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晴眸光希冀地望著窗外。
她滿心希望警察們能聽到她的呼救,看到她被人挾持了可以救下她。結果,她看到那些警察手裏拿著各種工具往公廁走去。
黎曼晴想到手機,她立即從兜裏掏出手機來,結果手機被一隻粗勵的手拿走。
一個男人從副駕駛室探過頭來,邪魅地笑看著她:“想打電話啊?原本是可以的,但是現在嘛,你隻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使用通訊工具了。”
黎曼晴聞聲,心頭就是一驚。太可怕了,這太可怕了。
她眸光劇烈閃爍,一咬牙,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跳車!
她想到跳車兩個字以後,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去推車門。車子是發動的不要緊,她跳車可能會受傷也不要緊,隻要能夠擺脫這些男人,怎麼樣都不要緊了。
然而,結果再一次令她失望,車門被鎖住了,她根本推不開。
“嗬嗬!”看到黎曼晴這樣的舉動,副駕的男人嗬嗬冷笑,“你這種不識抬舉的人我們見得多了,到了我手裏還想要跳車?做夢會比較快!”
黎曼晴心頭慪得要死,一句話都不想再說。因為這種時候了,再說什麼都是徒勞。
她的電話在男人手裏響了起來。
男人嗬嗬笑:“有電話進來啊,可能是警察先生打過來的,你說我接還是不接啊?”
黎曼晴眸子裏又再閃過一抹亮色。
男人當著黎曼晴的麵,勾唇邪魅一笑,他直接摁斷了電話。
黎曼晴見男人摁斷了電話,心裏又慪得要死,所有的希望全部都被掐滅了,她真的好氣。然而,她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人在屋簷下,真的不得不低頭,她現在指甲蓋被掀翻的地方痛得要命,她的腳崴到的地方也痛得要命。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腳,看到腳踝的位置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她默默地咬緊牙。不行,她得好好想想,一會兒要如何麵對麵具男。要是麵具男問起嚴墨風怎麼知道他身份的事情,她一定要咬牙挺住,絕對不透露半個字,她一定要否認,必須要否認。
“想什麼呢?”男人見黎曼晴不說話,邪魅地問。
黎曼晴垂下頭,淡聲說:“沒想什麼。”
電話又再響了起來,男人的笑意更濃,也更邪氣:“嚴墨南打過來的啊,接不接啊?”
黎曼晴眸光又再閃了一下,她淡聲:“隨便。”
她好氣,她恨。怪自己為什麼要去取什麼錢?實在要劃走要劃走好了,才取了兩百萬,就把自己搭進去了。也不知道嚴墨南現在是不是到機場了?
不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一想就覺得糟心透了,心頭狂躁得恨不得拿個炸彈把這個車子給炸了。
十幾分鍾以後,黎曼晴被人拽進了酒店,進了電梯以後,她的頭上被戴上一個頭套。之後她被人拽著離開了電梯,她知道那應該是酒店的走廊。因為不能視物,她不能確定樓層。
少頃,她被扔到了地上,頭套被摘了下來。入眼的,便是麵具男那張黑色的金屬麵具。
麵具男居高臨下地望著黎曼晴,聲音稍啞:“黎小姐,想要請你過來,真的花費了很多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