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些事情我從來沒和誰說過,甚至連自己的二姐和自己的好朋友都沒有提起,所以讓我猜不透他到底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雖然他已經清楚了我心裏的秘密,但為了我那設計許久的計劃不至於功敗垂成,所以我一口否認了他所說的話,並裝成根本沒這樣一回事情。但是假的終究是假的,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這些,所以我說的什麼話他根本就不願意聽,隻是強行將他的嘴巴壓在了我的紅唇上。阻止我再繼續說下去。
也許在他的心裏很清楚,即便是我知道他已經了解了這些我也不會為了他的這些話而有所改變的,所以他並沒有繼續和我多說什麼,隻是想以他的行動告訴我,他的心裏永遠都有我,而的心裏也不可能沒有他。
我想推開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雙手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去反抗,隻是癱軟著身體任由他繼續下去。
這些日子我似乎已經開始習慣他對我的這些霸道行為了,所以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做出強烈的抵抗。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他在我的麵前是永遠無法撼動的,抵抗下去完全是徒然,所以我除了選擇放棄外,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這個時間瘦妹甘拿著手提包跑了進來,由於戚不複進的時間就沒關門,所以此刻她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因此就直接走了進來,甚至都沒注意到裏麵發生的事情。
“小龍女,我們該下班了!”她一邊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邊朝著裏麵走了進來,並不時的提醒我下班時間已經過了。
可是就在她說出這話的時間,她的眼前已經出現了我被他抱著熱吻的場麵,所以她已經自己啞然,連粗氣都不敢喘。
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就像秋天的蘋果一樣,透紅著,眼神吃驚的瞪得老大,嘴巴半天都沒辦法合得上,大概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這樣大膽。竟然在沒關門的情況下就在辦公室裏親熱接吻起來。
當下我們像觸電似的分離開來,仿佛被剛才那激情時刻弄的自己忘乎所以了,才讓他沒發現她的進門。
我們三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寂靜了三分鍾,誰都沒敢打破這一刻的沉默,隻是尷尬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許久,他才從剛才的吃驚中緩了過來,走到我的身邊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下班吧!”
也許是因為他的窘迫感覺還沒有完全的消失吧,所以他簡單的在我麵前交代了一聲,就離開了那裏。
“你們……?”瘦妹甘見見到他離開了這裏就想問點什麼,可是當她的聲音露出來後卻又不知道該問出口了,所以她隻說出了兩個字,就停頓下來,用迷惑和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也許到了現在這一刻她還不怎麼敢肯定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沒想到那天我在衰菜黃家發現海藍和她的關係時,海藍在我的轎車玻璃窗邊說的話都是真的,她甚至都沒想過我會被著的丈夫和這個男人在辦公室裏幽會,所以她在這一刻才真正明白海藍為什麼會和衰菜黃走得那樣近了。
“你都看見了,我不想解釋什麼!”我看到她那一臉的迷惑,說道,也許是我覺得也沒什麼解釋的必要了,畢竟該知道的她已經在剛才看到了。
“為什麼要這樣?”她似乎不理解我現在的行為。也許在她看來我的過去是那樣的清高自傲,從不做讓自己掉身價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現在見到的一切都不是那個樣子了,仿佛一切都在變化,甚至變化到她都無法認識我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多說什麼了!”我的心情在這一刻已經壞透了,幾乎都沒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我轉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避開了她的身體,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我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會再是什麼秘密了,有了第一個人知道就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所以我也不抱希望她可以幫我保守秘密,隻是我覺得自己這樣的確有點鬱悶,本來這些我都不管想發生的,但是都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發生了,而且還讓我無可自拔。
因此我覺得現在我必須離開這裏,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將自己剛才那顆已經被戚不複糾纏起來的心平複下去,因為我知道,我不可以再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既然覺得這是一個錯誤,就不能讓自己一錯再錯下去,因此我必須想辦法解決我現在的問題。
我出了辦公室後就將自己的車開了出來,直接朝著前麵開去,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心情不太好吧,所以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就停靠在了一家酒吧的泊車場地裏,下車後來到了酒吧裏麵,要了點酒,自斟自飲起來。
“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喝酒?”這個時間一個男人坐到了我身邊,見到我看著酒杯裏的紅酒發呆。於是說道,他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所以才特意過來開導我幾句的。
我抬起頭,強迫自己將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雙眼打開,想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嚇了我一跳,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綁架過我的小混混浩東,於是我立刻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他:“怎麼是你?”
