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是不是讓人事部的人查我了?”他見到我已經很老實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於是朝著我走了過來,用責問的語氣詢問著我,大概是因為調出那王本夕和陳書年的資料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他給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信誓旦旦的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做了那樣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怕別人查你啊?”我說道,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的和他周旋著,畢竟他來這裏找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情況。否則怎麼著也不敢在我的麵前這樣的質問我,所以不管我怎麼回答他的質問他都不會滿意的,因此我才選擇了這樣比較中性的方式,隨便他怎麼想都成,反正我是不希望和他多做什麼口舌之爭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似乎認為是我讓人在查他的,所以他才這樣直接的質問我,也許是因為他接受不了我在背後算計他的事實吧,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想從我這裏知道我什麼要這樣做,畢竟在他看來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也許現在的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但是我們過去好歹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認為我可能不出手去幫他,但是卻不可能在被後給他捅上一刀子的,因此他的心裏極度不平衡。
“需要理由嗎?”我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話題,畢竟在我看來沒必要和他多做什麼糾纏,因為我和他的關係已經是扯不清了,一旦因為某些事情再度升華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麵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我隻是反問著他,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他似乎已經堅定是我這樣做的了,所以連思索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就直接對我說道,非我要在他麵前說清楚到底怎麼會事情,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你知道你都作了些什麼嗎?即便是我能容忍你,老天也不會容忍你!”我數落著說道,雖然沒有羅列出他的任何罪狀,但卻沒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畢竟我不想將事情愈加弄得複雜話。到時間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收拾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他似乎很不明白我對他的指控,也許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認為該做的,而且沒有任何的過錯,所以麵對我對他的聲討,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隻是敷衍似的反問了句,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博得同情。
“算了,大家彼此心裏有數,我也不想去羅列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我態度冷漠的說道,也沒打算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另我們姐妹無法接受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大家都是很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人,即便我不說也能明白我指的到底是什麼了。
“我所做的無非就是為了一份值得期待的真情,這也算是錯嗎?”他愈加靠近了我些,眼睛裏留露出一片深情,急促的呼吸聲在每次他靠近我的時間我都能感受到,所以在她靠近我的時間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家快,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製了。
“你——”也許是我麵對他的“無恥”找不到語言去責罵了吧,畢竟在我字典裏的詞彙不夠多,也找不到適合對他進行教訓的言語,因此就隻是說出了一個你字,就再也沒辦法將後麵的話說出來了。
“你敢說你的心裏沒有我嗎?”他的臉幾乎已經快逼到我的臉上了,所以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他眼睛裏的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他是在用他的眼睛探索我心靈深處的秘密,畢竟我在他的麵前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所以他每次看到我總覺得我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永遠都沒辦法破解的迷,折磨的他幾乎是忘乎所以。
“你在胡說什麼?”我怯生生的說道,似乎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被他發覺了一樣,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甚至感覺到臉已經可是發燙了,所以才在他的麵前強行說道。
我很清楚我這是在故作鎮定,畢竟那些心虛的表現全都會在我的眼睛裏呈現出來,而毫無保留的被對方給察覺到。隻是我不想在他的麵前承認這些而已。
