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猛地的轉身,凶悍地抓緊安然的手腕,安然掙紮的越厲害,他便抓得越緊,安然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裂開了。
“王博約,你弄疼我了,你放手。”
“知道疼了吧?那你知不知道,你這裏有多疼?”
他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絲毫不顧忌這裏是公眾場合,幾乎是咆哮。安然感覺所有人的眼光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你別發瘋了行不行?放手,放手……”
安然仍壓低著聲音幾乎在懇求。
“我發瘋?是我瘋了,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要我了,可是我卻仍眼巴巴的等她回來,想她想得發瘋。我放手了,你又來找我做什麼?我找什麼樣的女人關你什麼事?她配不上我,你配得上是不是?你申安然配得上是不是?那好,馬上和那個男人離婚,跟我去登記,你敢嗎?你敢嗎?”
他一個個問題震得安然的耳膜都在顫抖,不少人舉起了手機,拍下了這一幕。安然一個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落在了王博約的臉上。
他本來爆紅的眼,憤怒、怨恨的要噴出火來,可是他舉起的手終究沒有落下來。
“申安然,你給我滾遠點兒,有多遠走多遠。”
他猛地甩開安然的手,安然一個沒站穩,撞在後麵的桌腳上,痛得她齜牙。可是心裏的痛不言而欲。難道自己真的就錯了。
她撫著後腰,淚眼朦朧地望著對麵盛怒的曾經熟悉的男人,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博約見她因疼得厲害而皺著的眉頭,成上又後悔自己剛才的粗暴,後悔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可是麵子上又使他不能對眼前自己最在乎的女人表露出一點點的關心。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他朝那些周圍看熱鬧的人,怒吼著,於是眾人都向安然投來同情的目光。王博約摔門而出,跳上他的阿斯頓馬丁車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回城市山林嗎?那裏很多的元素都是根據剛才那個女人的想法而設計的,那樹梨,那株蘭,那個可供兩個人作畫玩古董的書房……回慢城嗎?那女人是他的鄰居,這套房子便是為了接近她才買的。去大院老宅嗎?那裏每一株草,每一棵樹都銘刻著兩個人共同成長的痕跡……
她知不知道,她已經滿滿的占據了他王博約的心靈,覆蓋著他的靈魂,她的抽身離開,讓他覺得自己不知所往,世界瞬間倒塌。
他以為可以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可是醒來後,她的門仍是緊閉著,她沒有出現,現也不會出現;他以為可以找人來代替她,可是閉上眼每靠近一個女人都滿滿的是她的影子。現在她卻大義凜然,一副好心人的來關心他,說他身邊的女人不配他。多麼的好笑。
在他王博約的神經裏,沒有誰能和他相配,除了你——申安然。可是你已經不要我了。
正在開會的駱景程收到那條半個小時發出來的微博,那條八卦已經被引起了S市數十萬次的轉發。圖片裏,王博約抓著駱太太的手在發怒,她打了他,她被推倒……
“中場休息十分鍾,一會兒再繼續吧。”
他中斷了會議,急急地跑出來打電話給江一波。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