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傅小寒與傅小冉一前一後的回來,傅小寒這點很正常,畢竟在北京剛參加完春晚,時間剛剛好,但是傅小冉就有些奇怪,明神早就已經放假,一個上午沒有看到她人影,回來的時候,還沾了一身的酒氣,她看到傅淺言明顯的怔了下,接著走上前來。
應該是酒精的緣故,她的腳步有些飄,踉蹌著走到傅淺言麵前,張口便是濃鬱的酒氣,傅淺言後退一步,輕擰眉頭。
“呦,這不是明神董事長麼?”
傅淺言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聲音,挑眉道:“怎麼樣,明神後勤部的工作,還習慣麼?”
傅小冉一聽到這個便是怒火衝天,她本來想著,進入明神,怎麼著也能從中做些梗,好讓傅淺言不得安生,但是沒想到,進了明神之後,別說是計劃,就連見著傅淺言一麵都困難,任她有一肚子的計劃,都隻能葬於腹中。
傅小冉逼近傅淺言,壓低了聲音道:“傅淺言,你別得意,屬於我的東西,我傅小冉一定會拿回來!”
傅淺言嗤笑一聲,屬於她傅小冉的東西?是財產繼承權,還是晨光?她傅小冉未免將自己看的過高,就算傅雲天還在,就算晨光如初,就算她傅淺言不對晨光動手,她以為晨光就能堅持下去?
“那我拭目以待。”
傅淺言好心的沒有打擊她,傅小冉冷哼一聲,盡管酒醉,她也沒有醉到將這屋子裏的人物給遺忘,傅暢雖然是自己的親爺爺,但是對比起傅淺言,她更像是外族人,傅小冉心中更是憤恨,憑什麼傅淺言就可以得到這一切!
顧冷川與傅暢交談的時候,餘光中見到傅淺言與傅小冉的對峙,他微微一頓,傅暢隨著他的目光看去,語氣低沉的響起:“這個世界可真是奇妙的很,細心養育著這麼多年的寵物,總是想方設法的爬到人頭上撒潑,宰了吧,太殘忍,留著吧,是患。”
顧冷川接過話:“忍無可忍的時候,又何須再忍,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舍己為人,何況對方還隻是隻畜生。”
傅暢聞言深潭般的眸子裏劃過一絲讚賞,年輕人,手段夠狠!
“傅小冉,你今天又去酒吧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傅淺言抬眸,對上傅小寒一張繃著的麵容,微微挑眉,看來有好戲。
傅小寒走下樓梯,與傅小冉麵對麵,她的身高要比傅小冉高上一些,因此從視覺上便高出一等,氣勢上自然也就占了上風,傅小冉不耐的擰眉道:“多管閑事。”
傅小寒聞言麵上一****:“多管閑事?你要不是又偷了媽的錢,你以為我喜歡管你的破事!”
傅小寒音調揚高,引來傅暢與顧冷川的目光,傅小冉眼看自己成為眾人的焦點,麵上閃過一絲慌亂,她推搡著傅小寒,一邊嚷嚷:“讓開,我要回房。”
傅小寒不讓,拉扯著傅小冉的手臂,攔住她的去路道:“你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別想走!”
傅淺言看著兩人僵持著,默默後退一步,對於這一場爭執她並沒有興趣參與。
傅小冉氣急,手大力的一甩,傅小寒明顯沒有料到她會使這樣的力氣,一個沒有站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幸好她們站的並不是太高,隻是中間的寬梯,但是剩下的幾層台階,也足夠傅小寒受的,她尖叫一聲,滾到地上,身上霎時一片青紫,露出的胳膊與膝蓋被磕破,鮮血溢出。
傅淺言反應迅速,急忙走到傅小寒身邊,將她扶起,上下檢查一番,幸好隻是磕破了皮,其他的地方並沒有大礙。
“怎麼樣?”
傅淺言問著她,傅小寒搖了搖頭,細眉緊擰,她滾落樓梯的動靜巨大,傅暢騰地站起身子,氣息陰鬱的走到這邊,顧冷川不動聲色的站在傅淺言身旁。
樓梯上的傅小冉酒勁徹底的醒了過來,她愣愣的看著客廳裏的四人,眸子裏閃現的驚慌將她整個人籠罩。
傅淺言看著不知所措的傅小冉,憑她對她的了解,傅小冉絕對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光是傅小寒滾下樓梯的事情還不足以讓她慌亂,她眸子微眯。
傅小冉,有問題!
僵持的時候,傅暢走上前來,麵上陰沉道:“傅小冉,你偷錢做了什麼?”
傅小冉聞言更是慌亂,傅淺言將她的情緒看在眼裏,心中清明,傅小冉是有秘密的人。
“去酒吧...”
畢竟是傅家最有權威的人,傅小冉可以不回答傅小寒的話,但是傅暢不可以,她猶豫著說著,聽起來很沒有底氣,傅暢眯著眼睛接著問道:“去酒吧幹什麼了?”
傅小冉抿了抿唇,半晌道:“去酒吧還能幹什麼,喝酒跳舞唄。”
傅暢低吼一聲:“傅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