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喜歡，隻是學無所成。”程月英勉強一笑說道。
“你最喜歡什麼背景的畫？”老先生接著問道。
“水墨山水畫，尤其是鬆、竹、梅、桃、李、杏這六種背景作畫。”程月英說道。
“你覺得老夫這些畫怎麼樣？”老先生問道。
“有風骨、有神韻、有氣魄，神來之筆。”程月英讚不絕口。
“這隻是老夫信手塗鴉，難登大雅之堂，讓你見笑了。”老先生笑說道。
“老先生太謙虛了，我在北京圖書館看到的那些山水畫也不過如此。”程月英隨口說道。
老爺爺一聽，還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北京圖書館在哪裏？老夫在京城為官多年，為什麼從沒聽說過？”老爺爺疑惑道。
程月英明白過來，連忙辯護道：“瞧我這記性，又說錯了。是南京藏書館，哪裏藏著許多古人留下的墨寶，我曾經在哪裏見過這樣的山水畫。”
“南京有藏書館？在哪裏？老夫倒想去看看。”老爺爺說道。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現在毀了。”程月英說道。
“真是太可惜了！這也許是衝著了當今聖上。”老爺爺似乎有些惋惜。
“你們倆坐下慢慢聊，我去給你們沏茶。”何雅琴說罷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兒，端來了茶和點心。
“大哥，你走了一天路，餓壞了吧！先吃一點點心，我去準備飯菜。”何雅琴說道。
“妹子，謝謝你了。”程月英客氣的說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必客氣。”何雅琴說罷一陣風似的去了廚房。
這裏，老爺爺和程月英談古論今，老爺爺故意說一些老掉牙的典故，程月英有時答不上話來。
程月英也是如此，有時說一些後世的專用名字和專用術語，老爺爺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他們倆彼此談論學問，老人滿口‘之乎者也、仁義道德’，程月英說的則是數理化、高科技的新名字。
老人聽不懂，暗中尋思：“這小夥子是個瘋子，說話胡言亂語，真叫人難以捉摸。”
在程月英眼裏，老人隻是一個食古不化的傻子，雖然滿腹經綸，其實百無一用。
話不投機半句多，老爺爺氣得飯也不吃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程月英搞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會說出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大哥，不要太難過，我爺爺就是這脾氣。說實在的，你所說的那些東西我也聽不懂。我真懷疑你不是地球上的人，你是天上掉下來的超能力的仙人。”何雅琴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
程月英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的原因是因為那幾幅畫，她沒有說出來，她知道說出來何雅琴也不會明白。
“今後我要盡量克製自己，不要讓別人把我當怪物看待。”程月英暗暗叮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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