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把安然抱到一間客人房,便轉身出去了。安然這才覺得身子骨暖和了一些。駱景程走時,也沒交待屋裏都有什麼,安然便自作主張的打開衣櫃找。
正尋著,門外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景秀,拿了一件睡衣,還有打底的衣服。
“安然姐,你們倆個這又是唱得哪出啊。我哥和你都像個落湯雞一樣。真理解不了你們倆個人之間的浪漫。快點去衝個熱水澡吧。”
“啊啾”
安然華麗麗地打了一人噴嚏,接過景秀手裏的衣服,轉身去洗浴間洗澡。
“安然姐,我就在你房間左轉的第三間房,等會兒有什麼需要去找我,或者打我分機6699也行。”
安然連忙嗯聲應著。
洗了澡,身子包裹在舒服的真絲睡衣裏,鑽過被窩裏,安然才像找回到自己。可是兩個膝蓋開始痛了起來。
這才撩開被子一看,好看的腿情況不容樂觀,皮掉了不說,現在還在滲血出來,這會兒更是隱隱作痛。
想也沒想地打了電話給景秀,讓她送些消毒的藥來。
等景秀的當兒,安然打量著這間客房,其實蠻舒適的,駱媽媽是個賢惠的人,家裏收拾得這麼利索又有情調。當時自己怎麼沒想到可以睡客房呢?
神遊的當兒,門被推開,進來的卻是駱景程。他隻穿了一件寬鬆的短袖,換了一條柔軟的針織褲,這樣看起來倒沒有了白天的呆板和嚴肅,加上他天生的好衣架,倒有幾分養眼。安然一走神,便忘了自己正穿著貼身的真絲內衣,和這男人相對呢。
“過來上點藥吧。”
駱景程一邊把藥箱裏的物品往床頭櫃上一放,一邊招呼坐得遠遠的安然過來。
見女人半天沒有反應,駱景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過來?難道是想讓我抱?”
“想得美”
安然於是扭捏著往駱景程這邊蹭了蹭,將雪白的腿伸過來。
“啊……”
消毒藥水沾到傷口時,那種刺痛感瞬間襲來,讓安然止不住地叫了起來。
“你忍住點行不行?你這樣叫讓人聽到很讓人產生誤會的。”
駱景程竟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死男人,幸災樂禍是吧。安然任性地長腳一伸去踢駱景程,卻被駱景程一個機靈抓住那隻細腳,安然使勁抽了抽,沒用。
好死不死的,這會兒景秀也來了,門沒關,她就這樣進來了。
“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時候,現在就閃,現在就閃。”
說完駱景秀就一臉笑意的往外退。
“景秀死丫頭,你再不進來,我再不和你說話了。”
安然窘死了。
景秀這才嗬嗬地進來。
駱景程很認真的給安然的腿消了毒,下一步就是抹些藥。
“還是我自己來吧。”
駱景程這回倒也沒有說什麼,從藥箱裏找了一種藥膏遞給安然。
“呀,哥,你手臂,怎麼了?怎麼這麼深的牙痕?”
駱景秀這死丫頭眼尖也就罷了,偏偏那麼大驚小怪,安然還是止不住臉紅了。
“被寵物給咬的。”
駱景程看著安然,笑著說。
安然不敢看他,逃也似的低著自己的眼瞼,當作沒聽到,沒聽到。
“寵物?哥,你這寵物也太……那什麼了吧?”
駱景秀了然的咯咯笑起來。
“我這寵物牙口也太好了是吧?誰說不是呢?”
死男人說完,拎了醫藥箱風一樣的離開了。哼,你才牙口好,你們兄妹倆都牙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