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柳啊!你就是太心急了,這事關係太大了,哀家不能說!”
“太後!求您告訴我吧!”說完,上官明柳直直跪在了太後的麵前。
“明柳啊!”太後露出為難的麵色,“快起來!”欲伸手扶起上官明柳,卻奈何拗不過她。
“這,哀家真不能說!”這下太後可急起來了,“不過,哀家和你保證,一定會還你們上官家一個公道的!你快起來吧!地上涼!”
聽到太後的保證,上官明柳這才起來。
“唉!其實哀家這一次是來求你的!請求你放下過往,能夠陪在陛下身邊!”明柳聽到這些話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
似乎不驚訝於她的反應,太後這才將實情慢慢道來,“現在國家正處在內憂外患的時期,尤其是南明國虎視眈眈!”
“這,可是僅憑我一弱女子之力,又能做些什麼呢?”明柳有些為難。
“哀家希望你可以站出來幫助陛下打理後宮,讓他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太後殷切地望著上官明柳。
“可是,”上官明柳不忍心拒絕,“好!”輕輕點頭應允,右手卻握緊了一個紫色的錦囊。
太後牽著上官明柳的手走出夕月宮,看見了那抹明黃色,來人正是慕容誠。
二十年的時光啊,沒想到這一別竟然是二十年,慕容誠看見上官明柳,情緒波動很大。
“柳兒,你終於肯見朕了!”慕容誠激動地握起上官明柳的雙手。
上官明柳不習慣他的觸碰,原想推開他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好看的眉毛皺了一下,終究忍了下來。
慕容誠似乎看到了她的不情願,連忙放開,但是態度裏麵又透著幾分討好。看到上官明柳,又不禁感歎道,
“柳兒,你還是跟當年一般,而朕,卻已成為一個飽經風霜的老頭了。”
在喜歡的人麵前最不願意承認的就是自己不好的一麵,看到他如此,上官明柳的態度有些軟化。
於是這一天是宮內最熱鬧的一天,宮裏大擺宴席,慶祝陛下和宸妃得以重修於好。
與殿內的喧鬧相比,後院的荷花池周圍是如此的靜謐,慕容澈和蘇錦相攜著漫步,宛若一對璧人。
“宸妃與父皇重修於好,你怎麼反而不開心了呢?”有點不理解蘇錦的反常,慕容提出自己的疑問。
“不是。”蘇錦辯解道,“隻是,,,”
“隻是什麼?”
蘇錦輕輕附在慕容澈的耳旁低語道。
“原來是這樣!”慕容澈恍然大悟,安慰道,“有句話叫做苦盡甘來,宸妃受了那麼多苦,現在是時候得到幸福了,她和她兒子的相聚,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願如此吧!”蘇錦隻好但願像慕容澈說的那樣吧。
“時間不早了,別想那麼多,睡一覺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說完,敲了一下蘇錦的腦袋。
“啊!幹嘛呀你!痛死了!”蘇錦有些惱怒,捂著額頭說道。
“好了!就這樣吧!早點睡!”
“嗯嗯!”蘇錦應道。
兩人相繼離去。
在他們離去之後,出現了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三天之後,城門打開,來一行人馬,華麗的那車內,是一位蒙麵沙的女子,光是這樣,亦覺得此女子美若天仙,一時京城內好不熱鬧,到處都水泄不通,圍繞著著這行人馬。
“你說,這麼大的陣仗,是有什麼親王要進京嗎?”一位茶客道。
“你傻呀!要是親王的話,還敢帶那麼多人馬嗎?”另一位青衣茶客道。
“那這是誰呀?那麼氣派!”
“真是沒見識!看那些裝束,不像咱們北傾國的,倒像是西月國的!”
“哦!這麼說來,轎子裏的那位天仙恐怕就是西月國的公主了!”
“多半是!這麼一來,恐怕是跟咱們和親來了!”
旁邊一位紫色錦服的男子聽到這句話,一口茶噴了出來,放下一錠銀子,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周圍的人都覺得莫名其妙,繼續喝茶,繼續自己的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