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連熊梵也被這話給雷翻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書生模樣的唐風說起話來和趙雲有一拚了。
在看看戲子和冷一笑那吃癟的臉色,熊梵就覺得痛快,頓時對這個翩翩公子唐風好感從生。不光熊梵一個人,梁天愣是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夏芸和夏麋就不用說了,一聲輕聲笑著,完全不將幾人放在眼中。
“熊梵,我交代的事情你想得怎麼樣了,如果幾天你不給我答複,那麼你就休想邁出我銀塵山莊一步。”冷一笑一側的夏無傷冷哼了一聲,目光咄咄逼人的厲聲對熊梵喝道。
“噗...”一旁的唐風忍不住嗤笑一聲,臉上掛滿了譏諷的意味,“真是好笑,我們都沒有開口,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條狗說話。”
冷一笑和感覺很受傷的夏無傷臉色眨眼間便陰沉了下來,夏無傷更是雙眼在冒著怒火,如果他不是忌憚唐風的實力和身份的話,光這個眼神就可以可以虐殺唐風千百回了。
於是隻能對著逍遙自在的唐風幹瞪眼,齜牙咧嘴地不敢多嘴。
夏芸和夏麋的臉色也不太好,畢竟夏無傷是他們倆的父親,雖說夏無傷現在為了追求武之巔峰,不惜棄妻弑夫。但是血濃於水,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察覺到兩女憤怒的目光,唐風吸了吸鼻子,露出和煦的笑容看著熊梵道:“熊兄,在下這次了主要是想求證幾件事情。”
熊梵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意圖究竟是何為,熊梵還是謙虛道:“唐兄客氣,在下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唐風爽快的說道,他就喜歡像熊梵這樣的直爽,連連稱讚。不過,這隻是另一個方麵,他的臉旋即就暗沉了起來,沉吟道:“唐契,唐荊,唐青是不是你殺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都把目光注視在熊梵熊梵身上。戲子,冷一笑,夏無傷三人是抱著玩味的笑容看著熊梵看他如何作答,一副看戲的模樣。
縱使夏無傷不理解唐風的脾性,戲子和冷一笑還不清楚麼?這個人可是最痛恨門下弟子被外人欺負,不然惹他發火,那必定是伏屍百萬,流血千裏。
這下,熊梵可有好果子吃了?
與戲子他們三人不同的是,夏芸他們感受到來自唐風眼中的殺氣,不由得為熊梵暗暗的揪起心來。
同時,熊梵卻笑了,歪頭側問道:“唐兄既然知道人是我殺的,那就何必要多問呢!”
對於唐風暴露出來的殺氣,熊梵也沒有多少的驚訝,自從熊梵知道對方是唐門的人就知道他是來尋仇,此番問話,倒也符合熊梵的推斷。
反正人殺了也就殺了,能有得了什麼呢?如果唐風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熊梵也已經做好交手的準備了。
如果不是,也浪費不了多餘的手腳。
這時,唐風把殺氣收了回去,攤手無奈道:“我隻是問問,並無惡意。反正人死了也是死了,要怪就怪他們有眼無珠,害人在先,死也在情理之中。其實少爺也早就看他們看不慣了,我還要謝謝熊兄替我門清理門戶呢。”
唐風此番說辭,也暗示出唐門也不是想象中的鐵板一塊。不過也符合他灑脫,浪蕩不羈的性格。
不過唐風的話還是讓等著看戲的戲子諸人臉色一變,讓他們的思緒就像麵糊一樣的絞在了一起,完全猜不透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公子哥到底是何意圖。
“我看你是怕了吧!”夏無傷怨毒的看了唐風和熊梵一眼,冷不丁的怪裏怪氣地說道。
能給熊梵多豎立幾個敵人是他非常願意的。
卻不知唐風薄唇輕輕吐出一字:“怕。”
當場的溫度就瞬間變得冰冷了不少,唐風眼中的殺氣猶如實質一般的籠罩在夏無傷的周圍。
“少爺我做事還需你來教麼 。”唐風狠狠的瞪著夏無傷,隨即又對著一旁的冷一笑說道:“好好的管好你的狗,如若不行的話,少爺我就替你管教管教,省得出來亂吠,丟人現眼。不過他都是這番模樣,想必他的主人也好不了那去。”
唐風句句帶刺有意無意中傷冷一笑和夏無傷。兩的臉色都變得青白交替,煞是好看。夏無傷更是攥緊了拳頭,正欲衝過去,卻被冷一笑擋住了。
“唐風,我敬你是唐門少主,不予你過多計較。可是你卻得寸進尺,不知好歹。你就當我是泥巴捏的麼。”冷一笑此時的臉色就像豬肝一樣,被人這樣如此的汙辱,就算是在好的脾氣,不生氣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