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抖了抖衣袖,那女人扯得尤其的緊,甩都甩不掉。
“放手……”
“我不要放手,我一放手你便會走掉,你會不管我的對不對?”
景秀竟然撒起嬌來,她像一隻受傷的小寵物,趴在那兒,搖著小尾巴,渴望著主人能多一些愛給她。
“我為什麼要管你?”
他的聲音透著冷,甚至已經用另一隻手來扒開景秀抓得緊緊的手指。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因為我嫂子對不對?王大少爺,他已經是有夫之婦,你也是有婦之夫,你覺得這合適嗎?”
王博約怒了,甩開她轉身便走。瘋婆子,他瘋了才會待在這裏。
“你盡管走好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如果我這清白之身有什麼閃失的話,我會和我嫂子說,你王大少見死不救,你把我丟在這荒郊野嶺,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別人玷汙。你覺得我嫂子會怎麼想?”
王博約頓了頓:“你少自作聰明,自以為是可以看穿別人。這裏除了你我,還有誰看見我來過。你以為你說什麼別人都會信嗎?”
夜色裏,王博約頎長的身影在景秀的視野裏越走越遠,最後鑽進他的車裏,就這樣毫無同情心地便開著他的車子揚長而去。
還真是冷血啊,還真是無情啊,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狼口裏都沒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自己還傻拉叭唧地回味著那個霸道而意外的吻。覺得無論是玩玩也好,一時的情動也好,至少那一刻她是入了他的眼的。
可是顯然她自己看錯了。
身體的熱度被剛才的一幕打擊得冷了一些。景秀半個身子搭在車門上,讓刺骨的寒風穿過自己的發,直直地刺向每一個毛孔。過了一會兒,她總算感覺清醒了一些。把車後座的破衣服揀起來往身上套,手機被光頭搶走了,她想要向哥哥求救。於是她大著膽子走向趴在地上的眼鏡男。
剛才王博約往死裏踹了眼鏡男幾腳,景秀不知道他傷得怎麼樣了,可還是大著膽子去眼鏡男那裏找車鑰匙,找手機。
她走近眼鏡男,拽了拽他的外套,沒有反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景秀便又大著膽子把他翻過來,去眼鏡男的衣兜裏翻鑰匙和手機。
冬天穿得厚,他似乎仍沒有感覺,景秀一邊找一邊不時地看著眼鏡男的反應。似乎褲兜裏鼓鼓的,她猶豫著去他的褲兜裏翻。這時眼鏡男抬腿一踢,景秀便一屁股倒在一旁的泥地上。緊接關眼鏡男一下撲了上來:“臭娘們,想跑?也就爺瞧得上你,你看你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你。你還擺什麼譜?”
景秀好不容易穿上去的衣服,又被眼鏡男一頓拉扯。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次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那個叫王博約的不會再來,也不會再有人出現了。
“你把我帶車上去吧,這裏太冷,你做起來也會不舒服的。”
景秀突然改變了策略,她不再和眼鏡男對著來,尋找一切機會拖延。
“少******來這套。你以為我不知你玩什麼花樣?想拖延是不是,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