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兄,想不到在這裏又見到你了,真是巧呀。”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風從天一楞,瞧見手上握著的是華一龍的手,心裏才稍微有點放下心來,要是清琴手變成那感覺,他心裏隻怕無論如何,也舒服不起來,寬了口氣,道:“原來是你呀,真是巧,想不到什麼地方都看得到你,你倒是無處不在。”
“哪裏,哪裏,我路過,路過。”華一龍道,同時眼睛偷偷撇了清琴一眼。
“怎麼又是你,每天我一出來,你就跟來了,很好玩嗎?你來這裏做什麼,真是我走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你還有完沒完。朝陽,我們走,你不要在我麵前出現。”清琴不客氣的冷言冷語,眼裏說不出的討厭,跟見一駝會移動的狗屎差不多。
風從天跟華一龍雖不熟,那天在咖啡店裏的事情,還是讓他看出端倪了。風從天雖不怎麼討厭他,也明白他就是是清琴跟自己提到過的蒼蠅,而且是最大最臭最可惡,而他的老爹就是清琴老爹的上司的那一隻。
清楚了這些關係,風從天對他頭一次見麵的好感,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風從天跟華一龍,都不是好人,兩人都認為,我自己代表正義,別人都是邪惡的一方。我泡妞可以,你們泡我想泡的妞,你就是我的敵人,你打我叫做欺男霸女,無惡不做,我打你叫維護世界和平,保持社會穩定。
風從天一副冷漠的表情,完全不跟華一龍說一句,像看空氣一樣看著他。
華一龍的大少爺脾氣,在家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慣隻有別人求他,那有被人一直拒絕的說法,大怒道:“你他MA的臭表姊仔,給你幾分顏色,你就想開油漆店了,我大大方方的追求你,是給你麵子,你居然還不接受,你信不信我叫我爸殺了你家的老骨頭,你硬什麼硬,你們一家還不是靠我家才出頭的,現在長本事了……”
華一龍臉色猙獰無比,也不管風從天在不在場,一手握住清琴的手,要將她擁入懷中。
清琴哪裏知道,他說瘋就瘋,沒有防備,被他用力一拉,整個身子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向華一龍飛去。
風從天大怒,這年頭的人是不是都瘋了,一個個見了自己的女人,就像綠頭蠅一樣,都圍上來打她的主意。風從天速度飛快,一手扯住清琴另一隻手,一手握住華一龍手臂,用手一捏。
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在公園裏響起,公園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目光投視到到華一龍這裏,有幾個年青壯漢跑了過來。
華一龍隻覺抓住清琴的那隻手一痛,放開清琴,眼睛大睜看著那已經青紫的淤痕,怒視風從天,喝道:“你是哪來的野小子,你好,你很好,我一定要抽你的筋,打斷你的骨頭,你等著,等著!”
那幾個大漢跑來,裏麵一人急道:“少爺,出了什麼事,要不要我們教訓他。”
華一龍忍住怒火,眼神一片陰冷,聲音透著寒意,道:“不必了,我們走。你這個窮小子,最好保佑你明天還沒被車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