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一把拉過薑愷倫,想吼,無奈聲音嘶得很,這樣倒顯得克製而平靜。
“薑愷倫,你剛才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是我舉報的?我和你雖明暗分明,但是財務上的共通即使做得再隱匿還是會有痕跡的,你用你的腦子想想,我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有你說,我把你名下的財產轉入我的名下?當時暗夜組織解散的時候,你們幾大執事都在,你以為他們都是吃素的嗎,由得我這一個外人去變賣你的財產?薑愷倫,你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馬踢了?”
駱景程用力地一推,薑愷倫也愣了一下,倒在一旁,旁邊的花圈出現多米諾效應,連環倒了。現場又亂了起來。
“你們要鬧出去鬧,你們之間的恩怨自行解決就可以了,******幹嗎要拉上安然來墊背?你們滾,都給我滾。”
王博約被他們吵一氣,實在忍不住,發起火來,用力推駱景程和薑愷倫。
薑愷倫一把掀開王博約,抓住駱景程的衣領,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麼?你說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可是我一出來,所查到的帳目全部是經過幾道轉移後,落入了你聚人集團的戶頭,這你又要做何解釋?甚至連我的固定資產都不放過。我身邊除了你還有誰這麼狠,******有這本事做這件事情?”
“哈哈哈哈,薑愷倫,你******真可憐,恨錯了人不說,連誰對你是真,誰對你是假都不知道。我駱景程是犯渾,在生死關頭,我******做了一件令自己後悔一輩子的決定,但是我對你,你自己憑良心說說,哪點對不起你?你出事後,如果我想真心吞下你的財產,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撈出來嗎?就憑你做的那些事情,******也夠把牢底坐穿了。你的不動產,暗夜組織裏你的那份收入,當時是葉紹琰找了我,暫時存在聚人的名下,漂白你的身份,調查結束後,我便把錢轉到一個新的戶頭,當時我人在國內,不能直接和你接洽,托葉紹琰把那戶頭事的告訴你。說你何時要用隨時可以提走。那錢現在還躺在瑞士銀行裏。”
“葉紹琰?不可能?絕不可能。”
薑愷倫心生挫敗,鬆開駱景程的衣服,眉毛擰在一起。難道這一切都是葉紹琰在搞鬼,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駱景程從旁邊找了紙筆,寫了一串數字,遞給薑愷倫:“這是瑞士銀行的帳戶,密碼是你常設的,不信你自己去查吧。可能與否,你可以去找葉紹琰對質。在瑞士的那次槍殺,根本就不是針對我的,是針對你的。所以你永遠查不出結果。這是你經營暗夜組織這麼多年來所欠下的孽障,我隻能這麼說。”
這下輪到薑愷倫呆若木雞了,他第一個反應是不相信。捏著那張紙匆匆地要離開想要去找葉紹琰對質,這時靈堂外來了幾個警察,堵住了薑愷倫的去路:“薑愷倫,我們懷疑你和一樁綁架案及婦女偷渡案有關,請你協助我們調查。”
“我是外籍人士,我要見我的律師。”
薑愷倫聲辯道。
“可以,去了局裏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