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郡主,那我可要看看哪匹更好,也好讓我贏些彩頭助助運氣。”
說罷便煞有其事的走到四皇子帶來的馬匹麵前看了看,更甚的是拿著絲帕的小手還在馬的臉上輕輕的摸了摸。
“郡主小女選好了,還是賭六皇子能贏。”
“哦,為什麼你大姐不是說四皇子的才是良駒嗎?”
“是否良駒雪璃是不懂的,但是瞧著胡族的戰馬雖然體格健碩,但是好歹瑾王的馬身經百戰,總是不會差的。
“那我也壓六皇子好和雪璃妹妹做個伴兒。”
葉婉煙難得參與這種事情,也有些躍躍欲試。
看著笑得如此明媚的葉婉煙一旁的葉賦之也是由衷的欣慰,果真出來走走交些朋友是對她有好處的。
“那我也壓六皇子贏。”
“我也壓。。。。”
。。。。。。
本是幾個人的圍攏結果現在卻越來越多人參與賭注,一來這賭注之事是定國郡主現起的頭,二來也可以借機靠攏一下這幾位皇子,尤其是瑾王平素裏是見也難見的。
崔楚玉剛開始雖是氣悶但是想著隻有幾人參與也並不正規,輸了也沒有關係,但是現在這麼多人都壓崔月白他心理真是憤恨急了,憑什麼崔月白陰晴不定的秉性居然比他苦苦偽裝的謙謙君子形象更受歡迎,他真是不甘心,思及此處他不禁想如果贏了他豈不就證明他比他強。
瑾王手持羽箭半月滿弓隻聽嗖的一聲羽箭滕空,而兩匹馬留給看客的就隻有遠去的背影了,月影是一匹白馬,奔騰的速度讓人幾乎看不見是匹馬。
圍著定國郡主府的賽馬場兩人相互僵持不下,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月影始終都保持者領先一個頭的姿態,而正當大家看的起勁的時候,四皇子的馬確速度弱了下來,一直打噴嚏,兩隻前蹄不停的刨著地麵,由於馬的反常,崔楚玉落後了不說,在馬背上翻騰也是十分的難受。
而處於無措之下的戰馬卻好像收了什麼驚嚇一般,突然猛的衝向人群,崔楚玉的鞭子抽了一下又一下卻沒有阻止這匹馬,反而加速跑的更快了。
眼見這匹馬衝了過來,一眾公子小姐匆忙的閃躲,而由於馬匹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一些人跌倒被互相踏傷。
馬上的崔楚玉一直在試圖控製發狂的馬,但是效果甚微,而馬匹反而向四處踢腿,讓一些人受驚不少,定國郡主和葉婉煙季雪璃站在一起雖然也在避讓,奈何這馬像是衝著她們來的一般,一直衝向她們,眼看崔楚玉的馬腿就要踢中葉婉煙了,季雪璃猛一撲,將葉婉煙撲倒在地,與此同時晉王迅速來到幾人身邊,衝著馬頭就是一掌,隻見戰馬隨即倒地一動不動。
葉婉煙哪裏見過如此的陣仗,嚇都要嚇死了,這一激動心悸的毛病就又犯了,捂著胸口瑟縮在地上。
離她最近的季雪璃馬上就發現了不對,連忙扶起她來。
“婉煙。”
遠處的葉賦之看到葉婉煙犯病,想都沒想的就衝了過來。
“快,快去請太醫。”
葉賦之帶著濃濃的著急怒吼道。
季雪璃看葉婉煙蒼白的臉,和微微抽搐的身體,趕緊拿起她的手腕,診起脈來。
葉婉煙的身子是真的虛弱,而且還似乎有心漏的毛病。
“葉小姐如何。”
崔楚玉在馬被擊殺的一刻也迅速的跳下了馬背,看著葉婉煙犯病,連忙還看,他可是不能得罪將軍府的。
“有勞四皇子費心了,今日之事我會如實告知我爺爺。”
葉賦之這話明顯是帶著怒氣說的,婉煙是葉府的掌上明珠,他這個做哥哥的看著她如此難受的模樣自是將崔楚玉也恨上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著葉賦之的態度崔楚玉心裏暗叫槽糕,但是也不再言語。
“郡主,婉煙姐姐心悸犯了,可能需要一個幹淨的廂房。”
季雪璃的話讓葉賦之反應過來,連忙向崔雲月要了一個廂房,就抱著葉婉煙過去了。
本來要緊緊跟上的季雪璃被一旁的崔雲月一把拉住。
一臉嚴肅的問道:“雪璃,本郡問你,你的醫術能不能救婉煙。”
“這,從脈象上看,婉煙姐姐這病拖延許久,而且藥不對症,此次我到可以救她,想要去根的話可能還需要在觀察病症。”
“很好,本郡給你擔保,婉煙的命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萬無一失,明白嗎?”
“雪璃必定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