“我是在胡說嗎?”他似乎在故意為難著我,明知道我撐不下去多久了,還要在我的麵前故意將事情給挑明來說,為就就隻是證明他的感覺沒有錯。也許此刻的他已經知道我的心裏是有他的了,隻是因為某種原因,我才沒有選擇他。
“你——無恥,竟然在我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我罵道,並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畢竟我現在已經是結婚了的人,有自己的老公和那個經營了許久的家,他現在對我說這些算什麼?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該怎麼去麵對我的丈夫,我的家,到那個時間我就要承受道德與良心的譴責,所以我死死保住我心裏最後的一道防線,不讓他突破。
“反正你都知道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他見我已經將他罵上了,於是將臉繼續往我這裏湊,並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起來,而我的心跳也再度加快,就像似要從我的胸口蹦了出來似的,不受我的控製。
“你趕?”我的理智讓我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所以我將整個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遠,剁開了他充滿占有欲的嘴巴。
“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他似乎並沒覺得我可以逃離他的手掌,所以不慌不忙的繼續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直接威懾著我的靈魂,使得我就像一隻被狼群圍困中的小羔羊,隻能是等待著他魚肉。
我隨著他朝我走過來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後退著,直到我的整個身子靠到了牆壁上,才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逃了,隻能靠在那裏等待著他的肆虐了。
“怎麼?你覺得很無辜嗎?”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他的雙手輕托著我的臉,撫摩著的耳根部,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要用那被欲望所燃燒的眼睛徹底將我的靈魂整倒,讓我心裏的那道防線徹底的崩潰。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那雙讓膽顫的眼睛,甚至都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去麵對他,所以我隻能依靠將眼睛閉起來的動作,逃避著他那攝人心魄的眼神。
“看著我!”可是他卻沒有沒打算要放過我,於是怒吼起來叫道。他強迫的要求著我,仿佛都沒給我任何選擇的機會,也許是他非要我真正的麵對著他,讓他更清楚的看清我眼睛裏所暴露出來的東西,畢竟他隻相信那裏所帶給他的誠實性。
在他的強迫下,我隻能將眼睛重新睜了開來,盡管我不想看到他那樣的樣子,但是我現在卻別無選擇,因為的正個頭部都在他的控製之下,一點也動彈不得,所以我隻能是任由他的擺布了。
“我才無辜呢!當初你選擇嫁給那個草包的時間,我真的好心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很好,甚至說是連紅臉的事情都沒有過,可是你卻會在關鍵的時間答應嫁給他?所以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此我才混進了公司,因為我不止一次的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得到那些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他盡量將他的聲音壓低來,似乎害怕他說話的聲音太大而造成我的反感,所以他才在認為自己已經掌控大局之後,才和我說了這樣一大堆的心裏話。
雖然他與我的距離已經是零了,但是他卻始終不放心,害怕自己一鬆開我,我就將永遠的離開他,不再理他了,所以他牢牢的控製住我,不敢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這隻能說是我們有緣無分!”我說道,盡管我被他在我耳根邊的撫摩弄得有點穌癢,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但是我卻沒打算就這樣屈服,所以在他說出那樣一大堆的話後,我隻回了他一句話,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這樣再執著在過去那段無法回去了的回憶裏,重新麵對自己的未來。
要知道我大姐正在等待著他的慰寂,等待著他的關心,所以他必須將 對我的這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因為她是現在最需要他的人了,所以我才會這樣說的,甚至將自己內心那股欲望給強行壓製了下去,不讓它再次複發。
“收起你的有緣無分吧!我重來就不相信命運之說的,我隻相信事在人為,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他似乎並不吃我這一套,反而讓他覺得奪得我的必要性,所以他沒打算放棄任何一個得到我的機會。
“你醒醒吧,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隻不過是個有夫之婦,永遠都不可能了的!”我說道,我感覺到他的固執不是我一兩句話可以讓他改變初衷的,所以我想盡自己的力量勸說著,希望他能聽得進去,否則他將永遠陷入這樣的痛苦和折磨之中。
他聽到我話一把將我推壓在牆上。雙手卻沒有離開我的耳朵根,不過他的聲音開始咆哮起來了,似乎對我說的話不表認同:“該醒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以為你這樣做很偉大嗎?愛情不是用來推讓的,你這樣做不但挽救不了你和她的親情,也挽救不了你自己!懂嗎?”
他的聲音有點嘶啞,似乎在竭力勸說著我,從他的語句裏聽出來大概他已經知道我嫁給易海藍的目的了,所以他才會在我麵前說得這樣清楚,想讓我逃脫自己給自己設下的束縛。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本領,怎麼可能連我心裏的事情都能知道的這樣清楚,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些事情我從來沒和誰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