“是我有什麼奇怪的?難道這裏規定了像我這樣的人不能來這裏嗎?”他倒沒覺得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的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嘴邊,抿了一小口,又接著說道,“好酒,有股淡淡的***香味,這的調酒師真不賴!”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看著他的這些動作,不知道到底想玩什麼把戲,於是我問道,畢竟這個人我曾經是領教過的,如今他突然出現在這裏,著實讓我的心裏很不安。但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我已經覺得渾身軟棉棉的了,現在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裏,完全是靠自己的意誌力在支撐,即便是這樣,我的身體還是有點東倒西歪的,站不穩。
“這的酒真的不錯,小弟,再給我來一杯!”他似乎並沒有理睬我的話,反而對著正在調酒的那個小夥子說道,一個勁的誇這的酒好。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見他沒回答我。於是繼續說道,雖然我知道他是小敏的二哥,但是因為那次被綁架的經曆,讓我到現在還對這個人感到害怕,所以我想弄清楚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我討厭別人和我玩這種猜測或是躲貓貓的遊戲,有什麼就直接來我還會更好受一點,所以麵對他不理會我的問題道真的讓我的心給懸了起來。要知道他們這些人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的,根本就不管是不是認識你,因此我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有點送羊入虎口了。
就在我繼續詢問他到底想做什麼的時間,我雙腿突然軟了下來,直接摔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要不是我的手抓在他的胳膊上,借了一下力的話,相信此刻的我已經摔在了地上,而不醒人事了。
但是在我的這一拽拉下,到把他手裏的酒給潑了他一聲,因為這個時間那調酒的小夥子剛好調好了一杯酒,遞到他麵前,而他的手也剛好端起杯子,可是沒想到被我這樣一拽拉,那酒灑了不說,還弄得他一身都是。
“你煩不煩啊?好好的一杯酒,你看,現在全灑了!”他似乎被我這樣的行為給激怒了,就要站了起來跟我理論,所以他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大,幾乎是想讓全酒吧的人都聽見。
但是此刻的我感覺喉嚨裏一股的酸臭味道,於是立刻將整個身體勾下去,幾乎要與地相接了,但是手卻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臂,吐了起來。
這個時間我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會怎麼樣找我算帳,所以我隻能是隨他怎麼想了,依舊做著這些我不由自主的事情。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就你這個樣子還問我想做什麼?倒是我該問你想做什麼了才對吧!”他驚慌的將自己的身體避開我,但是因為我抓他手臂的手太過用力,他根本就沒辦法可以掙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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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我的窘態讓浩東十分的尷尬。他的幾個小弟立刻朝著我這邊靠了過來,正要將我正個人拉開,好給他們的老大空開位置繼續飲酒,但是卻被浩動給阻止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沒打算怎麼為難我,還是另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我吐了好一會才算是吐完,不過吐完後身體倒覺得沒那樣軟了,於是立刻將拽在他胳膊上的手給收了回來,看到他被我弄得一身狼狽的樣子,我真的覺得很好笑,可是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你可真是一個災星,誰跟你在一起誰倒黴!”他抱怨著立刻爬了起來,整理好自己那被灑的一身的酒味,仿佛不想給我好臉色看似的。或許我在他的心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所以他不必要給我留什麼麵子。
“災星?”我對這個稱乎有點莫名其妙,也接受不了,我從來就沒有給誰帶來過黴運,所以覺得他就這樣給我安上那個罪名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所以我怎麼著也不可能接受的,因此我吃驚的看著他,眼睛裏充滿了疑問。
“難道不是嗎?小敏和你那樣好。現在卻被奶奶限製自由關在家裏,不與外界聯係!和坐牢有什麼分別?如今我隻是在酒吧裏遇上你就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你說你不是災星是什麼?”他數落著我的不是,並用那冰冷的態度說道,看來他是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小敏了,所以心裏很不舒服,因此才到這裏來喝酒解悶的,可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會遇上我,而且還弄成現在這樣狼狽了,所以他才要當著我的麵將那些“過錯”都計算在我的頭上,甚至覺得小敏沒辦法和他見麵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可是因為小敏的關係他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所以隻能是在那裏編排著我。