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娘的,不找了,可把爺累死了。”二狗子一個勁的擦汗,說啥也不走了。
“就你丫的累,我不累啊?吃的時候,咋沒聽見你說累呢?”這家夥吃的時候,比誰都讒,找的時候比誰都懶。
“你是練家子,咱就一破種地的,哪能跟你比啊!”二狗子嘴硬的說著,朝我翻了個白眼,那表情很是不服。
“嘿嘿。。。”我咧嘴一笑,對著二狗伸了根手指頭。:“你個死狗,不服是不?不服咱練練。”
這丫的就有個蠻勁,力氣大的更牛似的,看我老不服氣,但每次都被我打的滿地找牙。
“不是啊。”二狗連連擺手,在我拳頭的威脅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說雷子啊,咱都找好幾個小時了,你看見個一根雞毛沒?”
“恩,那你說咋辦?還去那樹林?”二狗子說的也是實話,但一想到樹林的種種怪事,種種傳聞,我的頭皮就發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他娘的白長個了。”二狗子也生氣了。:“你要不去,我自己去,晚上老道士那見,別忘了帶點你娘上次買的那娥子,還有二鍋頭。”
“行,等會我把娥子和二鍋頭,放老道士那,就去找你。”說實話,我著人看著挺猛的,但一想到那些個東西,就不由的打怵。
“靠了。”二狗子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瞧你那點出息,你弄完東西,快點去樹林找我啊,我走了。”
二狗子背對著我伸了個中指,回家了。
而我也回家後,告訴娘一聲,我要去山上找老道士。我經常去那,娘也沒有反對。拿著娥子,帶上兩瓶二鍋頭,我在娘‘早點回來’的囑咐中,向著山上的破廟出發了。
到山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進廟裏轉了一圈,沒看見老道士,不知道這怪老頭又做什麼去了。放下東西,摸出身上帶的手電筒,順著有點發紅的燈光,我就去了後山。
燈光照過,滿地都是雜草,高點的都快有人腰高了。略帶土腥味道的空氣,就像一個大的蒸籠,悶的人心裏發慌。四周除了各種昆蟲的叫聲,就是我鞋和地,還有雜草摩擦發出的拖拉聲。看著周圍的野草,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甚至於我自己都能聽的見。
忽然,遠處傳來了一聲貔子的嚎叫,隻聽‘嗷’的一聲長嘯,劃過夜空,在沉悶的空氣中四下回蕩。如此嘹亮的叫聲,嚇的我一個哆嗦,差點把手電筒給扔了。
他娘的!幸好老子心髒夠堅強,我暗暗的罵著,明兒個燉了你丫的!
是活物咱就不怕,雖然這東西很凶猛,但在我看來,它不過是隻大點的狗罷了,我還真不怕它。哼起小曲,給自己壯膽子,我繼續朝著樹林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就見燈光的盡頭,一個個的墳頭,密密麻麻的散落在樹林草叢裏。墳頭前麵豎著一個個清冷的墓碑,看上去莊嚴肅穆又有點清冷蕭索。微風吹過,一個個略顯淡黃色的紙錢,被風吹的四下飛舞,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明明是夏天,怎麼刮起的風涼颼颼的?我心裏嘀咕著,看看四周,當前找到二狗子,離開這地兒是正事,別的就當沒看見。
可這丫的在哪呢?這地兒,雜草叢生,想找個人,不出聲指定找不到。所以我壓著嗓子,小聲的喊著:“二狗子,二狗子,你在哪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看到遠處飄來一團藍熒熒的火焰,上下不停的抖動著,就好象是一個人牽著藍色的燈籠,在亂晃一樣。
“鬼,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