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張成儉和妹妹在伊循城裏邊走邊找可買的貨物，同時張成儉也注意伊循城的建築風格。“夢蝶，你看，這伊循城和我們樓蘭城就是不一樣，它的風格和中原一樣，很可能與長安一樣，我也是在有關書中看到過長安城的情況……”張成儉邊走邊給妹妹講解他所知道的中原文化。“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貨物，怎麼才能買到物超所值的物品，其它無所謂。”莊夢蝶聽了許久對張成儉說。正走著，莊夢蝶拉著張成儉說：“哥，你快看，那家絲綢不錯，我們快去看看”。“好，我也不太懂，你看好了咱就買。”張成儉應道。兩人看了半天，主要是莊夢蝶在看，又討價還價了半天，買了許多上等絲綢。接著，兩人又在伊循城裏買了許多茶葉、瓷器等中原物品，然後找鏢局將貨物押回樓蘭城，最後回客棧吃飯、休息。次日一大早，兩人梳洗一畢，吃過飯後，換了衣服向“西域文武大會”會場走去。張成儉剛一走到會場大門外，就見排了好幾列長隊，他們也隻好排隊等著進場。等了好半天，兩人拿著請柬進了會場。一進會場，隻見人山人海：中原人、西域人還有許多張成儉不認識的外國人，真是天南海北的賢才齊聚。張成儉向會場台上一看，隻見台上正中及兩旁都有許多雕刻著麒麟的紅木鑲金桌椅，一看就是嘉賓席和主席。在辯論台的後麵則是三層的漢式閣樓，閣樓的柱子上盤龍附鳳，整個閣樓雕梁畫棟，非常華貴。張成儉一看，估計這是各國國王及代表的重要貴賓樓了。過了一會兒，一位穿著漢服的西域人走上辯論台，來到一麵銅鑼旁，用力敲了三下，然後大聲對四周說：“各位來賓，請大家安靜，辯論會很快舉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德芳，鄯善國人，負責這次文辯會。首先，我要給大家說一下，大會有兩個會場，這個會場為文辯場，由此向左走那個會場為武鬥場。如果有參加武鬥場的則要到那邊去。其次，我給大家宣布一下文辯會的規則：所有人都可參加，開始隻是普通人之間地辯論，兩個一組，隻有連贏十場之人才能參加終極聖辯會，與會場上的這些嘉賓比賽，可以與任何嘉賓辯論。完了之後嘉賓會給每位終極辯論會的選手打分，然後排出名次進行獎勵。現在有請文辯會的諸位嘉賓上場”！等胡德芳說完，隻見從台子兩旁走上來服裝各異的嘉賓，他們來到台子上，胡德芳先與諸位見禮，完了諸位嘉賓在各自指定的位子上坐下來。這時，從台子左側上來好些美女，他們給每位嘉賓桌前的茶碗裏沏上茶，然後站在台子兩側。此時，那胡德芳又走過來，站在台子中央，大聲說：“現在，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文辯會的嘉賓，從左至右依次是：左側為西域辯士杜柱華、一代名儒黃流海、一真神尼，右側為：西域名士胡錦弦、法家大師趙窮目、一代名儒白山盡，中間為：墨家巨子韓和貴、一代神僧佛圖澄、一始道長。現在有請鄯善國王上台講話並開啟文辯大會”。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這時，隻見一個穿著樓蘭服但很華貴的魁偉漢子走上台子，來到中央，他不緊不慢地大聲說：“鄙人鄯善國王，很榮幸這次‘西域文武大會’能在我們鄯善國舉行。為此，我感謝所有天南地北的朋友及為此次文武大會辛勞服務的人員，謝謝你們！