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的訓練室顯得異常的安靜,呃,如果忽略了一道道急喘的呼吸聲的話。
此刻的初夏正經曆完150個深蹲,240個踢腿的煎熬後腳軟的做最後100個手臂練習,身體沒有剛才那麼晃動的她現在除了喘息大一點以外已經能看清楚不遠處正軍姿罰站的彥卿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初夏從彥卿和球教練不多的談話中,大概知道了這事怎麼一回事。
秋彥卿VS秋昀,秋彥卿完敗。
呃,都姓秋,哥哥?弟弟?初夏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和小說一樣神奇。
可是神奇是神奇,也沒有改變初夏被罰得事實,相反,更慘的,貌似她家親愛的也被罰了,原因似乎是這個時候的彥卿應該在家做籃球晚間訓練的準備才是,卻為了自己逃了到這裏。卻整死沒想到被自己的哥哥抓住了。
於是,當手也成功被100個手臂練習做軟的初夏站在我們秋教練麵前的時候,秋教練很瀟灑的擺了擺手,接著兩個命苦的孩子便一個就去把幹邊站立放手控腰。另一個邊開始原地做起俯臥撐。
秋昀看著兩個被自己教訓的孩子,挑眉,淡笑,跟著轉身走出了訓練室。
看著教練走出去的初夏,過了10分鍾確定教練不會在短時間回來後,立刻對著正在水生火熱中的彥卿撒嬌道:“秋,我腰疼。”
明顯沒想到初夏敢在哥定的受罰時間說話而且還是這樣撒嬌的話的秋彥卿,手臂上升過程中的身體明顯有些顫抖,平下自己的呼吸,抬起頭卻不敢停下的彥卿卻隻有對著初夏溫柔的輕聲道:“乖,堅持下,回頭我幫你按摩。”
“好啊,可是,秋,我還欠50戒尺。”
“什麼?”明顯沒有想到初夏竟然會被哥罰戒尺的秋彥卿,一聲驚呼。
“怎麼辦才好呢,我。。。”
然而沒等初夏話說完,有功夫底子的秋彥卿便聽到哥哥回來的腳步聲,急忙示意初夏靜音。
手拿著管家從家裏送過來的飯菜走回來的秋昀自然是知道兩個孩子的把戲的,然而卻沒有揭穿,徑直走進休息室,將飯菜放在那裏。接著走出來,隨手按下播放鍵,放了一首舒緩的輕音樂,便拿出一些公司還未處理得文件看了起來。
身為雲翔集團下人任董事長的秋昀自然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得,雖然父親還沒有將所有權利放下來,可是已經接於此趨勢了。換句話說,自己做自己喜歡事情的日子,很快,將會一去不返。
初夏知道這首曲子,是上次參加省上表演的時候教練親自選的調子,舒緩優雅的調子讓初夏不由想起當時在台上的拿獎的情景,可是現在的她卻半分感覺不到當時喜悅的心情,而且記憶力不錯的她,可記得這首曲子似乎有10分鍾那麼長,而此時她覺得自己的腰酸疼得幾乎要她的命。由於勒令放手控腰,雙手至於半空無疑給腰部力量的要求又增大一點,這對腰部力量欠佳的初夏來說完全是一種折磨。
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倒下的初夏隻有死命的握著自己的雙手,祈禱這樣的折磨快一點結束。
而那邊的彥卿不巧,也和初夏做著同樣的祈禱。手臂已經在快半小時的俯臥撐中變得不堪一擊,汗水如注的流下,看得初夏一陣心疼。
而秋昀似乎沒有去解救他們的意思,依舊翻騰著他手中的文件。
如此煎熬中,那曲長達10多分鍾的調子終於結束了。秋昀抬頭看著兩人糾結的表情,終於大發慈悲的說了兩個字“起來”。
而兩人一聽這樣動聽的聲音,下一刻便雙雙倒在地毯上,不住的喘氣。
秋昀等他們都差不多緩過氣,便讓初夏馬上回腰,一邊幫初夏揉腰部,一邊給彥卿做著放鬆。
等兩人元氣稍微恢複點,秋昀便將二人帶到休息室裏麵去,一起吃著過時的晚餐。雖然初夏像說可不可以回家去吃,可是怎麼能丟下秋一個人逃命呢。這是不被允許的,於是江初夏隻好大義淩然硬著頭皮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