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在沙場禦馬馳騁,立戰功,做了勺國第一位由女子統兵的大將軍。
她是誰,她是無歡。一個毀了容的女紅妝。
勺國何人不知無歡將軍喜愛今科狀元連譽,當眾表白,天天就往狀元府跑,好似就賴定了狀元郎是的。
有些頑固老兒背後恥笑無歡的不知廉恥,有時被無歡撞見,她就拍拍那老兒的肩膀笑道“連你都知道了啊,那連譽一定能明白我對他的心意”,氣的小老兒氣急了胡子。
兩軍交戰,無歡殺入重圍,與對國的主將比試。
長劍輕抵住他的脖子,卻看到那熟悉的眼眸,世上除了他,又何人有著那不沾塵世的清眸。
撕下他麵具下的偽裝,劍滑落,被上前護他的小兵長矛刺入胸。
“嗬嗬,”無歡輕笑。
怨他嗎,恨他嗎,不,這些隻怪她自己。
轉身,兵馬不知何時已經被全數殲滅,地上躺著的都是她這麼些年來的兄弟。
抽出胸前的矛,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但就算死,她也要用她的方式。
揮舞著譽劍,砍殺著敵人的頭顱,殺,殺,她隻望在她的死前多殺幾個人,那便能多保護幾個在以後會被他們砍殺的亡魂。
殺紅了眼,費盡了力氣,血也流幹了。
握著劍,她以一個軍人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