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點頭:“聽你的。”
駱景程笑,他的太太其實是隻小綿羊,哪裏是女王?
“媽媽,那爹地可不可以今晚住在這裏?我想和爹地睡。”
安然臉止不住地紅了起來,駱景程吧唧親了一口太了解他心意的兒子,抱著落落往樓上衝,邊和落落說:“我們趕緊占領媽咪的臥室,這樣她就不會趕走我了。”
“好啊,好啊,占領媽咪的臥室。”
安然哭笑不得,心裏卻又甜得和蜜一樣。
她到客房裏找了一件王博約的浴袍給駱景程,推開房門時,落落和駱景程一大一小窩在她的被窩裏。
“爹地,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好呀,落落會講什麼故事?”
“我會講很多故事,媽咪每天都給我講故事,但我最愛講的《阿裏巴巴和四十個大盜》”
“那就講這個吧,爹地好想聽。”
“爹地,我們也來個暗語好不好?”
“好,可是爹地想先聽你講故事。”
“爹地,我以後也要娶一個美加娜那樣的太太,你覺得好不好?”
“好,可是爹地想先聽講故事。”
“爹地,如果你突然得到一筆財寶分一點兒給媽咪好不好?”
“好,爹地的都是媽咪的。你什麼時候給爹地講故事。”
“爹地,我困了,明天再講好不好?”
“好,那麼落落晚安。”
安然在一旁聽著父子倆的對話,一會兒想笑,一會想哭。這樣的對話她並不陌生,可是換作那個答話的人是落落的爹地,小家夥聽了幾百遍的故事,問的問題卻完全不同了。
“過來。”
駱景程見安然摟著一件浴袍,傻傻地站在門口,朝她伸手,示意她過來。
安然緩緩地靠近他們父子,在駱景程另一邊躺下,緊挨著這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心裏瞬間踏實。
駱景程摟著她,吻了吻她的發頂,在她耳畔低語:“累了一天,早點睡吧。把腳伸上來,我要發揮暖寶寶的作用了。”
安然巴眨著眼睛,伸手在他的胸膛打著圈圈。
“乖,閉上眼睛。”
“不要。”
“有心事?”
“我舍不得睡。”
駱景程笑:“傻瓜,以後每一天我們都可以三個人在一起,誰也不會偷走誰了。乖,睡吧。”
安然半撐著身子,柔軟的頭發垂下來,她俯視著眼前的男人,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看,生怕漏掉每個細節。
“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
她伸手撫過他濃濃的眉,挺挺的鼻,薄薄的唇。
他一口咬住她纖細的手指,你曾經一樣,輕吮了一下。
“村裏人在水邊發現了我和小安安,可是我醒來時,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每天和他們做簡單的農活,春耕秋收,晨興理荒廢,戴月荷鋤歸,簡單卻快樂。卻總是做著同樣的一個夢。那個夢裏有你,有安安。直到那天你來到花店,我還以為我是在夢裏。”
安然輕啄了一下駱景程的薄唇:“現在還感覺是在夢裏嗎,老公大人?”
“沒有感覺到,老婆大人。”
她再親,他仍是搖頭,她再親,他還是搖頭。她索幸深吻,這樣他們就能感覺到幸福是真的,不是自己的想像,也不是在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