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那跟班誇張地張大嘴巴,“真沒想到,老大你隱藏的可真深。”
白元培見狀舉起酒杯,用敬佩的口氣對於孔澤道:“以前還真不知道,胖哥有這背景,來,兄弟敬一杯。”
兩個男人牛逼吹完,把目光對準了青鳥的業務經理裴秋月,發現人家早就親熱地摟著徐嬌嬌的胳膊了,略帶調皮地對張寬獻寶,“哎呀,張寬你可撿到了寶,瞅瞅嬌嬌妹子這皮膚,這腰身,我要是個男人保證把持不住,就是死也要跟你爭一回。”
張寬聞言嘴巴一咧,嗬嗬地笑。
此時酒也喝完,滿桌空盤,幾家業務開始拋出此頓飯的真實目的,於孔澤先出頭,摟著張寬的肩膀道:“兄弟,哥在社會上混,不靠別的,就靠朋友,今天這頓飯吃的對胃口,你這兄弟交定了,一句話,從今以後,風裏雨裏,隻要你一句話,我傾囊而出,鼎力相助。”
那邊白培元也喝的滿臉通紅,夾著紅雙喜嚷著,“對頭。”
於孔澤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哥有困難,希望兄弟也拉一把。”
張寬晃著腦袋,嗬嗬傻笑,“沒的說,我這人就是個直腸子,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說吧,隻要我能幫上,萬死不辭。”
“爽快!”
於孔澤一拍大腿道,更加親熱地摟住張寬,“眼下這件事,兄弟一定幫得上,校服這訂單,全都歸了你,這是你的本事,哥不羨慕。”
那邊白培元也來了勁,口裏噴著煙,興奮地道:“誰說不是,你兄弟隨便一句話,我們幫著給生產,給送貨,你隻要動動嘴巴,每件校服五塊錢就到手,渭陽市多少學生?少說也有五十萬,五塊錢是多少利潤?二百五十萬!”白培元嗬嗬笑著,“二百五啊,啥也不用幹就到手,多美的事。”
“走你,一邊去。”另一邊的於孔澤不滿地把白培元推開,“瞎說什麼呢,張寬兄弟那是吃獨食的人?五塊錢,那是對外人的價格,咱自己兄弟那會開這個價,你說對不對?兄弟。”於孔澤說著,一雙眼睛眯著一條縫,嘴巴咧的巨大。
張寬依然嗬嗬傻笑,左右看看,“這個,我可真做不了主,得問我老板。”
“你老板?”於孔澤和白培元臉色就變的不好看了,互相對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這事其實都是你老板操辦的?”
張寬哈哈大笑,卻不正麵回答,呼地一下起身,左手徐嬌嬌右手徐迎春,“吃飽喝足,我們也該給老板彙報了。”說著往外走,白培元的跟班急忙去開門,於澤孔的跟班則橫著身子擋住門。
張寬見狀微微變臉,喉嚨裏呼嚕一聲,憋出一口濃痰,就要朝那廝臉上吐。那廝拿捏不準張寬的性子,趕緊閃開。
張寬先把兩妹子推出去,才轉過身來笑眯眯地道:“感謝幾位熱情款待,有機會再回請嘍。”
張寬一走,幾個業務就改了先前還和善的嘴臉,紛紛拿包要走,最終還是於胖子體格高大,率先擠了出去,白培元慢了一步,也排了第二。
本以為能逃脫買單的厄運,萬萬沒想到,青鳥的業務裴秋月在後麵喊道:“唉唉別走,我可沒帶錢包。”
白培元聽了更加著急,卻被緊急追出來的服務員攔住,“老板,先買單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