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慌張的拿出手槍,對準床的方向。邊看著那翹起的床,邊往後退。
四十號飛快的打開燈,在漆黑的房間裏,用槍對付鬼怪,那準確率會降得太多。隻是眼前的景象,怎麼這麼熟悉呢。
四十號也不多想,那床被頂了半人來高,轉而被掀翻。
帶頭大哥就是帶頭大哥,在這個時候,大聲道:“站住別動,一動我就一槍打破你的頭。”
那人狀不明物一愣,好像能聽懂人話一樣,站在原地,眼睛朝房門的方向看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呀,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家沒錢,你們還是去搶別人吧。”
帶頭大哥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家夥的眼睛有神,還會說人話,莫非是人不成,還是說道:“不許多話,也不許動。”
三人還是小心的盯著那裏,四十號一見那人的相貌,變得有苦自知,這個人狀物體的確是一個人,而且還是這個小區的保安長,自己親手把他弄到床底下的,於是說道:“弄錯了。弄錯了,我帶你們進錯了房間,那個陳朝陽的人住在隔壁,這人是我弄到床底下去的,這人是這個小區的保安隊長,隻是被我下午麻醉了而已。”
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三人的小心肝都感覺蹦蹦跳跳的,顯然是被嚇壞了。
“再次對不起啦。”四十號對保安隊長說了一聲,給他又來一次麻醉。
三人聽著四十號講著中午的事情,對於四十號記錯房間的事情異常憤怒,將他按在地上,實施最慘無人道方法——撓腳底板。
四十號被撓得想要叫喊出聲,嘴巴卻被人塞入一雙襪子。這雙襪子要是別人的就好了,事實上卻是他自己的。他有兩個很不好的小毛病,第一個是不喜歡洗襪子,第二個是工作時的運動量比較大。量變產生質變,這雙放入他嘴裏的襪子,已經可以粘在他腳上,可想而知,它的味道是怎樣的。
四十號被襪子嚇得半死,剛要從嘴裏吐出來,被一人用膠布封住了嘴巴。他隻感嘴巴裏鹹鹹的,苦苦的,打從心底的惡心。隻是他的嘴被封緊,怎麼也吐不出來,憋得他眼淚直冒。
三人玩了一會,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恢複過來,才將四十號放開。四十號撕開膠布,吐出襪子,還有黑色的口水,再就是胃裏的食物渣。
四十號吐了好半天,這才吐完,衝到洗手間漱口。
再出來的時候,四十號的整個人像是被如花zhan有過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喘著大氣。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這才想到,那個叫陳朝陽的小子就住在隔壁,要是讓他知道了這裏的動靜,那就不好了,後悔不已。
四十號撿回被另外三人不胡亂丟棄的鞋,穿上,站了起來,有點不自在,沒襪子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習慣。
三人不再多說,帶頭大哥跟著三人,來到了隔壁。
帶頭大哥用眼神怒視四十號,意思是說:“他住在這房間,是不是?”
四十號心裏仔細想了想,鄭重的點頭。
一人探到門口,掏出萬能鑰匙,手法純熟的套著鎖。他的動作非常小心,幾乎半點聲音都沒發出,換了兩個鑰匙,就打開門來,將耳朵放在門上細聽,裏麵沒有聲響,這才慢慢的打開門。
四人安靜在房間裏找了一遍,什麼人都沒有。於是將門關上,一人低聲問道:“四十,你確定是這房間,不會再出錯吧?”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這裏絕對是他的家,隻是不知道他跑到哪裏逍遙快活去了。”四十號看了看房間的擺設,再對照今天自己進房間時的記憶,確定這裏就是陳朝陽的房間。
一人怒道:“既然這裏就是他的家,我們把他家砸個稀巴爛。”說著,就要動手要搞點破壞。
帶頭大哥製止道:“你是不是豬腦,不要亂動房間裏的東西,要是被他發覺了,怎麼搞他的人,下次,我們再來,就不信治不了他。走啦,這點東西算個屁呀,不要動亂裏麵的東西。”
幾人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