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件事情可以給艾米一個很好的曆練機會,讓她自己來解決這個矛盾。
一來可以調動她的工作熱情,二來可以讓她增長自己的信心。
畢竟這件事情在傅淺言眼中,還是屬於一件小事,並不需要自己出手。
正在出神的時候,傳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她抬頭看去,落進一雙深邃的眸子裏,微微抿唇她輕聲道:“靳董事長。”
靳伏白看了她一眼,嘴角依舊帶著那麼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修長的手拿起桌麵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道:“傅董事長別來無恙。”
傅淺言聞言挑了挑眉,她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拉開。
“靳董事長還是和五年前那般,一點變化都沒有。”
客套話是人人都會說的,傅淺言這般與他周旋著靳伏白,聞言輕笑一聲:“哪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倒是傅董事長你,還真的是沒有變。”
靳伏白也學著她的腔調,這般說著。傅淺言聞言挑眉,不再與他繼續深入這個話題,她今天來是想要當麵向他詢問清楚,關於當年的事情,盡管知道他並不會將真相告訴自己,該是隻要有可能的方法,她都要試一下。
“我今天來找靳董事長,主要是想明白一件事。”
她這麼說著,靳伏白聞言漫不經心的倚在沙發上,神色悠閑地看著她,仿佛兩人之間僅僅是好友的關係,並沒有其他。
“我知道,因為當年的事情,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傅淺言將這句話說出來,她眼睛緊緊的盯著對麵的男人。試圖從他的麵上找出一絲破綻,但是卻還是失望,雖然知道靳伏白是個不會容易將自己情緒泄露的人,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隱藏的這麼深。
“當年的事情,傅董事長誰說的我並不了解。”
靳伏白同她裝傻充愣,說出來的話語十分的真誠,仿佛他真的不知道一般,如果不是傅淺言知道沈畫畫,絕對不會騙自己的話,她或許便真的相信了他現在的話。
“靳董事長你大可不必再繼續隱瞞下去,對於當年的事情,我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你知道確實是我們兩家愧對於你們。”
傅淺言依舊扯著這個話題不放,靳伏白一雙深邃的眸子裏劃過一絲異色,接著便是洶湧澎湃的前兆,他語氣似乎有些低沉:“我並不知道傅董事長說的是什麼。”
靳伏白秉承將裝傻裝到底的原則,繼續這麼含糊的說著,傅淺言深刻意識到自己今天和他是商討不出什麼結果的,於是作罷,既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也不用在在此和他浪費時間,正準備說聲離開的時候,卻聽到靳伏白這麼說著。
“不過,傅董事長用資金短缺將我困在國內去英國,是因為這件事情?”
傅淺言聞言,神色一深,她知道顧冷川所說的,將他困在國內,定還是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結合那天顧冷川所說的話,也能夠猜出他是用非一般的手段讓靳伏白的公司陷入危機。
那麼既然今天靳伏白,對自己說出了這種話的話,也便意味著他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們出的手。
不過,傅淺言可不會那麼輕易地自己便承認,就仿佛剛才靳伏白竭力的隱藏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那般,跟他一樣裝傻的道:“靳董事長說的是什麼意思?”
靳伏白,低低地笑了一聲,似乎早就已經料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沒什麼,隻是覺得傅董事長,偶爾也會有可愛的一麵。”
冷不丁的聽到這麼一句誇讚的話,傅淺言頓時有些出戲,愣怔了半晌之後沒有回過神來。
“傅董事長不餓嗎?”
靳伏白說著便在她麵前開始動起餐具,傅淺言這才被他拉回思緒,看著他優雅吃飯的模樣,不經心中一跳。
從五年前到現在,她都清楚地知道,靳伏白對於自己有著別樣的心思,盡管他並沒有真正的表現出來,但是憑借著她敏銳的第六感,直覺他有著異樣的想法。
時不時的言語輕佻,更是證實了自己的這個猜測,或許一開始便對他逃避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點。
傅淺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十分保守,古板的人,思想與老一輩的老人幾乎一致,她認為對於自己的另一半,必須要忠誠,即便是與異性正常的接觸,也盡量避免。
因此,這也是她一直以來逃避靳伏白的原因吧。
“你不吃?”
靳伏白,依舊這麼問著,傅淺言急忙擺了擺手,有一瞬間的慌忙。
“我還不餓,靳董事長慢些吃,我便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