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女子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水霧,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熊最見不得女人流淚,尤其是眼神清澈的女子。
在熊的記憶中,隻有一個人有過這樣的一雙眸子,那就是嵐。
今日,這個女子是熊看見的第二個,所以熊心軟了。
“我叫夏芸。”
說完,聲音便小了去。
“夏芸?夏......”熊在嘴裏喃呢著這個名字,這是他第一次砰然心動。
“或許是真名,誰說不是呢?”熊自嘲一句,轉身就走。
“喂,熊兄弟。你要上哪兒去,你不管這個姑娘了嗎?”塵拓扶著夏芸的身子,朝著熊的背影問了一聲。
熊的身體猛然一頓,臉上的神色極其精彩。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做,熊把目光投向逍遙子。
逍遙子唇齒輕啟,慢慢的吐出兩字出來:“隨便!”
聽到逍遙子的回答,熊有些吐血。
熊知道這是有外人在,逍遙子不想多說話而已。
而以至於到最後,塵拓給他起了給綽號“大木頭”,這是後話。
無奈,熊把夏芸扶正,準備給夏芸運功療傷。
“塵拓兄弟,你在一旁護法。不要有東西靠近我。”
熊交代了塵拓一句後,便全神貫注的給夏芸療傷。
炙熱的真氣輸入夏芸的身體裏,嬌小的身軀顫抖著,三個時辰後,汗液已經侵潤夏芸的衣裳,凹凸有致的身軀盡數顯現出來,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逍遙子和塵拓倒是什麼感覺也沒有,唯獨隻有熊,渾身燥熱難耐,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徒兒,醒來!”逍遙子察覺熊的異樣,傳音入密道。
逍遙子細小的聲音傳到熊的耳畔,卻猶如大道洪鍾一樣。
熊倒吐了口黑血,臉上的紅潤這才好些。
緊接著,熊收功 。
如若沒有逍遙子的提醒的話,熊肯定會走火入魔,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熊兄弟,你沒事吧?”塵拓看見熊吐血有些擔心道。
“呃,沒事!”熊尷尬地簡單回答一句,說道:“師傅,今日天色已晚,不便趕路。這附近又沒有人家,看來我們就隻能在此露宿一宿!”
逍遙子以及塵拓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熊和塵拓在附近撿了些柴禾。
深夜,熊挑了挑柴火,使它燃的更旺一點,跳動的火焰就像熊的心一樣。
這時候,熊問道:“塵拓兄弟,你這是要去哪?”
塵拓傻傻地笑著,說道:“俺準備回家鄉,祭奠以亡的母親!”
熊聞言,抱歉道:“啊,恕在下唐突了!”
“沒事,俺就孤家寡人一個!”
塵拓臉頰上流露出回憶的表情,輕聲道:“俺自幼喪母失父,當過乞丐。最後,在少林寺當了個俗家弟子。兩年前,師傅說俺塵緣未了,便把俺趕出了山門。本想去投軍的,可是俺怕在軍中受人欺負!”
“塵拓兄弟,那你的家鄉在哪裏?”
熊眼神有些暗淡,顯然是塵拓的經曆激起了熊的同情之心。
“嘿,俺不識路,隻知道那個地方叫沙縣!”塵拓撓撓頭,嘿然一笑。
“什麼?”
倏然,一直緘默不言逍遙子驚起,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