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笑此話本是想著唐風知難而退,自己也好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他卻沒想到唐風反而沒有收斂,反而把頭一偏,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道:“難道你不是泥巴麼?”
“好啊!好啊!”冷一笑連連點頭,語氣更加的陰冷。體內的真氣波動得越來越快。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就像是那天上的烏雲一樣。
“小輩,那老夫我就來替你老子好好的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冷一笑冷笑地同時,左手探出,手臂間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音,一種青黑色猶如霧氣的東西順著他的手臂,朝四麵八方的彙入他的的手掌中。
熊梵瞬間感覺到冷一笑猶如正在蘇醒的遠古的凶獸一般。
“這就是初道境的力量麼?”熊梵心中大驚,立刻把夏芸他們護在自己的身後往後退後了幾十丈。
熊梵的目光始終在冷一笑和唐風身上,至於戲子早已經竄上一座樓閣,目光也是看著下方的兩個人。
夏無傷則被大家遺忘了。
“這就是你的道麼,也不怎麼樣嘛。”唐風不屑地看著冷一笑手中的道。身上猛地煥發出金燦燦的偉光,這些光芒化為一條金色長河被唐風握在手中。
泄漏的道芒朝四麵八方散去,嫌棄一道金色的風暴。
“不好。”熊梵感受到這道芒中含著的一絲肅殺的味道,心中駭然,立刻告知夏芸他們支起真氣護罩籠罩全身。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當唐風把手中的金色長河“嘭”的一聲捏碎後,無數的金色道芒紛紛在他的前麵化為飛鏢,細針之類的暗器。
他在一招手,無數的暗器紛紛進入他的衣袖中。冷一笑見唐風聲勢浩大,心生退卻之意,但是也找不了台階下,隻好硬著頭皮將手掌中的霧氣道芒推出,在他與唐風中間形成一個迷霧一般的陣法。
他也取出一個血紅的長劍,遙指唐風道:“唐風,有本事,和我進去一戰。”
“切,有什麼不敢的。”唐風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大步地走進前方的迷霧。
冷一笑眼光一冷,也竄了進去,下一刻,這黑霧便活絡了起來,猶如腸子的蠕動一般,外圍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撤掉真氣罩,熊梵的臉頰滲出一條血痕,這種級別的戰鬥已經不在是單純的憑著戰鬥技巧取勝了,而是對自身對道的運用和理解。
“趁著他們的目光不在我們身上這個機會,我們快走。”
熊梵知道現在這個機會是最佳機會,不走就沒有機會了。
幾人幾乎沒有猶豫,在熊梵的話音剛落,幾人便朝著雕像飛去。
但是下一刻,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出現在熊梵他們的眼前。幾人不得不停下腳步,目光陰冷的看著他。
與此同時,熊梵還撇見自己後方還站著夏無傷。這下真的是糟糕了,熊梵不由得焦急了起來。
“熊梵,我說過,今天你休想離開。”夏無傷的口中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意味令熊梵勃然大怒。
夏無傷一而在在而三的阻攔自己,繞是熊梵自己這樣的脾氣,也不由得氣憤了起來。雙眼冒火的瞪著夏無傷道:“夏無傷,我敬你是芸兒的父親,才不與你多做糾纏,可你一而在在而三的阻攔我。你就當老子是軟柿子好捏是吧!”
“還有你?”熊梵旋即把目光看向戲子,眼中並沒有害怕之意,反而是有些躍躍欲試,“要打就打,不然別給老子擋道。”
戲子怒道:“小子好膽。”
“熊梵小子,我們去對付這個戲子,你去擋住夏無傷。”同時,梁天對著熊梵輕聲道。
熊梵搖搖頭:“你們三個去擋住夏無傷,我來對付戲子。”
“這...”梁天麵露遲疑之色。
“小心。”夏芸柔情的看了熊梵一眼,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父親夏無傷走去。
夏麋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夏芸的腳步上了去。梁天看了熊梵一眼,叫代了一聲:“小心。”
“你的對手是我。”熊梵擋住戲子,麵色凝重的抽出殘虹劍。他知道這是自己至今為止以來最艱苦的一戰,有可能就此身死,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因為他還要保護身後這些人。
“芸兒,你為了一個外人和你親爹作對。”夏無傷似笑非笑的看著來勢凶凶的夏芸幾人。
夏芸的矯軀微微顫抖,寒著臉一字一頓道:“你早已經不是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