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向自己的父母、親人、同學朋友、師長同事征求意見,了解他們對自己的看法評價,讓周圍的人指出自己的優勢所在。也可以用事實做證明。譬如,你有沒有經商的才能。不妨先練練攤,試一試。通常人們對自己無把握的事,本能地會產生一種畏難情緒,這是無才能的反映,與此相反,如果對所做的事情感到確有信心做好的話,則往往說明你在這方麵或許有一定的才能。
弄清楚自己到底有哪些優點,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一塊什麼“料”,這有助於你從商之路的發展。成功需要我們的優點,需要我們去揚己之長避己之短。
所謂的成功者,說來也簡單,就是那些找到了能夠充分發揮自己特長領域的人,因為找到了一個自己得心應手的領域,加上他對這個領域有著得天獨厚的研究,所以他不成功才怪呢。
法則二:關注世事,用政策眼光經商
引子
五百多年前,晉商成為明清最顯赫的商幫,雖然當時山西商業是發達了,然而由於受眼光局限性,在商囿於商,缺乏政治眼光,很快從曆史舞台上消失了。
那時山西人重商觀念強,山西人“學而優則商”,而不是“學而優則仕”。他們認為經商強過當官。晉人不願為官,做官要擔當風險,薪俸又少,還要善於察言觀色,不小心,就會得罪權貴,輕則丟官,重則殺頭,成天提心吊膽,哪裏比得上商人?
正因為如此,到了清代,山西也沒出過什麼有影響的大政治家。雖然高官也不少,但大都是靠捐輸得來的,這隻是商人為了提高自己政治地位而做出的一種權宜之計。
用商人眼光去算計政治,玩弄政治,是晉商的一大特點。晉商常施恩於普通儒生、小官吏,以此作政治投資,這些人一旦得勢,對有恩於己的某家商號可能感恩戴德,從而帶來利潤,這是一種典型的投機生意,缺乏長遠的眼光。
晉商與政治依違兩可,是為了自己賺錢的需要。晉商對清政府以及官吏的態度便是如此。山西商人可以出入王府如履平地,可以與權貴勢要呼兄道弟。甚至皇太後慈禧也對其青睞有加。但是,這都是酒肉朋友,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晉商投了大筆的金錢,也賺回了豐厚的利潤,但買不到一個能代表其利益的階級,晉商始終沒有培育自己利益的代言人,也一直沒有培養一個代表自己利益的政治集團。
這造成了晉商在近代的曆史大潮中始終是旁觀者。始終關注於自己的金錢利益,而對政治不聞不問。晉商兢兢業業的經商,除了商務,再沒有值得他們關心的事情了,什麼政治、文教、晉商是不屑於談論的。即使談論,那也是為了能更多的賺錢。久而久之,晉商把自己局限於“商”的領域內,他們喪失了對於政治、對於政治形勢深層的洞察力,當晉商衰敗之時,牆倒眾人推,摧枯拉朽,這種缺陷愈到後來愈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晉商把自己局限於商人,用商人的眼光看待一切,對政治如此,對文化教育也如此。晉商雖瞧不起讀書人,但晉商卻十分重視教育。對子弟、甚至對商號的員工都注意進行教育。但教育完全是為了培養子弟經商才能而進行的。
教育的目的是為了經商。它類似於我們今天的職業教育。因此,晉商不太重視對子弟綜合素質的培養,而是僅限於商業能力的培養。這種教育雖能學得一技之長,但對於綜合素質的培養則是十分缺乏的。
從商業眼光看,這種教育下培養的學生可能成為商業高手,但對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大道涉及不多,這就限製了晉商的視野,使他們隻知道用商人的眼光看待問題、分析問題,而對世界大勢、時代潮流卻知之不多。
純功利性的教育對晉商的不利影響還表現在:對子弟綜合素質培養的不重視,使晉商失去了自我更新的能力,不能順應時勢的發展,始終抱著傳統的經商觀念,不願意也不能真正接受新事物,抱殘守缺,這就限製了他們向現代商業轉型的應變能力。
長期以來,晉商以自己所從事的職業自傲。這種優越感讓晉商能“坦坦蕩蕩經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們由此獲得了許多心理優勢,這對於晉商的持續繁榮是有好處的。另一方麵,晉商當時手握全國的金融大權,腰纏萬貫,然而由於受眼光的局限,到了後來,他們竟將經過幾代人努力拚搏所得的巨額資金窖藏於地,沒有把資金投入到現代工業,使得晉商在近代那麼激烈的政治變局、經濟變局中沒有置身於時代大潮其間,晉商的身影消失了,這是晉商的悲哀,也是中國的悲哀。
試想,假設晉商當年把自己雄厚的資本投入到近代工商業,那將是一個什麼情景?晉商對現代政治的迷惘不僅造成了他們自身的可悲結局,也造成了中國近代工業發展史上極大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