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開著車徑直回到香山美墅,怕竹青擔心,他向母親大人撒了謊,說是找到她們倆個了,都喝醉了。直接回了香山美墅就不會翡翠山莊了。
“那也好,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過去看她們。”
竹青一直心神不寧的,雖然駱景程報了平安,可還是要看到倆個孩子才心安。
“媽,等她們酒醒了,舒服一點兒了,她們會回去的。”
駱景程故作鎮定地回應著。對於自己的兒子,竹青還是放心而信任的,他穩重、有決斷,因此竹青也沒有再固執堅持,囑咐了幾句便收了線。
這邊駱景程得知景秀和王博約在一塊,一看安然那被人下了藥的樣子,他相信景秀不可能逃得掉不注射藥,這樣的狀態下,和王博約在一起,他不禁皺起了眉。他直接拔通了王博約的手機:“王總,聽說你虎口救下了我妹妹,十分感謝。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去把她接回來。”
沒想到王博約一句不說的把電話掛了,還關了機。他要幹什麼?
駱景程一陣焦急,馬上聯係江一波:“一波,你去王博約的城市山林別墅,把景秀小姐接回來。務必要快。如果他不讓景秀回來,你多帶幾個人去,搞定他。”
事關景秀小姐的清白,江一波倒是執行力強,什麼沒問,讓邢隊長派了幾個刑警讓他帶去城市山林,邢隊長去逮眼鏡男。
終於回到家裏,駱景程把安然從車裏抱出來,本來夜裏就冷,加上身上裹著的衣服四處漏風,安然凍得直縮,腦子也清醒了些。可是身上的藥力仍未減。這樣靠近駱景程的身體,聞著他的氣息,她便覺得透體的舒服。她的一隻手臂繞過駱景程的脖子,另一隻手在駱景程的胸前四處遊走,甚至去粗暴地解著駱景程的紐扣。
一想到景秀在王博約懷裏可能做著同樣的事,駱景程哪裏還有心思和女人親熱。一進別墅,他便抱著安然往浴室裏跑,稍微調了一點熱水,讓水溫不至於刺骨,就這樣淋在安然的身上。安然冷得直縮,下意識地往駱景程身上貼,像條水蛇一樣的纏著他,不斷地抗拒著“冷,老公,好冷,不要……”
安然從頭到腳都是濕的,嘴唇凍得青紫色,可藥力的作用讓她仍在不斷地沁搜尋著駱景程的唇,想要吻,想要他的撫觸,想要他的更多。夠不著他的唇,她便細細地輕咬著他的喉結,他的下巴,喘著氣,貼他貼得緊緊的。
駱景程看著心疼,再也不舍得駱太太受這般苦,把她抱起來坐在洗手台上,調好了水溫,給她放好浴缸的水溫,想讓她好好泡個澡。他一轉身,駱太太也滑下洗手台,從他身後抱著駱景程,剛被她脫掉的濕衣服被她丟在一旁,就這樣和他肌膚親近著。
那一再壘起的防線在這一刻全線崩潰,駱景程再也克製不了,把安然往懷裏一摟,俯下身去深吻她,揉搓她,黏合她,擁有她,完完全全地沒入她的身體。讓燃燒的兩的具身體互相的碰撞,發出來自最原始的歡愉的聲音,最協調的節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