不起的。哈……哈”他正說著，張成儉上了台。張成儉開始忍著不想多事，但是見後來太不像話了，實在忍不住了就上了台，畢竟他從小在樓蘭長大而且早都是樓蘭國人了。“我說，劉公子，別‘吐不出象牙’，這是文辯會，何苦要牽涉到國家呢？你贏了九場確實不錯，但是也不用這般張狂。既然你這麼瞧不起樓蘭國人，再下張成儉就陪你比試一下。”張成儉不緊不慢地說。“好呀！我到要看看你小子有什麼能耐！比什麼？”劉寶財傲慢地說。“這樣吧，咱們就比琴藝。”張成儉說。“好！古琴。”劉寶財不屑地道。服務人員準備好相應東西，劉寶財先淨手，焚香，然後才開始彈琴。他彈了一首《高山流水》，彈得十分悅耳動聽。張成儉心想：無怪呼這麼狂，他的琴藝確實不錯，彈得相當有水平。可惜，心浮曲不入髓。我也彈《高山流水》才能比出水平。想罷，張成儉也淨手，焚香，然後同樣彈了《高山流水》，彈得宛如眼前真有瀑布飛流三千尺，山峰青翠倚直天。彈完之後，許多人還在回味。過了一會，一真神尼站了起來評說：“兩人的曲子都彈得不錯，劉公子彈得很動聽；張公子彈得很入神，深得此曲精髓，所以這局張成儉勝”。嘉賓剛宣布完，台下就響起了如潮的掌聲！劉寶財站在那癡癡的，悔恨！就這最後一局輸了，他不能進入終極文辯會了。張成儉來到台中央說：“謝謝各位！再下也隻是僥幸，略發揮得好一些而已，劉公子隻是發揮的欠一些”。說完，他就準備下場。剛走了兩步，就聽身後有人說：“張公子，怎麼這就要走，在下想向你討教討教”。張成儉回身說：“不敢！我剛才隻是想為樓蘭人出口氣，沒想著比賽，現在已經勝了，也就沒事了，我也就該下場了。”張成儉如實說道。“這怎麼能行呢？沒比你就下場，難道看不起在下嗎？”那人問道。“不是，不是！既然兄台這麼說，那張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成儉答道。“好，這才是好漢。鄙人龜茲國高靈深，向張兄討教一下圍棋。”那人介紹道。“好。高兄，請！”張成儉道。兩人開始圍棋比試，結果下了兩個時辰，張成儉以一子勝。“承讓了！”張成儉客氣道。“後會有期！”高靈深說。張成儉接下來又連贏了幾場，分別是：書法、繪畫、古箏、二胡、琵琶、象棋、古琴、圍棋。完後，胡德芳來到台中央，高興地說：“恭喜張公子進入終極文辯會”！“謝謝！”張成儉謝道。然後，張成儉下台到武鬥場找妹妹去。剛到武鬥場，隻見圍了好多人，張成儉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莊夢蝶。“哥，你看，這兩人的馬術好厲害，尤其是那個白臉青年，馬藝太好了，一定會贏。”莊夢蝶高興地說。張成儉看了看，隻見一個白臉青年與一個黑臉青年正在比試馬術。“我好妹妹的眼光確實不錯，那個白臉青年的馬術還在你之上呢。”張成儉故意說道。“哼，那人和我比起來那還差了一大截呢，倒是與哥你有一比！”莊夢蝶不服氣道。兩人又看了幾場比試，然後回客棧。回去的路上，張成儉將今天的比試之事告訴了妹妹。“真太好了，哥哥你早就應該上場比試了，要不然就太屈才了。我們好好慶祝慶祝。”於是，兩人要了些酒菜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