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安排了一隊士兵去樓上搜索,他牙關緊咬,對著一名領頭的隊長說:“樓上如果有活口,全部殺光。”
士兵領命上樓,雷德回過頭,卻迎上了勞爾那銳利的眼神,他的心哆嗦一下,迅速把頭低了下去。當這同樣無法阻擋來自勞爾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雷德顧不上臉上的火辣疼痛,心中期盼著眼前的勞爾閣下如果能消氣的話,即使再多打他幾個耳光都沒事。他的右臉如死灰,左臉卻因外力而紅腫。
能混到勞爾身邊的人自然非一般庸碌之輩,起碼的察言觀色是必須的。同時也要會算計,當初就是因為算計才能把這樣一條信息提供給了勞爾,從而當上了副官。而同樣,現在的他卻有可能因為提供的信息有誤而被勞爾當成替罪羊一刀宰掉也說不定。
所以,在眾人麵前被勞爾打了一個耳光的雷德不僅不氣,反而有種死裏逃生的快感。因為在他回想的時候,第二記耳光隨之而來,啪啪啪,左右臉打了幾個回合。臉上的紅暈變成了紅色的檁子,但雷德的心徹底放下了,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抬起頭看著勞爾,勞爾依舊是滿臉通紅。這個時候,搜查樓上的士兵也走下樓來,他們向勞爾彙報起搜查的結果。
那名隊長立正站好,說:“勞爾閣下,樓上還有大約30具屍體,可他們的穿著不是美軍,到像雇傭兵。”說完,他一揮手,後麵的2名士兵從後麵拖過來一個滿身是血的武裝分子。勞爾仔細第看了看,到時感覺十分眼熟,裝束打扮很像本地的雇傭兵,可說不清什麼地方,讓人好奇怪。
他抹了一下那個死去的武裝分子的臉,瞬間被抹掉血汙後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勞爾冷笑一聲:“是個俄羅斯人”
雷德在一旁連忙說道:“難道是俄羅斯軍方”
勞爾蔑視地掃了一眼,說:“你以為俄羅斯軍方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讓一個本國軍人帶領一群恐怖分子執行行動?”
勞爾緊皺著眉頭,他感覺事情絕非如此簡單,便朝著旁邊的雷德說:“你去查一查”
雷德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對了,勞爾閣下,我們抓到了一個俘虜”
“哦”勞爾對雷德的話產生了興趣,他沒想到在這裏還會抓到一個美軍的活口,便讓雷德帶路徑直像抓獲俘虜的那間屋子走去。
屋子位於主樓的正中央,足足有五六十平的大小,隻不過相比眼鏡蛇小隊剛發現這裏的情況糟糕了不少,激烈的戰鬥過後原本整潔的屋子變得一片狼藉,牆壁上不滿了彈眼,屋子盡頭便是那個地道,如今再一看已經被炸的坍塌成了廢墟。摸著裸露出表層的鋼筋,幾名士兵無奈地搖搖頭,隻能對一牆之隔的敵人望洋興歎。
同時,他們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小強。手雷是在小強被絆倒之後扔出的,衝擊波沒有過多傷害到他,但他也被震得不清,直到被五花大綁後才慢慢清醒過來,此刻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穿著十分整齊的軍人,看上去很年輕,不到30歲的樣子。
這個人就是勞爾,他此刻正叼著一根雪茄,張開嘴將一團煙霧噴灑到了小強的臉上。
小強看看四周,發現這裏已經被敵人完全控製了,他的思緒回到了幾分鍾之前,那個時候他還有一線生機,可如今,卻成了籠中鳥,隻能任人宰割了。他不是個認命的人,但卻無可奈何地低下了頭,也許是灰心,也許是他真的累了。
勞爾抓起小強的頭朝上扭去,卻看到了一雙依舊銳利的眼神。他嗬嗬笑了,口中默默念著:“我們並沒有徹底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