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失去血液的頂觸後,落在了嫁衣上,端端正正的擺在那裏,眼睛睜得老大,卻不見死灰,依然是那麼淩厲,那麼憤恨。
留在場院的頭顱沒有人敢去觸動,後來是她娘家人來收殮的,她家人來時,沒有搭理村裏任何人,隻在走時留下了怎麼句話,‘冤孽啊,你們都會有報應的。’
之後半年,村裏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事,慢慢的也就不那麼在乎了。
可就在那時,方圓十幾裏暴發了瘟疫,短短半月,那的人死了過半,更令人驚訝的是,郝家竟然沒一個人染上,平安度過了。
奇異嗎?還有更怪的事呢!
以前人口興旺的村莊很快就沒多少人了,因為那的水源常會出現一坨坨的糞便,一開始村裏人還以為是那家小孩弄的,可他們派人天天守著,糞便依然會從水裏冒出,散發出絲絲臭氣的糞便越來越多,以至於那一帶沒有任何別的氣息,隻有熏得令人嘔吐不止的衝天臭氣。
外邊的人根本沒法進入,那逼人的臭氣那怕用衣裳蒙住口鼻也擋不住。
村裏人也呆不下了,他們紛紛背井離鄉,到別處生活。
郝家也搬離了,而郝家離開後,村子慢慢的恢複了,那的水源又清澈了起來。
故事說到這,郝沁問;“你相信有鬼嗎?或,你說,詛咒這事``````
賤狗不知道怎麼說,隻能忽悠,說:“相信的話就有吧,不相信的話那就不知道了,”
“算算時間,這一百年也快到了,哎``````”郝沁感歎。
“那後來那,還有嗎?”賤狗問。
“後來,後來就在你麵前了,嗬嗬``````”郝沁笑著說。“哦,我還得和你說聲謝謝呢,今天要不是你,我可慘了。”
“你是指白天的事?那是怎麼回事啊!”賤狗問。
“哦,是這樣的,我在那家公司做了兩月,可今天去,卻被主管告知,我被抄了,連薪金也不給就把我趕了出來。這樣我當然要找他們理論啊,接著的事你都看到了。”郝沁說。
“那你叫我站在那,就能要到薪金?”賤狗不明白了。
“是啊!我說你是我老公,如果他們不給我結帳,那你就打上門去,嘻嘻,沒想到你真的很能打,哈``````的幾下就把那幾個家夥打趴了,要知道,那幾個家夥是老板的保鏢,平時可神氣哪!走路都這樣的。”說完,郝沁站起來,昂著頭,比了個架勢,沒比完,就笑彎了腰。
看著郝沁,賤狗心裏有些異樣,雖然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但他知道,他的腎上源素分泌有點過於激烈。
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昏了頭,他們一直談到很晚,直到淩晨兩點,看到表的郝沁才跳起來,說:“誒呀,好晚了,你住的遠嗎,”
賤狗聳了下肩,帶著苦澀的語調說;“我沒地住的,我是走到那,住到那。”
“這樣啊!那``````”郝沁看了看房間,說:“那你睡過道吧,我``````”
賤狗聽到她的話,毫不客氣的說:“那謝謝了啊,我有一小塊地就行,”說完,他看看了房間,走到衣櫃那,攀著牆就跳了上去,而後,他那近一米八的身子就圈了起來,直縮到像櫻兒般大小,就不在動了。
其實,賤狗之所以厚著臉皮留下來,是因為他喜歡屋裏的味道,那是一種甜香,這樣的味讓他想到了許多``````
郝沁看得目瞪口呆,驚奇,讚歎``````她還沒見過這樣的人,也是她第一次親眼目睹。就是在電視裏她都沒見過這樣的奇人。
看著賤狗,郝沁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