這次文武大會和以往一樣，無論是誰，隻要你想參加都可以上台：不管是平民還是達官顯貴，即使是哪個國家的仇人也可以上台，我們保證此次文武大會不會出現任何不和諧因素。預祝此次大會圓滿成功。現在，我宣布第35屆‘西域文武大會’正式開始”！台下掌聲如雷。說話間，一個長得身材魁偉的白衣少年已經上台，來到中央站定，先向中央各位嘉賓深施一禮，然後又向台下深施一禮，大聲說：“各位嘉賓，五湖四海的朋友們，我乃大宛國拓拔乞木合，略通文采，有哪位朋友願意與我比試，琴棋書畫等文鬥內容都可以！有沒有”？原來“西域文武大會”分為“文辯會”和“武鬥會”，不光是口才辯論，還包括琴棋書畫、武藝、賽馬、戰陣等各種內容，都由各自選定，隻是武鬥比試隻是點到為止，不得傷人。拓拔乞木合剛說完，就有人上台與他比試，拓拔乞木合還真不賴，連勝了10場，成為第一個有資格參加終極文辯會的人。然後，其他選手繼續有人上台比試。張成儉正看得興起，莊夢蝶拉了拉他，說：“哥，那邊還有武鬥場，我們去武鬥場看看，好不好嗎”？張成儉本不想去，但聽到妹妹那央求之語，心裏麻酥酥的，隻好答應。兩人攜手來到武鬥場一看，有兩個人正在比試射箭。那兩個一個藍衣中等身材，膚白如玉；另一個人一身白衣，身材稍矮，膚色較黑。比試了一會，藍衣青年勝出，外圍掌聲如潮。武鬥場與文辯會不同，為了安全，所有觀眾隻能站在鬥武場外圍看，不能越過圍欄。藍衣青年勝出後，走上台中央，大聲說：“鄙人鄯善國宇豐鎧，承蒙前麵五位兄台相讓，僥幸勝出，哪位朋友願與我切磋，不勝感激”。話未說完，便有一位紅臉的胖漢上了台。來到台上，對宇豐鎧說到：“小弟不才，烏孫國人高德發，我與你比試摔跤，不知你敢不敢”？宇豐鎧看了看這個高德發，說：“好！摔跤就摔跤，有何不敢”。周圍觀眾議論紛紛，都認為宇豐鎧不應和高德發比摔跤。“這不是倒黴嗎？你看那烏孫國的多胖，那個宇豐鎧能比過他，天大的笑話”；“是呀！可不是，那個宇豐鎧真是個傻子”。說著，兩人開始了比賽，隻見宇豐鎧先站在台中央運了運氣，當時全身立馬鼓起來，猶如充了氣。高德發摔了幾次都沒將宇豐鎧摔動，宇豐鎧好像腿上長了釘子紋絲不動。突然，宇豐鎧雙手抓住高德發的兩臂，雙臂用力將高德發向右拋了起來，高德發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剛想起身就立即被宇豐鎧兩個膝蓋壓在地上，高德發試了幾次都沒起來，最後嘉賓宣布宇豐鎧獲勝。接下來，宇豐鎧又與幾名選手比試了劍法、舉重、槍法，宇豐鎧都獲勝了。宇豐鎧最後一輪是與一名小月氏國人比試梅花樁功，宇豐鎧和對手上了梅花樁後，雙方先適應了一下，才開始比賽。兩人你來我往，都猶如猿猴一樣靈巧，閃展騰挪無一不精，都小心應付，過了50回合還是沒分勝負。又比了一會，突然宇豐鎧摔在了梅花樁上，對手高興得合不攏嘴，全力攻向宇豐鎧。在對手雙腳即將下來的刹那，宇豐鎧整個人離梅花樁約有一寸高處橫著身子到了對手身後，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在雙腳落地的刹那一隻腿蹬向對手，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對手一見自己撲了個空就知道上當了，但為時已晚，一下被蹬飛出了梅花樁。好在鄯善國在兩人比賽前為了防止雙方掉下來摔傷在梅花樁周圍鋪了一些軟草，那名選手被蹬下來也沒事，最後宇豐鎧進入了終極武鬥會。張成儉與妹妹又看了一會兒就回到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