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的,我犯過錯,但很少。在冒險與要付出的代價之間,總是要衡量一下。有時我冒險了,但很快發現:“完了!!!我不該這樣!”這已經太晚了(笑)。
Q:你常上社交網絡,這是否是與車迷們溝通的好方式?
A:是的,我該和他們多溝通。他們對我的支持給了我巨大的力量。車迷對我來說一直很重要。我用心開車,其實在情感的影響下,我並非總是成功的,但我就是這麼個性情中人,不是那種冷血的人。坦率講,所有看我比賽的人都非常重要,這種重要性無法衡量。他們給了我不可思議的能量。我確實希望給與他們更多,和他們分享一些東西。我有個朋友,會和我一起旅行,他可以幫助我更好地維護與車迷之間的關係。有時我會忘了記錄一些正在經曆的事情,忘記拍照。比如納爾遜·曼德拉在倫敦舉行了90歲的壽宴,我獲邀參加。當時南很很多名流出席:曼德拉、比爾·克林頓、威爾·斯密斯……結果我沒拍,哪怕一張照片,這讓我太遺憾了。如今,我會和奧普拉·溫弗隍一起自拍。另外還需要注意對社交網絡的憤用。很多人認為我這樣做是為了增加曝光度,讓自己更具商業價值。這是完全不對的。很簡單,我隻是想分享。我知道自己過著非常美好的生活,就像在夢裏一樣。我之所以能有這樣的生活,是因為那些所有熱愛賽車,看我比賽的人。沒有他們,就沒有F1,沒有我的今天。就是這樣:我想和他們分享我生活的一小部分。
Q: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坐在F1裏的感覺……
A:太讓人遺憾了……這感覺真是太太太神奇了。昨天在賽道上,我感覺非常好,以至於帶著頭盔大笑不止。幸好沒人聽到我的笑聲,我當時太高興了,大喊道:“哇哦,我的上帝,這太酷了!”有天,我一不留心打開了通訊設備,但他們聽到了我的狂喊(大笑不止)你能想象麼?我開了22年車,一直為比賽而激動,我會繼續像個瘋子一樣激動下去。
Q:完全的釋放是在什麼時候,怎樣的情況?
A:當我感覺到極限時,不過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動力與穩定並存。這有點像鬥牛,我騎上它,得到想要的東西。我沒法征服它,但可以馴服它。我不是知道上帝是否給了我這個能力,但我非常感謝他。我夢想有天,或許在一兩百年後,我們可以彼此得到對方大腦中的東西,成為另一個人,比如大家可以進入F1車手的大腦,或者總統的大腦。我很想知道星際宇航員在火箭裏是什麼感覺。
Q:你對太空很著迷嗎?
A:我很著迷太空和海洋深處。這是兩種極限。我喜歡凝視星星,還花了些錢買望遠鏡。冬天我在科羅拉多訓練時,天空是那麼純淨,以至於我可以看上幾個小時的望遠鏡。總有一天我會在花園裏擁有自己的觀察室。
Q:我猜不會是在英國吧?
A:當然不會。我會選擇科羅拉多。我們想有一個地下觀察室,按下按鈕我就升到地麵上……很快我就會實現這個願望。
Q:理論上本賽季你有能力贏得第三座世界冠軍,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A:沒有,我完全是從頭開始的。在思考冠軍前,我想著如何改善駕駛技術,改善賽車,了解自己的強項和劣勢,如何能達到極限,比其他車手更快。這些的基礎是要有一個堅強的大腦。去年,我在精神方麵如此強大,以至於可以實現我所有的想法。但我們不能確定每個賽季都會有同樣的表現。如果我能第三次奪得世界冠軍,我會想到埃爾頓·塞納。我將完成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追平塞納的奪冠次數!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我一直夢想取得他那樣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