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同病相憐而已。”
當年的事,她已不想再提了。
“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巧合卻喚醒了一個新我。我不會讓你煩惱,但請你給我一個在你身邊的機會,賽琳娜。”
嘎吱一聲響,安然緊急刹車:“你下車吧,我不順路。”
她真是怕了他了。
“不,你不會讓我下車。我還沒說舒暢的事。其實她的事,一點兒也不關我的事,卻關駱景程的事。”
安然聞言果然抬頭,滿是好奇地掃了他一眼。可是她馬上又醒悟過來,駱景程也不關她什麼事了。
“說完了嗎?下車吧,我沒興趣知道。”
“賽琳娜,你真的太不了解駱景程,我說不上有多了解他,但是這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我還是敬他是條漢子的。這次回去我沿著他說的線索查了一下當年事情的經過,我的事是暗夜組織內部搞得鬼,幸虧駱景程機靈才保留了我的那部分財產沒被收繳或瓜分。
其實,這次舒暢的事,並不是我做的,而是鏡外的一個組織操作的,而具體的指使者卻是駱景程。他已經意識到我對他的意圖不純,想用這種轉移法,故意讓人開了我的車去舒暢的住處接了出來,然後利用我的外出製造我是這件事的主謀的假象。其實,外人不了解暗夜組織也就罷了,他駱景程還不知道,綁架一個這樣的小人物,根本用不著我動手嗎?
事實上舒暢承受的比起她先前對你的十倍都不止。聚人是駱景程的第二生命,眼下很多項目都需要與ZF打交道,他自然是不能硬著和這個市裏的老大作對的。如果他的這一步棋成功,是一石三鳥的事情,他也可以置身事外。但中間你冒了那麼大的危險插了一腳。”
安然頓時覺得頭痛,怎麼會這樣?一切都是那麼的亂。駱景程從來不和她說工作上的事,也不會和她說他們兩個沒有交集的事。薑愷倫所說的可能是真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駱景程並沒有不管她的感受,並不是像薑愷倫所說還拿這個做為商業交易的籌碼。他隻是計劃得太深,寧願自己一個人承受著這些壓力,也不願多說什麼。他說過,他有他的苦衷。
可是珍妮的事情又怎麼解釋?那畢竟是他真實做過的事。
“那Bill和珍妮是怎麼回事?你故意的吧。”
安然緊緊地握著方向盤,骨節發白,她心裏有點害怕,怕事情的真相,都統統是駱景程的正麵,給他來個大翻盤。
“珍妮母子,是我費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回來的。珍妮原本不想來,但從Bill的成長考慮,她又不願放棄駱景程真的接受Bill的可能,所以還是跟我一起來到S市。
當初他在瑞士那會兒,珍妮是我介紹給他的床--伴,那段時間,珍妮是他唯一的女人。沒過多久,他便走出了那段灰色的生活,把珍妮打發走了。但是卻沒想到珍妮那時瞞著他,偷偷地在避孕上做了手腳,懷了他的孩子,並生了下來。
這個我也是事後嚐試著去找她的時候才知道的。我找她來,也沒有一開始就讓Bill去與他相認。我聽說你當初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要嫁給他,甚至他連一個婚禮都沒有給你,你並不愛他對不對?直到我確認,你跟他在一起並不快樂,他把你看得遠沒有他的公司重要,他的地位和名譽重要,他們家裏人也總是逼你做不開心的事,我才讓Bill出來。這樣你便可以有足夠的理由和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