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教練,不用那麼認真吧,我。”
“啪”不等初夏說完。秋昀已經一戒尺打在初夏手臂上。
“我問的是,遲到幾次?”
如果說現在的初夏還指望著能糊弄過去,那她真的有愧自己的智商。
深吸一口氣為自己打氣,
“我記不清楚了。”
“記不清就算十次吧。”
初夏無語,那麼多?怎麼可能,教練……你……
然而“敢怒不敢言”說的就是初夏。
“初夏自以為身為副隊長,沒能自己做到守時,實是不該,”咬牙繼續說道,“雖然初夏以為自己認識到了錯誤,但是,為了讓自己緊記,初夏請罰。”說完還不忘托起戒尺恭敬的遞給秋昀。
然而低著頭的初夏並沒有看見秋昀聽見她的話後陰鷙的臉,如果她現在看見了,她一定為了自己的小命拔腿就去找彥卿幫忙。
可是沒辦法,事實是她沒有抬頭,不過她拖著戒尺的手卻似乎感覺到了命運的多舛,無意識的抖動了一下。
“遲到一次二十下,一共兩百,先打50下,加上今天的那五十,一共一百。”
初夏聽完教練的話,吃驚得抬起來了,自己從來沒有被教練一次性打過那麼多下,很多時候在訓練室一如既往的遲到一般都被教練體能體能罰完就完了。就算在自己當上副隊長以後會被教練私下教訓,也隻是小懲大誡。
可是今天……
“教練……”初夏呼喚光明的聲音變得更加無力。
“規矩。”秋昀的聲音像極了他的行事作風幹淨利落。
“是,受罰時不許求饒,不許躲,否則不算。”說完,要多慢有多慢的伸出左手。
初夏還不想明天去學校連拿筆都艱難。
可是再慢也有伸直的時候。
等一切就位。
“啪……啪……啪……啪…………”秋昀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一次十下打在同一位置,然後下移寸許,力道不清不重,但是絕對的痛。
初夏不敢躲,隻能承受,可是畢竟是女生,兩個十下後便承受不住了。手上紅腫起來,手臂也開始漸漸下滑。
掌上教練的力道不減,可是初夏卻錯覺一次比一次打得厲害。
“教練,我知道錯了…教…”
沒等初夏說完,秋昀停下了戒尺。
“這十下不算。”秋昀冷冷的看著初夏。
“是。初夏不該求饒。”
等初夏熬過50下,不,準確說是加上加罰的60下之後,初夏的眼淚水已經飽滿了雙眼,水汪汪的大眼,我見猶憐。
“你可以選擇最後五十下換成倒立半小時。”秋昀看著初夏著實心有不忍,可是今天要是不治治她遲到的毛病,不知道以後還怎麼猖狂呢。
抬頭。
教練好狠。
低頭
“我選擇倒立半小時。”
掌上的刺痛在初夏倒立姿勢擺好後通過中樞神經係統傳到大腦皮層,讓初夏一個激靈,差點痛得摔下來。
“撐好了,半個小時後我會過來。”
“是,教練。”回答已經有氣無力的。
看著秋昀離開的初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至少秋挨打不會超過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