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並肩作戰的夜晚地點:休息室
“初夏遲到是因為你嗎?”在一頓無聲的晚餐快要接近尾聲的秋昀突然抬起頭看著秋彥卿。
一雙幽深的眸子淡淡的掃視著彥卿。
聽著教練說著看似問句卻是十足稱述句的初夏,心裏對著教練翻了大大一個白眼,當然表麵上卻隻能裝著可憐看著教練。希望能重輕發落。不管對他們誰。
可是今天的初夏注定百求百不靈
在彥卿含糊著答了一聲“是”之後。
我們秋教練便開始發表終審判決:“等下回家去懲戒室等著。”頓了頓,“以後每天晨練的項目翻倍。晚間訓練改成為期一周的體能特訓。”
“是,哥”同初夏一樣,秋彥卿不敢再哥哥麵前有半點遲疑或者求饒。
初夏還是相信上天說不定偶爾會掉餡餅兒。“教練,那個……”
“今天初夏不用回家了,我已經給伯父伯母打了電話。”
本來還想為秋求情的初夏,此刻被教練的話堵得一句都說不出來。教練說得太委婉了,那言下之意不就是說“你今天欠下的50戒尺也別想逃。”
呃,BS呀!
桌下,兩人兩隻無助的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為對方多舛的命運默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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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即使做過放鬆的初夏腰部還是疼得厲害,可是看著不顧自己的傷痛給自己做著按摩的秋彥卿,初夏突然覺得下次還是被教練罰控腰也不用怕了。
心裏像吃了蜜糖的初夏也不管坐在前排的教練,輕輕在彥卿耳邊吹了吹氣。
不敢在哥麵前放肆又被初夏挑逗的彥卿隻有打破牙齒和血吞,有苦說不出。
回到秋家的時候,已經入夜了。本是家家戶戶燈火通明的夜晚,在高級別墅裏是見不到的。同江家的別墅差不多,整個別墅遠遠的看上去透露著的全是奢靡、豪華的字樣。
不過豪華的別墅在倆人忐忑的心中,卻更像是一座冰冷的囚室。
“初夏,跟我去書房。”秋昀任管家將外套拿出去掛好,轉身又對彥卿說,“去你該去的地方。”
接著轉身拿著檔走向二樓書房的位置。
這廂初夏也不敢不聽教練的話,跟上腳步,隻是眼睛確是盯著彥卿的方向。
看著初夏自顧不暇還不忘關心自己的彥卿,極力放鬆自己麵部神經給初夏做了一個大大安慰的笑容。
書房的空調在秋昀進去時想著接下來要做得事情調得比以往更低了。
於是,“北風那個吹”是初夏進入書房想到的第一個詞。
跟著,“秋昀哥,初夏知道錯了,保證不會有下次,我保證!”三隻並攏作出發誓承諾以及用“秋昀哥”三個字討好是初夏想到的第二件事。
初夏時這樣想的,雖然跟教練那麼久了,但是重來沒叫過教練“哥哥”,可是現在因為彥卿的關係,展望未來,叫哥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
看著總是這麼裝乖認錯卻屢次知錯不改的初夏,而且還套近乎,秋昀覺得這個孩子真的應該給她點顏色瞧瞧了。
看來是沒被打得怕過,以前淺嚐輒止的方式看來不適合自己即將成為他弟妹的孩子。
忽略掉初夏的那些話,“今天我們好好算一下總賬吧。”
如期看著初夏的臉色白了白,秋昀接著道,“自己說說加上這次,你一共遲到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