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爺,清琴小姐今天又出來玩了,在春苑公園散步,你要不要也去看看。”一個二十多歲的社會不良青年說道。
華一龍憤憤不平,道:“去,怎麼不去,那丫頭居然有了心上人了,你是見到那小鬼,跟他跟緊一點,找個機會,一刀劈了他,再丟到海裏喂王八。”
不良青年道:“可是老大說了,現在不是動刀動槍的時候,要是鬧出人命,那就不好辦了,前段時間,不知道哪裏來的災星,讓我們幫裏的力量損失慘重,死傷十多號幫裏精英,現在我們幫還要應對其他幫派的挑釁,要是讓那些狗發現了也不好。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廢了那家夥就行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廢了他,太便宜他了,那小子居然還敢打我,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不成了笑話,我們野狼幫的麵子可就全丟光了,我的麵子是小,可是我畢竟是野狼幫的少幫主,居然被人打了,你們說你們走出去,會不會讓那些雜種瞧不起。我也不好出去見人呀,不管怎麼說,我們是黑社會的,黑社會不害人,還叫黑社會嗎?”華一龍道。
“可是,老大說了,我們現在被警察盯得緊,要是再出了什麼問題,麻煩可就不小了,這幾個月,最好不要有什麼風吹草動,要是出了問題,他老人家會要我們好看。”
“你老糊塗了,我們是黑社會呀,又不是要你們去死,在南夏這個流動人口眾多的地方,一個人失蹤,那是屁大的事呀,做得隱蔽一點,就是神也不知道。”
不良青年應諾,道:“是,是,是。”
華一清拿著鮮紅的葡萄酒,抿了一口,緩緩道:“小心點,現在就讓人跟著他,跟緊點,晚上叫上幾十號人,一起動手,不要露出馬腳。看樣子,本少爺現在也要親自去看一看,我就不信,以我的本事,會搞不定一個臭女人。”
不良青年隻是笑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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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碧水,清風陣陣,亭台樓閣,鮮花綠草,不時有小孩在裏麵玩耍嬉戲。一隻燕子狀風箏在上空伶俐飛轉穿梭。燦爛的陽光,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給人一種健康陽光的感覺,隻是夏天已到,溫度非常高,大部分來公園的人,都選擇坐在公園的亭子裏,靜靜享受這裏的寧靜安詳。
“我沒有遲到吧,這位小姐。”一位將自己打扮得跟個大叔一樣,戴著墨鏡的男人道。
“讓我這樣一個嬌滴滴地女孩子在這裏等了你五分鍾,還說沒有遲到。”清琴覺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開玩笑道。
“還早著呢,離八點鍾還有十分鍾,你怎麼來得那麼早?”風從天取下眼鏡,微笑道。
“反正,一個男生比女生來晚了,就算是遲到了。“
風從天心想,怪不得書上都說,女人是不可理喻的,某些事情,跟她們講道理,還不如去對牛彈琴,他也不是小心眼,道:“我錯了,一定都是我的錯。”風從天拿出一束精巧的水晶項鏈,遞給清琴,道:“送給你的,這項鏈我找了很久,覺得好看,就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