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一下飛機就有人前來告訴她,所以楠楠的轉機更是幫他確定了仲智鵬的去向。畢竟,現在楠楠手裏的資源比自己多得多,且強得多,跟著她走,肯定不會落個空,自己現在可沒有時間再去慢慢琢磨、證實。
“光頭陳,你有什麼可得意的!是。當年何老大死的時候是隻有你一個人在身邊,所以你得到了他手上所有貨源和渠道,所以他把他自己經營這麼多年的人脈和一些不為人知的財產全部給了你,但是道上誰不知道何老大是你光頭陳親手殺死的。你如果真的對你的何老大忠心不二,你為什麼不給他去陪葬!”仲智鵬這麼多年一直殫精竭慮地經營,可以跟當年的何老大相比,他手上的那點東西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所以光頭陳的那句話深深地刺激到他。他開始撕毀了跟著他這麼多年的平靜的外表。
光頭陳突然沉靜了下來,臉上的皺紋突然一下子就仿佛深沉了許多。是啊,當年自己為什麼不跟著老大走呢,這麼多年,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何老大說自己太魯莽,所以這麼多年自己就低調再低調,不惜減少生意來偽裝出自己雄心壯誌不複當年的樣子,可事實是在這麼多年的退縮、假裝之後,自己已經太懷念跟著何老大那個時候的熱血歲月了。
“陳叔為什麼要去給何老大陪葬,該死的人是你,你怎麼能為了自己的貪婪去背叛自己的老大和兄弟,像你這樣的小人不死,陳叔繼承了爸爸的遺囑,他數十年如一日地景仰父親,找到父親的孩子,並把自己手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的還了回去,我們尊敬他,你想死、該死,不要拖累別人。”張玉在一旁冷冷地開口。
仲智鵬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聲地笑了起來,指著光頭陳說:“他對你好,你知不知道他當初親手殺了你愛人的父親,張大海的父親正是光頭陳親自下刀,一塊一塊地剁成屍塊,你說我這麼講出來,你的親密愛人會不會忍不住一槍斃了你尊敬的陳叔呢。哈哈!”
張玉說不出話來,臉色白得驚人,睜大眼睛,眼神逐漸地放空。張大海聽到這裏皺了皺眉頭,“砰”對著趙猛的腿就是一槍。
“相信我,再亂講話,下一槍就是對準你的喉嚨。”
這一聲槍響震得張玉渾身一顫,楠楠在門後看著,她就知道,這個秘密瞞不住的,在她剛回來認下張玉這個弟弟的時候她想過讓他把名字該回來——許玉,畢竟人這一輩子,總是要落葉歸根的。但是張大海來找自己,直白地跟她說張玉就是他家的人,冠他的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老實說,自己並不看好弟弟和張大海這一對,不說同性之間的感情會受到別人怎麼樣的目光,張大海和張玉都不是那麼在乎別人目光的人,她真正在意的是兩家之間的這段恩怨。陳叔先找到的是張玉,他跟張玉的感情比跟自己更加深厚,不客氣的說,張玉跟陳叔之間,是有類似父子的感情的,一旦張玉知道陳叔和張大海之間的恩怨,張玉為難不了別人,隻會為難自己。
但是看張大海今天的表現,仿佛早就知道陳叔是他的仇人。張大海一隻手拿著槍,一隻手把仍在輕顫的張玉摟盡了懷裏,眼睛直視這眾人,說:“我們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當初那些上一代的糾葛,每個人各為其主,並沒有好壞道義上的判別。張玉是我的愛人,他尊敬的人就是我張大海尊敬的人。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張玉帶給我的,以後如果道上再有任何關於玉的流言蜚語,別怪我不留情麵。我張大海,不是第一天出來混,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今天我到現在還坐在這裏,無非是因為各位是長輩,我身為晚輩,不和你計較,仲智鵬,你好自為之。說完就拉著張玉和抱著君珊的何宇一起退到黃石幫的眾人後麵,黃石幫就是他為張玉建起來的一座城堡,隻要他還在,沒有人能隨便傷害張玉。張玉整個人沒有緩過來,呼吸間換氣都能聽出顫抖;“大海,我對你很不好,對不對,我對你很不好。”張大海用手固定住張玉的頭,逼著他直視自己;“沒有,玉,沒有。”他把張玉抱在懷裏,一遍又一遍地說:“噓,玉對大海最好了,不要說傻話,玉和大海是要永遠在一起的。就我們兩個,誰不能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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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