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離包大人很近的展昭客房內,包大人一進門就開始追問起一切原由。

“展護衛”

“屬下在”展昭供手應道

“你可知輕塵出門辦的事所為何事,紫河車又是何物?”包拯麵露疑惑得問著,他猜測輕塵會突然出現,又對名刺客如此的憤怒,應該都和那叫紫河車的事物有關。

事已至此,展昭也沒打算再隱瞞下去,鄭重其事得說著,每一句話都讓在場的包大人驚心動魄,分不清是驚多些還是哀多些。

“展護衛,你說可是真的?。”包大人麵帶震驚,語氣沉重得問道

“屬下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有半句是謊言,展昭願受大人責罰。”展昭俊逸的臉帶著莊重嚴肅的神情看著包大人說道,絲毫沒有半點謊意。

展昭跟隨自己多年,猶如自己的孩子一樣,他的為人自己再清楚不過,包拯心裏所想,但聽完展昭所說的這番話,瞬間覺得整個人都無力了一般,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恍惚帶著淚光望著窗外,可想而知這件事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

展昭早就預料到包大人聽到這樣的事會是什麼狀態,但還是不忍他這樣,於是說道:“請大人莫要太過傷心,保重身體要緊,這樣才能為那些冤死的婦女申冤做主!”

雖說此事對人打擊過大,怎麼可能用平定的心神蓋過,但展昭還是不想包大人因這件事而勞神病倒,因為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包括幫那些慘死的孕婦申冤。

雖然展昭說得有理,但包大人還是無法平複心中的悲痛,心如刀割一般,他無法想象一個不過二十歲的青年,竟會作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貪汙賑糧,導致饑民流野,滿目瘡痍;身懷六甲的孕婦,他竟忍心命人生生殺死盜取胎盤,他怎能作出這種事!

過了一會,情緒稍微平複一些的包大人,低頭扶額,沉悶的說道:“確定此事是安樂侯所為?可有人證,物證?”

“剛開始知曉的時候,屬下不敢確認,直到輕塵出現和她的行為舉止,屬下可以明確的肯定,此事和牢內之人定跟侯樂侯脫離不了關係。”展昭按心裏在分析的說給包大人聽。

而後又說:“要想再詳細知道更深,隻能等輕塵醫治好身子,再問她便知,或許她有什麼線索。”展昭不知道輕塵有沒有找到什麼有力的線索或物證,一想到她現在這樣,內心又開始擔憂起來。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包大人抬起頭,對敲門之人喊道

隻見公孫先生打開房門,順手又關上之後走到包證麵前行了下禮,卻發現包大人臉色不太好,於是擔心得說:“大人,可是哪裏不舒服?”

“本府沒事。”包拯搖頭說道

“先生,輕塵怎麼樣了?”一旁的展昭,滿懷著急得問道

“學生正為此事而來”公孫策望向展昭回答他

“難道是輕塵出了什麼事嗎!。”聽公孫先生這樣說,展昭以為是輕塵出事了,心裏激動得連忙問道

公孫策看展昭如此激動,心裏的如意全盤打得更精準了,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很快就消失了,淡定從容得朝他說道:“展護衛莫激動,輕塵她沒事,在下過來是想請你過去幫個忙。”

聽輕塵沒事,心裏放鬆了下來,展昭看公孫先生沒在那邊醫治輕塵,而是過來找他去幫忙,一臉疑惑的問:“不知先生要展某幫什麼忙?”

“我們過去再說。”公孫策說完後又轉向包大人說:“學生看大人你臉色不好,容我帶展護衛過去幫輕塵醫治,再過來給大人看看。”

“本府無事,治人要緊,你們速去吧。”包拯點頭回道

“是,學生先失陪了。”公孫策說完後行了下禮,轉身朝展昭點了下頭後就向房門外走去

展昭見狀,向包大人行了禮後也向房門外走去,見他們都退去,包拯也開始想著這次的案情。

展昭順手關上門,就聽公孫先生在和王朝馬漢說話,隻見公孫先生拿出一瓶跌打藥酒給他們:“這個你們先拿去擦,在下呆會再過來幫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