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聽後,拳頭緊握在掌心,突然單膝跪在公孫先生麵前懇求:“求先生想辦法救救她,輕塵會變這樣,一切都是展某之錯,如需要些什麼先生請講,展昭定當拚盡全力尋來。”
展昭從得知輕塵掉下懸崖的那一刻起,內心悔恨交加,悔,如果當時他一再阻止輕塵去昆侖山的話,那她就不會變現在這樣,恨,躺在床上的為何不是自己,而是正值碧玉年華的她,卻要麵臨香消玉損之禍,這讓他如何不內疚痛心。
“現在唯有一人才知道該如何醫治”公孫先生雙手扶起展昭說道
展昭聽言後,希望熄滅的內心又燃起一絲期望:“先生,說的是誰?”
“輕塵她自己。”公孫策走至床邊,望著輕塵毫無血色的臉龐,背對向眾人說道
“這……,公孫先生說的是何意?”從剛進屋就一直沒開口的包大人,聽到公孫策這樣說,似疑惑的****。
公孫策轉過身,回應包大人說:“學生的意思是,輕塵她也是精通醫術之人,自身該怎麼醫治,她定是比誰都清楚。
“喔……可她已昏迷,要如何醫治自己。”包大人理解過後,繼續問道
“學生有辦法讓她蘇醒過來。”
話一說完,公孫策走至床邊,從懷裏掏出裏麵裝著鋼針的布袋,取出一根精準得刺入輕塵腦穴。
本來已經昏沉沉的輕塵,腦海突然受到一股莫名的刺激,漸漸蘇醒過來。
“嗯……”
眾人見公孫先生手拿一根鋼針刺入輕塵的腦穴,沒過一會,隻聽輕塵**了幾下,雙眼慢慢睜開醒來。
“輕塵,你可醒來過來了。”公孫先生溫文儒雅的麵容帶著微微一笑,望著剛醒過來的輕塵說道
剛醒過來的輕塵恍惚惚的,望著跟自己說話的公孫先生點了下頭回應,輕塵雙手撐起,身子一動,作勢要起來。
公孫策見狀就要伸手扶輕塵一把,這時有人比他先一步扶起她。
“小心。”展昭小心翼翼得扶起輕塵坐起,往她背後放了個枕頭讓她靠著
輕塵蒼白的臉色帶著微微一笑,朝展昭點頭示意多謝的意思,隨後發現包大人他們也在屋內,於是柔聲道:“怎麼大家都在這裏?”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公孫策知輕塵耗不了多久,於是就把她現在的病況告知於她。
輕塵聽完後,望著眾人,麵露歉意:“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
“哎,輕姑娘,你說話的語氣怎麼跟我們展大人似的,受了傷不先關心自己,還要先跟別人道歉,你們兩真是一個樣,真奇怪。”
“就是/就是。”還受著傷的王朝和馬漢也在站在一旁異口同聲附和說
趙虎是四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也是那種有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人,有人是站著也中槍呀
“你們莫要亂說。”展昭麵露出害臊之色,對著三人小聲喝道
“嗬嗬…。”輕塵聽到後,嘴角一彎,輕笑出聲,一方麵是不想讓他們太擔心自己,一邊是笑原來躺著也中槍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包大人和公孫先生聽後也忍不住嘴角一彎,興許是被這笑聲傳染,眾人緊張的心情也稍微放鬆了一些,明知自己性命危急,卻還能笑得怎麼開心,是不想他人為自己多做擔憂還是無需別人憐憫,一向心思縝密的公孫先生一目了然,內心不由讚歎輕塵的善解人意
。
“你們呀,不可胡鬧,我要與輕塵談論醫治之事,你們都先出去吧。”公孫策撚髯搖頭得望著幾人,語氣帶笑得責怪道。
“那本府就不打擾二位,輕塵你好好療傷,好早日康複。”包大人望著輕塵,像似對自己的孩子一樣,語氣溫和的對著她說道
輕塵聽後欲想起身送包大人,這時一旁的展昭按下她的肩膀朝她搖了搖頭。
輕塵知道展昭的意思,隻好朝包大人點頭說:“恕輕塵不能遠送,大人慢走。”
包大人看輕塵這樣,搖頭失笑了一下隨後望向站在床旁的展昭:“展護衛,本府有話問你,你也隨本府出來吧。”說完就先行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